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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近一个月的行程,千里迢迢,餐风露宿,水陆兼程,徐仲叔侄俩终于来到了广州,与发展较为落后的江南相比,广州简直是另一个世界,被称为大清南门的广州城,繁华富庶,并且还有肤色各异的洋人穿梭在街上,偶尔能说上几句蹩脚的汉语和中国的百姓交流,无锡太湖畔的杀戮在这里丝毫没有痕迹……街上行人络绎不绝,街道两侧更有许多新式的物品在叫卖!
徐仲牵着那匹骨瘦如柴的老马走在广州的街上,这是他用身上为数不多的钱勉强买来的,路途遥远,卓弘太小,全靠脚力,他是万不能承受的,此刻卓弘坐在马上,怀里依旧抱着哪个白布包,他的头上仍然缠着纱布,小脸上全是泥土以及连日奔波的疲惫,徐仲并没有注意弘儿的身体正在颤抖,他正在四处环顾,并不时向两侧行人打探着什么,但似乎打探的结果都不理想,他的眉头锁的紧紧地,从衣袋里掏出几块仅剩的铜板,叹道:就剩这几个铜板了,再找不到住的地方,伯咱们叔侄俩就真的要露宿街头了!
回首向马背上看去,卓弘垂着头,眼睛微闭着,呼吸越来越困难,突然,卓弘小小的身子直直的倒下来,弘儿……徐仲惊呼!一把接住他倒下来的身体!
一道惊雷响彻夜空,倾盆大雨接踵而下,在一座废弃的城隍破庙里小卓弘依偎在徐中的怀里,小小的身子瑟瑟发抖,额头滚烫着沁出大滴汗珠,阵阵的呻吟,紧紧揪着徐仲的心,心疼的搂着他,脸上有着欲罢不能的无奈……
天色蒙蒙亮起,徐仲独身一人在一个山坡上似乎是在寻找猎物,一只野鸡映入他的视线!
徐仲拎着野鸡向山下走去,这时两辆华丽的马车从他身边疾驰而过,将他卷入飞起的尘土里,徐仲本能的抬起手挡住自己的脸,拂去眼前的尘土!
突然,前方的草丛里涌出大约十几个蒙着脸手持尖刀的杀手,拦住了两辆马车的去路,马车上此刻也跳下来大批的打手,徐仲看得很清楚,从马车上跳下来打手的都是统一穿着黑色的衣裤带着黑色礼帽的青年,着装统一而正规,不像是寻常人家的打手,而来者杀气腾腾,看似并不像一场普通的争斗!
双方不问来由直接交手群战起来,两个蒙面打手,一跃跳上马车,似乎马车里才是他们的目标,突然,两声枪响,两个跃上马车的杀手瞬间坠倒在地,同时从马车里弯身出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衣着极为华丽,一身棕黑色锦绸长袍,头上也戴了一顶礼帽,中年人面对眼前的厮杀却依旧面不改色,他持枪跳下马车,身手敏捷的也参与争斗,面对眼前的厮杀,徐仲不知所措,此刻他最担心的,莫过于破庙里一人独处的卓弘,在他转身想远离这莫名的厮杀,却突然看到草丛里另一个蒙着脸的杀手已经将一杆枪对准了那个衣着华丽的中年人,原来这个暗藏的杀手才是致命的危险,徐仲已经来不及思考,他飞身而上,扑到了那个中年人,同时将自己手里的野鸡丢向那个开枪的人,持枪人已经扣动扳机,一只野鸡砸过来,他没了方向,一声枪响朝天开去,一个打手敏捷的飞过一只镖,开枪人中镖身亡
其余的杀手见状,似乎失去了最强战斗力,气势顿时弱了下去,没多久,便死的死,逃的逃……
别追了!中年人对正欲追赶的保镖一挥手,我知道他们是谁,不必再追!保镖闻声,纷纷停下脚步,纷纷跑过来问,帮主,您没事吧没事,中年人面目冷落,大步走到徐中面前,拱手说道:这位兄台,多谢救命之恩,刚才若不是兄台身手敏捷,在下恐怕已经,徐仲拍掉身上的尘土,也拱了拱手说道,不必客气,救人一命,理所应当,仁兄不必客气,在下还有事,就不打扰各位,希望您多自珍重,出门务必小心,在下告辞!,等等,中年人叫住他,这位兄台留步,救命之恩,我还不知兄台大名,他日一定要到府上亲自答谢!
不用了,徐仲摆摆手,说道,在下微名,不说也罢,至于感谢,更加不必,徐仲转身要走,冯书元再次叫住他,继而从怀里拿出一个令牌交在徐仲手上,微笑说道,在下是广州聚精帮帮主冯叔元,今日兄台救命之恩,不肯透露大名,在下也不多问,这是岭南第一帮的令牌,持此牌可在岭南畅行无阻,想必黑白两道,没人敢为难你们!而它日若是兄台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持此牌来聚精帮找我,冯某定会待为上宾!
