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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循序渐进（第2页）

我咽了口唾沫，手心全是汗，脑子里天人交战。

一边是理智告诉我这他妈太荒唐了，一边是那股扭曲的欲望像毒药一样在血液里流窜，烧得我理智快要崩盘。

我咬紧牙关，手指抖着回了句：“大叔，您别开玩笑了，说这事儿不好吧。”

房东大叔的消息几乎是秒回，语气还是那副稳重又礼貌的调调，可字里行间却透着一股压不住的兴奋：“小伙子，叔就是随便问问，没啥恶意。你也知道，叔这年纪大了，就喜欢研究点稀奇古怪的小爱好。叔保证，就问问，不外传，咋样？要不你跟叔说说，她那袜子是不是有点小汗味，嘿嘿，叔听着都觉得年轻了。”

这话说得我脸颊发烫，心底升起一股异样的快感，我低头又看了眼欣儿，她睡得那么安稳，完全不知道到这暗流涌动的对话。

她的小脚微微动了下，脚趾无意识地蜷了蜷，白色睡裙下那双腿显得越发修长，白得晃眼。

我咬了咬牙，手指在手机上敲了半天，最终还是回了句：“大叔，真的没啥特别的，就是普通袜子，穿久了有点味道，正常得很。”

房东大叔立马回了条消息，透露着几分急切：“嘿嘿，小伙子，叔懂，那种纯纯的小汗味最勾人。叔再问一句，她那小脚是不是也挺香的？白嫩嫩的，瞧着就让人心痒痒。叔也不是啥坏人，就是好奇，你要是不介意，拍张她睡觉时候的小脚给叔瞅瞅，叔保证，就看看，绝对不外传，咋样？”

这话像是一记重锤，砸得我脑子嗡嗡作响。

拍欣儿的脚？

给这个猥琐的老头看？

理智告诉我这他妈是疯了，可心底那股扭曲的兴奋却像毒蛇一样缠着我不放。

我握着手机的手都在抖，低头看着欣儿那双毫无防备的小脚，灯光下白皙得像是能透光，脚背上隐约能看到几根细小的青筋，脚趾微微蜷着，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

我心跳快得像是擂鼓，脑子里全是房东大叔那根狰狞的巨物和猥琐的笑脸，还有欣儿无意间提起他时那羞涩的表情。

“就拍一张……”我低声咒骂着自己，手却不听使唤地拿起手机，调到相机模式，屏住呼吸，对准了欣儿那双裸足。

她的小脚静静地躺在床单上，脚底板微微泛着粉，脚趾头圆润得像是小珍珠，脚踝处纤细得仿佛一握就能折断。

我的手抖得厉害，按下快门的那一刻，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屏幕上定格的画面却让我喉咙发干。

那双脚在照片里显得那么无辜又诱人，像是某种禁忌的果实。

我盯着照片看了几秒，脑子里乱成一团，最终还是咬牙点了发送。

消息发出去的那一刻，我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坐在床边，手心全是冷汗。

房东大叔的消息几乎是秒回，语音里透着毫不掩饰的兴奋：“嘿嘿，小伙子，干得漂亮！这小脚真美，白得跟玉似的，脚趾头圆得跟小葡萄一样，妈的，叔看着都起反应了！小伙子，你这步走得不错，叔得说，这游戏，你算是迈出第一步了，哈哈，叔替你高兴！”

这话让我心底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烧得我理智全无。

我低声咒骂着自己，手却不由自主地攥紧手机，脑子里全是房东大叔那猥琐的笑声和欣儿那双无辜的小脚。

我瞥了眼旁边的欣儿，她依旧睡得安稳，白色睡裙下露出半截小腿，白皙得晃眼，像是完全没察觉到这暗流涌动的交易。

她的长发散在枕头上，睡颜恬静，嘴角还带着几分无意识的笑意，像是梦到了什么美好的事。

房东大叔又发来一条消息，透着更多的试探：“小伙子，叔得说，你家小姑娘这脚真是极品，叔看着都心痒痒得不行。叔再问一句，她那贴身小衣物啥样？嘿嘿，叔就是好奇，比如那小胸罩啥颜色，啥款式？还有她那小内裤，平常穿啥料子的？叔保证，就问问，绝对不外传，你跟叔说说呗？”

我心头一紧，手指僵在屏幕上，脑子里浮现出欣儿平常换衣服时的模样。

她总是喜欢穿简单的白色小内裤，纯棉的，贴身又舒服，偶尔还会穿件浅粉色的胸罩，显得胸前那对小奶子越发挺翘。

她的身材不算火辣，可那股文学少女的清纯气质却总是能勾得人心痒痒。

我咬紧牙关，心底那股扭曲的欲望却像是野兽，咆哮着要冲破理智的牢笼。

房东大叔那条消息在我脑子里回荡：“小伙子，她那贴身小衣物啥样？嘿嘿，叔就是好奇，比如那小胸罩啥颜色，啥款式？还有她那小内裤，平常穿啥料子的？”这话说得我脸烫得像火烧，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欣儿换衣服时的画面。

她总是挑些简单又清纯的款式，白色纯棉小内裤，贴身得能勾勒出那小翘臀的弧线，偶尔还会穿件浅粉色的蕾丝边胸罩，薄薄的布料下，那对小奶子挺得恰到好处，白皙的皮肤衬得那粉色越发诱人。

我咽了口唾沫，手心全是汗。

理智告诉我这他妈太过了，可心底那股扭曲的快感却像毒药一样在我血液里流窜，烧得我理智快要崩盘。

我咬紧牙关，手指抖着在屏幕上敲了半天，最终回了句：“大叔，就平常晾在阳台的那些款式，您也看见过，没啥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