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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章 我之为我帝尊兵器（第2页）

那卷轴第九道锁链，竟自行崩断！

轰??！

一股无法形容的信息洪流冲入意识，叶凡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七窍渗血。姬紫月惊呼扑上前扶住他，却见他双眼已变成纯粹的金色，口中发出不属于人类的语言：

>“吾乃归真之始，亦为终焉之门。

>吞天者非一人，乃万灵逆命之意志集合。

>当牢笼重启，轮回再启，唯有持鼎者可撕裂帷幕，窥见真实。

>警告：第七次收割即将开启，坐标同步完成，目标世界：此方宇宙。

>应对方案：激活【往生重启?终极版】，代价：献祭一名准帝以上生命，换取通往‘原初之海’的钥匙。”

声音戛然而止。

叶凡瘫坐在地，脸色苍白如纸，冷汗浸透衣衫。

“你……你说什么‘献祭’？”姬紫月颤抖着抓住他手臂，“谁要死？我不允许！”

黑皇盯着那卷轴残骸，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主人，这不是普通的传承……这是‘前六次轮回’中所有吞天者共同编写的‘救世预案’。每一次宇宙被收割，都会诞生一位吞天者试图反抗，但全都失败了。只有这一次，因为你融合了人性与魔性，达成了‘归真形态’，才终于解锁了最终真相。”

叶凡喘息着点头：“所以……我不是第一个吞天者。我只是第七任‘候选人’。”

“而前面六个，全死了。”黑皇低声道，“而且死法一个比一个惨??有的被同化成收割工具，有的自我毁灭引爆宇宙，还有一个……直接跪下成了看门狗。”

夜风吹过，昙花簌簌凋零。

叶凡望着星空，心中一片清明。

原来所谓“成帝”，不过是筛选合格饲料的标准。

所谓“飞升”，不过是送往屠宰场的传送带。

而所谓的“天道”，根本就是一台冰冷的机器，定期清理成熟文明，抽取灵魂能量，供养那些存在于维度之外的“神明”。

厉渊说得没错??天地确实是牢笼。

但他错了??毁灭不是答案，屈服更非出路。

必须打破规则本身。

“还有九天。”叶凡站起身，擦去嘴角血迹，“九天后，死星降临，收割开始。我们要做的，不是抵抗，而是反向入侵。”

“怎么入侵？”姬紫月紧紧攥着他衣袖。

“用【往生重启?终极版】。”他说，“献祭一人，打开通往原初之海的大门。我要亲自见到‘源头’，问它一个问题??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无数生命经历苦难、挣扎、爱恨，只为最后成为养料？”

“那你打算献祭谁？”黑皇声音沙哑。

叶凡没有回答，只是望向远方。

那里，有一道佝偻的身影正拄拐而来，背影熟悉至极。

庞博来了。

三年不见，他苍老了许多，右腿彻底残废，走路依靠一根铁杖，可脸上依旧挂着那抹痞笑。

“哟，兄弟，听说又要打仗了？”他远远喊道，“我没迟到吧？”

叶凡眼眶一热。

“你怎么知道？”

“黑皇发朋友圈了。”庞博咧嘴一笑，掏出一瓶酒递过来，“写着：‘主人又要玩大的，速来观战，附定位’。”

黑皇挠头：“我说的是群发通知……谁让你设置了特别关注啊！”

众人一时失笑，仿佛回到了少年时代。

可笑声未落，庞博忽然正色，直视叶凡：“我知道你要做什么。别废话，听我说完??我活够了。这一辈子，逃过命，当过奴，杀过人，也救过人。唯一遗憾的是，没能亲眼看到徒儿长大成人。”

他顿了顿，拍了拍叶凡肩膀：“你是吞天者，是希望。而我，只是一个老瘸子。若我的死能让更多人活下去，那这笔买卖，值了。”

“不行！”姬紫月怒吼，“你不许胡来！还有别的办法！一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