徐中看着手里烫金的令牌微微一怔,冯叔元?您就是聚精帮帮主?
虽然他初来广州,可是聚精帮的名号,他却早有耳闻,听说聚精帮原本是两广一带最大的黑恶势力,垄断着整个两广地带的船营脉络,以及武馆钱庄,势力渗透黑白两道,号称岭南第一帮,雄霸一方,就连官府对其也是礼让三分,后来现任帮主冯书元当上帮主之位,极力改善聚精帮的意会宗旨,将聚精帮拉上正道,虽未完全脱离黑暗势力,但也算是亦正亦邪,加之冯书元本人黑白分明,为人更是慷慨豪爽,颇具侠义,一改昔日聚精帮黑道老大的行事作风,善者救济,恶者除治,手腕狠厉,黑白两道无不惧之,如今有着不可小觑的势力与口碑!而冯书元义薄云天之名也无人不知,冯叔元微微晗许!
徐仲倒是没有想过,自己路见不平,居然救了聚精帮的帮主,而对于初来乍到的他们,这块令牌显然如同雪中送炭,物有其用!
他双手抱拳说道:实不相瞒,在下早就听过义薄云天的冯帮主,今日因缘际会,得以搭救冯帮主,是在下的荣幸才对,这块令牌,我就收下了!
告别冯叔元,徐仲一路狂奔回破庙,而此时,卓弘却已经奄奄不动,弘儿,弘儿!徐仲抱起卓弘,他的小脸已经烧得通红,弘儿,你醒醒,别吓仲叔,但卓弘毫无反应!
天已经亮透,徐仲背着卓弘奔跑在广州城的大街小巷上,他敲开一个又一个医馆,却因为没钱付诊费而被一次又一次拒之门外,怎么办,一个七尺男儿此时不禁落泪,好友的遗孤是不能有半分损失的,站在街上,太阳已经升到头顶,临近中午了,他清楚,卓弘在再得不到治疗,就性命堪忧,唉!他狠狠的叹气,暗骂自己无用!或许是上天指引,又或许是卓弘命不该绝,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几个金晃晃的大字出现在他面前,聚精帮总会!
在聚精帮客房的床边,大夫解开了卓弘头上的纱布,徐仲这才看到弘儿头上已经溃烂不堪的伤口,他悔愧自责,埋怨自己的粗心大意,冯书元问大夫,大夫,这孩子怎么样啊严不严重?
大夫向徐仲瞥了一眼,叹息说;唉!你这个当爹的真是太粗心了,可怜这孩子,伤口已经溃烂了,幸好就医还算及时,再过一天,估计这孩子的小命就难保了,徐仲一听,就立刻激动的抓住大夫乞求:大夫,你一定要救他,他不能死啊,只要能把这孩子救活,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大夫说:哎,我说,你激动什么,我不是说了吗,这孩子病的虽重,但暂时还要不了命,,我马上去开一服药,先把烧退了,退了烧他就会好了,不过他头上的伤口溃烂太深,肯定是要落疤的,可怜这孩子生了这张俊俏的小脸,这道疤怕是要跟他一辈子了,大夫无不惋惜的说道!
徐仲一拳打在床柱上自怨自艾,都是我不好,是我太粗心了,我对不起弘儿!
冯书元只好劝他,你也别太自责了!孩子没事就好!你放心,你们既然来找我,我冯某人一定找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一定治好这个孩子!
在大夫几经保证弘儿已经毫无危险之后,徐仲才肯离开卓弘的床边,在一间偏厅里,徐仲用疲累不堪的声音对冯叔元娓娓道来他与弘儿的来历,不敢欺瞒冯帮主,我们确实是正在被朝廷追杀的复兴会的余党,我们不敢连累冯帮主,等弘儿病情好转,我们就会立刻离开这里,徐仲之所以敢吐露实情,一方面是因为冯书元为善救治的名声,一方面他清楚,如此来历不明,又非本地人的他们,若是冯书元想查核他们的来历,应该不难,与其如此不如自己交代,冯叔元想了想说道,暂且不说贤弟对我有救命之恩,就算我们是毫不相识的陌生人,你们遭遇如此境况,我也不会坐视不理,你们若不嫌弃就在这住下,毕竟这孩子还这么小,你怎么忍心让他跟着你在外漂泊,被人追杀,你莫向任何人再透露身世,我想不会有人知道,你们在这里应该安全!我随后叫人安排你们住下,放心,你不用担心!
冯书元的收留对徐仲而言无疑是雪中送炭般的温暖,可是冯帮主,我们现在被朝廷追杀,收留乱党…徐仲虽然很想领这份情,但也不想连累无辜!冯书元呵呵一笑,这一点你且可放心,我在这岭南还是有些薄面,朝廷也会给我这小小聚精帮三分薄面,况且,我不说,谁又会知道呢?徐仲倒是相信聚精帮的实力心里除了感激就是感激!
而此时此刻,在他们谈话的窗外,一双诡异的目光透露着算计……
他便是冯书元的弟弟冯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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