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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ldo;瞳？&rdo;

明晓溪轻呼，记不起上一次见到她是多久以前的事qg了。

瞳凝视她，眼神有些凉，双唇微微动了动，终于无声。

明晓溪接过她手上的苹果，眨眨眼：&ldo;瞳，你是来看澈学长的吗？为什么不进去？&rdo;

&ldo;不是。&rdo;

&ldo;学长最近又动了一次手术，还是修斯大夫做的，效果很好呢，他的右手手指已经可以稍微活动了……&rdo;

&ldo;我不是来看他的。&rdo;瞳再说一次，语气益发冰冷。

明晓溪歪过脑袋，叹气地看她：&ldo;那你来做什么？&rdo;

&ldo;……&rdo;

&ldo;不要告诉我，你是特地来帮我捡苹果的，我不会相信的。&rdo;明晓溪无聊地摸着纸袋里的苹果，唉，口是心非的人，明明那么关心他，却偏要嘴硬。

冬天里的阳光稀稀疏疏落在瞳身上。

&ldo;明晓溪……&rdo;

&ldo;咦，你不叫我明小姐了吗？&rdo;她cha嘴。

瞳没有理会，表qg严肃：&ldo;……告诉我，你的决定。&rdo;

&ldo;我不太明白你话的意思。决定？什么决定？决定什么？&rdo;明晓溪的手指逗着纸袋中最大最诱人的一个苹果。

&ldo;牧流冰，还是风涧澈。&rdo;

手指呆在苹果上。

&ldo;你究竟选择谁？&rdo;

苹果上突兀地显出两个深深的指印，迸溅的汁rou染上僵硬的指尖。

明晓溪缓缓把脏了的手指在纸袋上擦一擦，然后抬头，望向她：

&ldo;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rdo;

瞳的眼睛丝毫没有躲闪，直直迎向她：&ldo;明晓溪，我不相信你到现在还会不明白风涧澈的心意。&rdo;

&ldo;……&rdo;

&ldo;他爱你。&rdo;

明晓溪的脸色开始发白。

&ldo;瞳，你不要乱说话！&rdo;

&ldo;他一直爱你。&rdo;

苦笑滑过瞳美丽的唇角，眼眸越发黯淡：

&ldo;在见到你以前，我一直相信澈是爱我的，他对我非常好，好得让每一个喜欢他的人嫉妒，尤其是东小姐。可是，你出现了，他看你的眼神，你注意过吗？&rdo;

明晓溪茫然，不，她一点也不相信眼前这个人讲的话。

&ldo;是啊，你心里放下的只有冰少爷，哪里认真看过澈呢？但我不一样，从很小开始，澈的每一个表qg都是我唯一可以珍惜的事qg。&rdo;

&ldo;你的出现，澈的眼神，我担心了，我怕你会抢走我的澈，于是……我不顾一切地向他表白，我要他的承诺，因为我知道，他的承诺将会是一生一世决不会改变的。可是……我失败了，他拒绝了我，对我说他象喜欢妹妹一样喜欢我，呵，多么讽刺，妹妹……&rdo;

啊，不，事qg不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