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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被发现了,赶鸭子上架,她只得硬着头皮跟着小覃子的脚步进入书房内部。
云娘进入书房,身子不由自主地向着陆棉棉所在的方向靠近。
“陆姑娘,你的腰牌。”云娘将一块木质腰牌塞到陆棉棉的手上。
陆棉棉顺手将腰牌别在腰间。
云娘的眼皮向下,认出地上跪着的老妇,“李大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山中老妇的神情闪烁,在这里能遇到熟悉的人也让她多了几分安全感,老妇佝偻的身形跪爬着,她又攥住云娘脚边的衣裙,“我女儿,我女儿昙花失踪了……”
陆棉棉瞳孔一震,“你们之间相互认识?”
一个是在后山竹林中几乎隐身而居的老妇,一个是在烟花场所被娇养起来的金丝雀,两人之间怎么可能会相识?
事态发展越来越复杂,案件也逐渐扑朔迷离。
薛煌冰冷的目光同样投射在两人之间,初秋最后的酷暑也压不下这股冰冷。
云娘点头,“是的,陆姑娘。”
“李大娘的女儿昙花是我们花月楼的绣娘,我有很多帕子都是托昙花姑娘帮忙绣的。昙花姑娘怎么好端端的会突然失踪?她不是已经许配了人家马上就要成亲了吗?”
云娘在楼中也算得上是排名靠前的有姿色的姑娘。若不是因为这一张漂亮脸蛋,一个贱籍女子怎么可能够得到苏班头如此抬爱,将她当做一生至宝。
可要论起容貌,云娘觉得她是略输昙花姑娘的。
昙花姑娘平日里只是不喜打扮,若是打扮定是一个绝艳的美人。花月楼的老鸨妈妈柳二娘也曾想将昙花姑娘招进楼中,可昙花姑娘还要照顾年迈的老母,加上她想做清白的姑娘便拒绝了柳二娘的请求,只是每月到楼中送来一些刺绣,换些银钱养家糊口。
听到要许配人家成亲这几个字眼,跪在地上的李大娘再次泪眼婆娑。
她们母女怎么这一辈子就这么苦命呢?!
陆棉棉咽了口口水,目光看向薛煌,“大人,现在怎么办?”
“查!”薛煌只吐出一个字。
陆棉棉写下的那张牛皮纸辗转来到小覃子手中,小覃子领神会按照名单上面的冰窖去调查这些日子取冰的下落。
冰窖取冰的下落要查,苏和交代的月娇奴也要继续查下去。
不愧是常年混迹在风月场所的高手,月娇奴那日的恐惧有几分真有几分假怕是所有的情绪有一半都是演出来的。
可能是看在陆棉棉微薄的面子上,薛煌勉强将李大娘留在府中,让下人照顾着。若是放在以前,这种毫无价值的证人是死是活,薛煌是绝对不会给予理睬的。
他们和小覃子兵分两路,薛煌与陆棉棉继续去审问月娇奴,小覃子则去调查冰窖中寒冰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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