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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ldo;你问那个死笨猪！&rdo;戴柔指着廖勇立气急败坏地说，眼泪在她眼里打转。

这事看来一时半会也说不清。

&ldo;好了，先把这个大家伙扶起来！&rdo;莫兰指挥廖勇立，廖勇立部不情不愿地走过来，帮她一起把倒在地上的五斗橱扶了起来。

随后，莫兰把衣冠不整的廖勇立拖到沙发上坐下，给他做了一个冰袋让他敷脸，又强迫戴柔坐到她对面，给两人各倒了一杯咖啡。

&ldo;好，现在可以说了吧。&rdo;

&ldo;他想谋杀我。&rdo;戴柔别过头去不看莫兰。

莫兰瞟了一眼廖勇立。

&ldo;为什么？&rdo;她问。

&ldo;是她杀了小美。&rdo;他回答得很干脆。

&ldo;放屁！&rdo;戴柔回过身来愤怒地吼道。

&ldo;我想来想去，只有她才有可能做这种事。&rdo;廖勇立用冰袋敷着肿起来的左半边脸。

&ldo;你有什么证据？&rdo;莫兰禁不住问。

&ldo;她恨透了小美。那天她给我打电话，在电话里一个劲地骂小美，简直丧失了理智，她还说要给小美颜色看。&rdo;他疲倦地用毛巾捂住眼睛，好像要哭出来了。

&ldo;你这副嘴脸给谁看！滚！要哭回去哭！&rdo;戴柔醋意实足地说。

莫兰分别看了两人一眼。

&ldo;请问，你们两个究竟是什么关系？&rdo;她静静地问。

这问题让廖勇立有些尴尬，但戴柔却回答得很干脆：

&ldo;我们是情人。&rdo;

廖勇立没有否认。

果然如此。不过莫兰没想到这么快就有答案，这大概就是杜小美不断打电话找戴柔，而戴柔始终躲着不见的原因了。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她会对这次聚会那么紧张了，看来她早已也看破了杜小美的用意。

&ldo;那么杜小美是否知道你们的关系？&rdo;

&ldo;她有怀疑。&rdo;戴柔突然冷笑了一声，&ldo;要是我的男人一个星期有三个晚上不在家过夜，我也会起疑心的。&rdo;

&ldo;三个晚上？&rdo;

&ldo;也许你不信，他也对我说过要永远爱我，但他却不肯跟杜小美离婚，还让她怀了孕，让她这么得意洋洋地在我面前炫耀。说实话她死了我很高兴！&rdo;戴柔一边梳理她的头发一边恨恨地说。

&ldo;戴柔你该明白，你让我很为难，我们说好只是做情人的，但是你要的却越来越多，以致我招架不住。如果我知道你也会提出结婚的要求，我不会跟你在一起。我对你太失望了。&rdo;廖勇立已经冷静下来了。

&ldo;臭男人！&rdo;戴柔骂道。

廖勇立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

&ldo;好了戴柔，先不要理他。&rdo;莫兰把戴柔拉到身边，使其面对着自己，&ldo;我要你告诉我，那天我睡觉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rdo;

戴柔一脸吃惊。

&ldo;你难道不记得了吗？&rdo;

&ldo;我只记得我那天洗完澡后，就进房间睡了，然后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睡在单人客房里。燕淑在我的面前。她说是我自己走错了房间。&rdo;

戴柔点了点头：&ldo;你是自己走错的房间。你在前面，我和燕淑跟在后面，你自顾自走进燕淑的房间倒头就睡，连澡也不想洗，我们怎么叫你都不行，看你睡得实在香，我们也只能由着你了。后来你大概怕我们又去吵你，你还锁上了房门，燕淑的东西都被你锁在了里面，后来她只好借容喜的洗面奶洗的脸。&rdo;

&ldo;然后你了干什么？&rdo;廖勇立严肃地问道。

戴柔白了他一眼，仍旧面对着莫兰说：&ldo;我回自己房间拿了换洗衣服就去洗澡了，洗完澡我给这个臭男人打了个电话，骂他个狗血淋头，之后就上床睡觉，就这么简单。&rdo;

&ldo;我记得你说你要去找她摊牌，难道你没去找她吗？我才不信。&rdo;廖勇立冷冷地盯着她。

戴柔转过脸瞥了他一眼，用挑衅的口吻答道：&ldo;对，我本来是要去找这个女人摊牌的，但是我看见她跟姜两个人在客厅里鬼鬼祟祟地说了好一会儿，所以我只能上楼。&rdo;

&ldo;你看见杜小美和姜在客厅说话是在做完面膜之后？&rdo;莫兰问。

&ldo;对。姜留下来帮她一起收拾，她反正是个勤快的人，她们在客厅里嘀嘀咕咕好一会儿，我觉得不便打扰，所以只好走了。&rdo;戴柔说。莫兰知道，戴柔平时最讨厌做整理工作，每次碰到要收拾东西的节骨眼，她都会提前开溜，所以她看到要收拾面膜的残渣和桌上的水果盘，当然会逃得远远的，但话说回来，她洗完澡照样有机会去找杜小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