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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们俩那里,端木焰得知了更多的事,原来兽人的种族很多,甚至有她都没听说过的物种:其中有强大的、弱小的,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原来这个世界还有所谓的禁忌之地,真让人好奇,只不过后者她们没有详细明说,似乎是怕吓到她?
可她并不是那么胆小的人啊。端木焰惋惜的叹了口气,撑着脸看窗外慢慢下沉的夕阳。
苍岚就是在这时候推门进来的。
听到动静,端木焰回头看他,赤红夕阳描摹着她纤细的轮廓,细长柔顺的浓黑发丝被镀了层火光似的,润红的仿佛要燃烧起来。
她的眼里倒映着刚刚夕阳留下的残影,一点未来得及从那双澄澈黑眸中逃走的红,妖异的近乎要摄人心魄。
没人能在这样的美貌前无动于衷。
苍岚欲说的话被堵在喉咙里,顿了顿,过去坐下,顺便把人抱起来放在尾巴上。
端木焰在他怀里熟练的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光裸的小腿晃了晃,不经意碰到他垂下的尾巴。
苍岚非常自然地捞起她的脚丫捏了捏,“今天怎么穿的这么少?已经入了深秋,再受寒发热怎么办?”
他的力道不重,甚至有些痒,端木焰不好意思地缩着脚,“现在的温度对我来说不算很冷啦……穿那么多衣服挺重的。”
她的体温隔着薄薄的两件衣服传了过来,确实不冷,不如说还挺暖和的,比秋日的阳光要热一些,是那种会让他觉得很舒适的温度。
“乖乖……”
苍岚呢喃着亲她的耳朵,把脆弱的耳廓含在嘴里用嘴唇轻抿,一路滑至耳垂,端木焰无力的抓着他的胳膊,冰冷寒意沿着脚踝窜了上来。
他真的很缠人,每次这种时候都要用尾巴绕着她,蛇都是这么缠人的物种吗?
端木焰略略低头,看到泛着深红色的尾巴尖环在自己的小腿上,先前的鳞片被高温烧的坏死,已经都脱落掉了。他的尾巴尖最近一直处于光秃秃的状态,深色的伤口就这样裸露在外,他又不肯包起来,认为会损伤自己威严的形象。
她每天都有一日两次的帮他上药,这伤口是因为她而来的,至少力所能及的事她得做到,万幸兽人的恢复能力很强,当天就不再流血,到今天隐约都有要愈合的迹象了。
只是还没有鳞片长出来,虽然对比起他长长的尾巴,秃掉的部分并不多,但她还是很自责,每次看到都会有些难过。
端木焰把尾巴拿上来,放在自己柔软的大腿上,用手轻轻摸着。
这是前几天苍岚教的,最开始上药的时候他虽然脸上没表情,但是肌肉却绷紧了,显然是觉得疼。当她问有什么办法能止疼时,他看了她一会,忽然道:“你摸一下。”
说完,他自己的耳朵反倒有点微红了。
于是这个摸摸就一直延续到今天,变成了每日的必备环节。
男人环在她肚子上的手微松,端木焰边摸尾巴边回头看他,想着这估计是很舒服的,因为他连眼皮都倦懒的微垂着,注意到她的视线后,看过来的竖瞳里漾着柔和的光。
写温情的日常我觉得好开心哦,终于和睦相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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