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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湾,刘家定家门口,瓜哥搀扶不住他,随意地往地上一丢,刘家定被摊成一个大字。瓜哥蹲坐在他身旁,先是拍了拍刘家定的脸,然后无奈地说:「喂,你醒醒啊,这么沉。不能喝酒就别喝,喝了这么多就找你女朋友回家啊!怎么今天房店长都不在店里。」
见刘家定没有反应,胸口微微起伏着,瓜哥伸出食指放在他鼻子前。还好,呼吸平缓,口腔内还散发着刺鼻的酒气。可能是鼻子有些痒,刘家定勉强地抓住瓜哥裤腿,嘴里的污秽物痛痛快快地奔涌而出。
「噫,恶心。催命鬼你防守,吐我腿上了。不要,不要拽我的鞋子!」瓜哥捂住鼻子,用力踢了刘家定两脚,顺便蹭了蹭自己身上的污物。她已经开始犹豫是否就这样把他放在门口。「催命鬼,你家密码是多少,怎么你们有钱人出门都不带钥匙的吗?我试了十几个密码都不对啊!你快起来!你要不起来我就走了……我可走了啊,我电梯门已经打开了,我进电梯了!你快起来啊!我真走了!」
电梯门缓缓合上,瓜哥看刘家定终于有了反应,连忙遮住了门。门外刘家定翻了个身子,震天的鼾声响彻楼道。还好这一层只有刘家定一个住户,邻居常年旅居国外,要不然早就出来骂街了。
「靠,催命鬼,睡吧,别感冒就行。」瓜哥死命点击电梯的关门键,希望能早点下楼。似是有些恼火电梯门关门的速度,她重重地锤击在电梯按键上,半昏半醒的刘家定隐隐听见物体损坏的声音。终于,电梯门关上,瓜哥消失在电梯里。
「什……什么人啊。瓜哥就……就是不靠谱。」被酒精麻醉的身体不受控制,刘家定再翻个身子,延续起方才的鼾声。
电梯门再次打开的那一刻,刘家定终于理解什么是差时症。仅仅是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他仿佛经历了整个人生,时间在他身上缓慢地流失,即使他辨认不出电梯里走出的人是谁,直觉也能告诉他,这是房似锦。
刘家定安下心,努力挣扎的双眼的缝隙消失。
「房似锦」站在刘家定身旁,手中还拿着手机,不知道和谁的电话还未结束,此时手机内还传来喂喂的声音。
「知道啦,摁手印就行是吧……」
「是这样,不过你能不能不要用摁手印这个词。我有些Ptsd。」电话那头的声音温文尔雅。
「你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要不然别人都喊你姑姑呢。行了,早点睡,你喝的也不少。」
「房似锦」挂断电话,费劲地扛起刘家定肥厚的身躯。随着刘家定的拇指印在门锁上,房门咔嚓一声弹开。「回屋睡觉了,催命鬼,你衣服……噫,真脏,快三十的人了整天这么邋遢,我看哪个女人肯嫁给你。等等……看不出来嘛,这身体,挺白的,大白屁股这么大,你是不是踢足球的啊。噫……这东西丑的有点夸张了。」
「房似锦」好心好意脱掉了刘家定的衣服,然后把他扶上床,掖好了被角,倒退着走出刘家定的卧室。
被黑暗笼罩的刘家定突然撑开双眼,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香味,让他更加确定回来的是房似锦。「水,水。」刘家定声音嘶哑,被中白条条的身体在不安的躁动着。
约莫盏茶时间,卧室门被人打开,「房似锦」快步走了进来,她打开窗子,随后有些扭捏,害羞地说:「你这屋子真臭,我先去洗个澡,你给我把那间卧室打开。」
「嗯?水……」听着哗啦作响的流水声,刘家定的阳具控制不住地一柱擎天,在被子内支起了一顶帐篷。他似是觉得自己有些不太美观,一翻身,脸冲向门,侧躺在床上。无处安放的手有的没的敲击在床沿,细数着流水的时间,还有自己胸中蓬勃的欲火。
水声停息,没多久刘家定的卧室房门没打开,客厅昏黄的灯光射破黑暗,透过门缝打在刘家定蜡黄的脸上。他眯着双眼,面前应是一赤裸的短发女子。她身前围着一条房似锦没拿走的浴巾,这条浴巾遮盖住了她美好的一切。
逆着灯光,刘家定有些看不清「房似锦」的面孔。加上酒精的麻醉,他隐在被子中,双手悄悄地退在胸前,手指还敲打在被子的边缘。刘家定心中默默地估算「房似锦」要多久走到他身前,她的每一步都在调动刘家定不安分的心。这些时光在他脑海里无限期的被拉长、放大,连「房似锦」身周都荡漾着异样的光芒。
