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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过萧衍,倚翠进得殿内伺候,只见华容高举着一精巧琉璃盏,便要掷地,定睛一瞧,那可不就是去岁陛下所赐,顾不得地上一片狼藉,口中惊呼“娘娘不可”,着急忙慌夺下了。
又劝慰道:“不过是个小官之女,娘娘缘何这般沉不住气?陛下只是图一时新鲜,若要论长久的恩宠,后宫有谁能及得上娘娘,如此尊荣,就连皇后娘娘也要暂避锋芒。”
华容发泄过后,没了最初的愤慨,面上有些呆愣愣的,一手抚上小腹喃喃:“倚翠,你说本宫是不是真的不能生?”
“瑛嫔生了,芳答应也显怀了,就连玉庭轩那个不久前才进宫的贱人也有了,为何偏偏本宫没有动静。”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用力拽住倚翠的手:“快,倚翠你去,上回王氏拿来的偏方,你去煎了来。”
平日里张扬艳丽的面容上夹带着几分迷惘,显露出一丝难得的脆弱之色。
倚翠长叹了口气,知道这是娘娘的心病,也不多劝,只说了句:“娘娘,您还年轻,总会有的。”
华容也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赌气道:“如今皇上也不大来了,如何还会有?”
“谁说朕不来了?”
一道低沉威严的男声响起,华容瞧见来人,面上露出惊喜之色,却还刻意压了嘴角。
“皇上来了,这些懒怠的宫人,怎的也不通传一声?”
萧琮看着一地狼藉,眼底极浅地划过一丝不满,面上却不显。
上前拉过她的手,无奈道:“你呀,还是这个性子,稍有不顺便喜欢砸些物件。”
华容仰起头,目光灼灼:“皇上可是心疼了?”
“是啊,朕是心疼你伤了手。”抬了下手,示意宫人收拾。
她略略消解了几分,忍不住又说道:“皇上怎的有空来长秋宫?嫦贵人有孕在身,怕是正待圣驾呢。”
萧琮把她揽在怀里。
“妇人有孕,朕陪着也是无用,何况容儿难道还不知晓,朕真正想要的孩子是出自谁的肚子里?”
华容一下泄了气,咬着下唇,目露愧色:“是臣妾无用,入宫多年不曾为陛下诞下龙裔。”
世间美人大多有些脾性,何况如华容这般风华绝代出身显贵之人,虽有些小性子,却并无坏心,美人满心满眼都是自己,萧琮还是颇为受用的,若是她并非华氏之女便好了。
那他定会再多宠她些。
心下一软,抛却脑中这些不切实际的设想,看着美人娥眉轻蹙,眸中似有盈盈之泪,脐下三寸不禁有些蠢蠢欲动。
收紧了环在她腰间的臂膀,声音低哑:“那便早些安置罢。”
华容微红着脸颊,就要引着人往里走。
萧琮却是一动不动,来时吃了些酒,此刻面上隐有热意。
“不如,就在这儿……”
——
萧衍行至半路,发觉自己时常佩在腰间的玉坠没了影,思索片刻,许是给华容按腿时落下了,又折返回去。
一路畅通无阻,殿外还有寥寥几个宫人洒扫庭除,越往里竟是连个贴身伺候的人都没有。
他皱了皱眉,华容底下的人似乎有点太没规矩了些。
在外殿找寻了一番,定睛一看,那玉坠赫然就躺在脚榻边上。
弯腰拾起玉坠,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忽然听闻内室隐有异声,方才在远处还听不真切,走近几步愈发明显。
他犹豫片刻,越过玉石屏风,待得看清了不远处的情形,立时瞪大了眼睛,慌忙藏在暗处。
心跳得极快,背靠圆柱胸口起伏不断,白净如玉的面容上此刻红得能滴出血来。
他们,怎么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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