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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雁容把头伏在桌子上,忽然渴望能大哭一场。“他们都不喜欢我,没有人喜欢我!”她用手指划着桌面,喉咙里似乎堵着一个硬块。“爸爸喜欢小麟,妈妈喜欢雁若,我的生命是多余的。”她的眼光注视到榻榻米上,那儿躺着她那本《安娜·卡列尼娜》,在刚刚的争斗中,书面已经撕破了。她俯身拾了起来,怜惜地整理着那个封面。书桌上,有一盏装饰着一个台磁小天使的台灯,她把头贴近那盏台灯,凝视着那个小天使,低低地说:“告诉我,你!你爱我吗?”
客人散了,江雁容找到江太太,开始述说江麟的撒谎。江太太一面叫江雁容摆中饭,一面沉吟地说:“怪不得,我看他那个伤口就不大像咬的!”江太太虽然偏爱雁若,但她对孩子间的争执却极公正。中饭摆好了,大家坐定了吃饭,江太太对江仰止说:
“孩子们打架,你也该问问清楚,小麟根本就不是被雁容咬的,这孩子居然学会撒谎,非好好地管教不可!”
江仰止向来护短,这时,感到江太太当着孩子们的面前说他不公正,未免有损他的尊严。而且,他确实看到雁容在打小麟,是不是她咬的也不能只凭雁容的话。于是,他不假思索地说:
“是她咬的,我看到她咬的!”
“爸爸!”江雁容放下饭碗,大声地喊。
“我亲眼看见的!”话已经说出口,为了维持尊严,江仰止只得继续说。
“爸爸,”江雁容的嘴唇颤抖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努力把喉咙口的硬块压回去,哽塞地说,“爸爸,假若你说是你亲眼看见的,我就没有话说了。爸爸,你没有按良心说话!”
“雁容!”江太太喊,“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对父亲的态度吗?”
“爸爸又何曾把我当女儿?假如他把我当作女儿,就不会帮着小麟说谎!”江雁容气极地大喊,眼泪沿着面颊滚下来,“我一心讨好你们,我尽量想往好里做,可是,你们不喜欢我,我已经受够了!做父母的如果不公正,做孩子的又怎会有是非之心?你们生下我来,为什么又不爱我?为什么不把我看得和小麟雁若一样?小麟欺侮我,爸爸冤枉我,叫我在这个家里怎么生活下去?你们为什么要生我下来?为什么?为什么?”江雁容发泄地大声喊,然后离开饭桌,回到自己房间里,扑倒在床上痛哭。她觉得伤心已极,还不止为了父亲冤枉她,更因为父亲这一个举动所表示的无情。
江仰止被江雁容那一连串的话弄得有点愕然了,这孩子公然如此顶撞父亲,他这个父亲真毫无威严可说。他望望江太太,后者十分沉默。雁若注视着父亲,眼睛里却有着不同意的味道。他有点懊悔于信口所说的那句“亲眼看到”的话,不过,他却不能把懊悔说出口。他想轻松地说几句话,掩饰自己的不安,也放松饭桌上的空气,于是,他又不假思索地笑笑说:
“来!我们吃饭,别管她,让她哭哭吧,这一哭起码要三个钟头!”这句话一说,江雁容的哭声反而止住了。她听到了这句话,从床上坐了起来,让她哭!别管她!是的,她哭死了,又有谁关心呢?她对自己凄然微笑,站起身来,走到窗子前面,望着窗外的白云青天发呆。人生什么是真的?她追求着父母的爱,可是父母就不爱她!“难道我不能离开他们的爱而生活吗?”忽然,她对自己有一层新的了解,她是个太重情感的孩子,她渴望有人爱她。“我永远得不到我所要的东西,这世界不适合我生存。”她拭去了泪痕,突然觉得心里空空荡荡。她轻声念: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
这是佛家南宗六祖惠能驳上座神秀所说“身似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愿将勤拂拭,勿使染尘埃”的偈语。江雁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把这几句话念出来,只感到人生完全是空的,追求任何东西都是可笑。她走出房间,站在饭厅门口,望了江仰止一眼,感到这个家完全是冷冰冰的,于是,她穿过客厅,走到大街上去了。
她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闲荡着,一辆辆的车子,一个个的行人,都从她身边经过,她站住了。“我要到哪里去?”她自问,觉得一片茫然,于是,她明白,她是没有地方可去的。她继续无目的地走着,一面奇怪着那些穿梭不停的人群,到底在忙忙碌碌地做什么?在一个墙角,她看到一个年老的乞丐坐在地下,面前放着一个小盆子。她丢了五角钱进去,暗暗想着,自己和这个乞丐也差不了多少。这乞丐端着盆子向人乞求金钱,自己也端着盆子,向父母乞求爱心。所不同的,这乞丐的盆子里有人丢进金钱,而自己的盆子却空无所有。“我比他更可怜些。”她默默地走开去。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最后,她注意到每家的灯光都亮了。感到饥饿,她才想起今天没吃中饭,也没吃晚饭,她在街头已走了六小时了。在口袋里,她侥幸发现还有几块钱。走进一家小吃店,她吃了一碗面,然后又踱了出来。看了看方向,发现离周雅安的家不远,她就走了过去。
周雅安惊异地接待着江雁容。她和母亲住在一栋小小的日式房子里,这房子是她父亲给她们的。一共只有三间,一间客厅,一间卧室和一间饭厅。母女两个人住是足够了。周雅安让江雁容坐在客厅里的椅子里,对她注视了一会儿。
“发生了什么事?你的脸色不大好。”周雅安说。
“没什么,只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我和弟弟打了一架,爸爸偏袒了弟弟。”江雁容轻描淡写地说。
“真是一件小事,每个家庭都会有这种事的。”
“是的,一件小事。”江雁容轻轻地说。
周雅安看看她。
“你不大对头,江雁容,别伤心,你的爸爸到底管你,我的爸爸呢?”周雅安握住江雁容的手说。
“不许安慰我!”江雁容喊,紧接着,就哭了起来。周雅安把她的头抱在自己的膝上,拍着她的肩膀。
“雁容,别哭,雁容。”她不会劝解别人,只能反复地说这两句话。“你让我哭一哭!让我好好地哭一哭!”江雁容说,就大哭起来。周雅安用手环着她的头,不再劝她。江雁容越哭越厉害,足足哭了半小时,才慢慢止住了。她刚停止哭,就听到另一个抽抽搭搭的声音,她抬起头来,周雅安正用手帕捂着脸,也哭了个肝肠寸断。江雁容诧异地说:
“你哭什么?”
“你让我也哭哭吧!”周雅安抽泣地说,“我值得一哭的事比你还多!”江雁容不说话,怔怔地望着周雅安,半天后才拍拍周雅安的膝头说:“好了,周雅安,你母亲听到要当我们神经病呢!”
周雅安停止了哭,她们手握着手,依假地坐了好一会。江雁容低声说:
“周雅安,你真像我的姐姐。”
“你就把我当姐姐吧!”周雅安说,她比江雁容大两岁。
“你喜欢我吗?”江雁容问。
“当然。”周雅安握紧了她的手。
“周雅安,我想听你弹吉他。”
周雅安从墙上取下了吉他,轻轻地拨弄了几个音符,然后,她弹起一支小歌。一面弹,她一面轻声地唱了起来,她的嗓音低沉而富磁性。这是支哀伤的情歌:
把印着泪痕的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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