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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气氛就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
叶桃夭虽不知道金曜汉请她吃饭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可看眼下,似乎是被她给堵了回去,如此,就好。
金曜汉食不知味,几次欲言又止,直到俩人吃完要离开,他才试探着问,“叶医生啊,你为什么不想嫁人而是招赘呢?”
叶桃夭道,“原因很简单,嫁到别人家去,就要看别人家的脸色,适应别人家的规矩,而招赘,这些憋屈就不存在了。”
金曜汉一时竟无言以对,他没办法说‘你就算嫁人也能去过自己的小日子、什么都自己说了算’,如果是嫁给别人,或许可能,但蒋家,就算蒋家人都通情达理,只要在那个位子上,也没法随心所欲。
……
回医院的路上,叶桃夭收到条信息,号码很陌生,内容莫名其妙又极具威胁,“蒋朕不是你能招惹的,聪明的话就离得远远的,否则,后果自负。”
“怎么了?”金曜汉开着车,见她盯着手机皱眉,便问了一句。
叶桃夭就坐在副驾驶,闻言,把手机给他扫了眼。
金曜汉眸光闪了闪,意味深长的笑道,“叶医生果然魅力无穷,这才跟阿朕见了一面,就被女人们当成假想敌了。”
“我该感到荣幸吗?”叶桃夭自嘲的问,顺手给对方回了一句,“请别以己度人的把所有女人都当成他的仰慕者好么?”
搁在以前,她根本懒得解释,但现在,涉及到蒋朕,她不得不为自己正名了,实在是从网上搜集了太多关于蒋朕那些仰慕者疯狂的话题。
金曜汉余光中瞥见她在打字,好奇的不得了,“你还回应她了?你不知道解释就是掩饰?你觉得她能相信?”
“信不信就是她的事了。”叶桃夭头也不抬,此时对方的消息也发了过来,语气咄咄逼人,“你敢说你见了他后不被他所迷?”
看了这话,叶桃夭都气笑了,真想怼一句‘当别人都跟你一样脑残花痴吗?’,忍了忍,回道,“他不是我的菜,只是病人。”
这次,对方回的更快,“那不更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叶桃夭有些烦了,好赖话都听不进去、非要胡搅蛮缠是吧?“这位小姐,你可能患有臆想症和男人被抢妄想症,建议去精神科寻求治疗,而不是在我这里找安慰、求保证,不过我可以帮忙把你的不安焦虑转告给他,希望他能体谅你对他的这种强烈在意,进而不要再来麻烦我,届时,我会感激不尽。”
这次,那头待了好一会儿才回了一句,“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重要吗?我又不跟你竞争同一个男人,用不着知彼知己、百战不殆。”叶桃夭又一次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她现在是由衷的希望对方能相信她,她很忙,没空去处理麻烦。
可这次,那边再没发信息过来。
叶桃夭郁闷了,转头对金曜汉道,“你能转告蒋先生,请他去找别的医生看病吗?”
金曜汉似笑非笑的问,“怎么?被吓到了?我以为你是天不怕、地不怕呢?”
“我是怎么给了你这样的错觉?”
“很简单啊,你见了阿朕都不露怯,那这世上还有让你害怕的?”
“有,我怕麻烦,尤其还是这种被冤枉的……”叶桃夭揉着眉头,没好气的道,“我为什么要因他背黑锅?”
闻言,金曜汉却愉悦的笑起来,调侃道,“我以为就凭你这美貌,该是从小就被当成假想敌当习惯了呢?敢情还没适应?”
“那你呢?”叶桃夭反问。
金曜汉得意的道,“我自然也是别人眼里的情敌,不过那些男人的战斗力都太弱了,完全不堪一击。”
叶桃夭哼了声,“可喜欢且敢把蒋朕当成私有物霸占、又能在短时间内打听到我号码的女人,实力会不堪一击?与她相比,我就是鸡蛋,能跟石头碰?”
金曜汉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道,“不要这么妄自菲薄吗,你就算是鸡蛋也不用怕,盖个金屋住进去看谁敢碰。”
“金屋?”叶桃夭一时没明白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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