光晕扭转,「房似锦」倒映在刘家定的瞳孔中,越走越近。「卧室门没开,你是睡着还是醒着呢?喂,睁着眼睛,不说话,干吓人吗?」
刘家定看准时机,身形灵敏地从床上跃起,两只宽大的臂膀用力钳住「房似锦」胳膊,稍微一拉,便把她拽到了床上。「房似锦」突遭惊吓,两只小手不安分的锤击在刘家定腰侧。即使是看不清楚身下人的面容,刘家定也能感受出她的慌乱。依靠着体重优势,刘家定欺压在她身上,口中的饥渴促着他寻找水的痕迹。
接着酒力,刘家定干裂的嘴唇准确无误地印在她的小嘴上,粗糙的舌头强硬的打开她的牙齿,贪婪地攫取她口中的每一滴液体。
「唔……哕。好臭,放开我,你弄痛我了!」好容易挣脱出来,身下人用力推开刘家定作乱的脑袋。「你疯了!」
头脑昏沉地刘家定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即使听得清也不甚在意,口渴解开了,身体上的饥渴更加剧烈。他直起腰,勃起的阳具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在她毛茸茸的阴户上。
「你要干什么!」出于惊吓,「房似锦」的声音变得尖细,似乎不太像她往常的样子。
「干什么?房店长你怎么问出这么幼稚的话啊,还能干什么?」刘家定分出一只手去按住她挣扎的双手,另一只手扶住跳动的阳具,在「房似锦」阴户上肆意地摩擦。他对准好位置,腰部用力,龟头轻轻顶了进去。
「不要!我不是房似锦!你认错人了!我是……啊!疼!」不只是「房似锦」感觉到疼,就连昏沉的刘家定,也被这股疼痛惊醒了半点理智。即使只是探进了半个龟头,刘家定也能感受出「房似锦」的紧致与往日不同,而且越是向前,越是干涩。
「我懂,你不是房似锦,你是四井。」刘家定嘴上说着胡话,右手悄然伸到「房似锦」的阴户上,绵密的阴毛杂乱丛生,让刘家定有些爱不释手。「四井啊,我是真怀念你的阴毛,没想到两天不见,居然长出来这么多。我很欣慰啊。」
「我都说了我不是!催命鬼你找死!」趁着刘家定有些许松懈,她抽出双手,从身旁拿起枕头,没命一般慌乱地敲打着刘家定。刘家定反手一压,抓住空中乱舞的枕头,盖在了她身上。只听见枕头下面「房似锦」支吾的叫声没多久便消退,一阵若有似无,饱含悲切的哭腔在卧室内飘荡起来。
也不管自己手有多脏,刘家定搭在她的阴核上,反复挑抹,妄想刺激紧张的「房似锦」,让她多些润滑。只是酒精的麻醉让他按捺不住。刘家定咬着牙,强忍着疼痛,腰部一用力,狠狠地撞击在她的耻骨上。
「真紧。」刘家定龇牙咧嘴,面孔狰狞,头脑也旋即清醒,认出了身下的瓜哥。他想拿开枕头确认,却抢不过瓜哥奋力的遮掩,拉扯过后,这条枕头像是两人的底线,横亘在两人之间。「房店长,你怎么这么紧张啊,越紧张越疼。放松,肌肉不要紧绷着。来,屁股。」
热浪滚滚,夜风拂过瓜哥娇躯,惊起了一层小疙瘩。囿于刘家定的压迫,加上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瓜哥浑身暴汗,愈是要放松,身体愈是紧绷,刘家定感受到瓜哥的紧张。一双打手附在她的屁股上,轻缓地揉捏着。
他刚一抽动下身,被疼痛刺激的瓜哥立即惊呼出声。「不要!疼!」
「第一次?」刘家定的动作缓慢而带着节奏,此时他更加确信被迫与他交合的女子是瓜哥。
「嗯。」伴随着瓜哥痛苦闷哼的,是她的娇躯不断颤抖。与房似锦的久别重逢不同,瓜哥的紧致是天生注定,虽然刘家定没有感受到那层膜的存在,但是无时无刻全方向的挤压都在阻止阳具的进入。
「那,慢慢来。不要忍着,把枕头拿开,呼吸新鲜空气有利于缓解疼痛。」嘴上劝说着,刘家定双手开始在瓜哥身上抚摸。她胸部平平的,平日里看起来就是发育不良,此刻躺在床上,本就平坦的胸部更是只突起了两颗红豆,往上去一马平川,毫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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