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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1页）

&ldo;应该说是良药苦口。&rdo;

&ldo;是像你说得那样吗？许多忠告被敬而远之，还招致骂名，这是一般观点。独裁经营者的缺点是拒绝部下忠告，于是，敢于说话的人没有了。一些好端端的企业，便开始步入走向破产没落的第一步。&rdo;

&ldo;您的教诲太及时了。&rdo;

&ldo;哎，哪里的话。可你也被指责为独裁者，好在相互银行没有摇摇欲坠。你是基督教徒，昭明银行的企业信条是人类信爱，这已经广为人知。&rdo;

&ldo;您过奖了。&rdo;

下田行长向经济评论家鞠了一个躬。

&ldo;最近对于相互银行的道德评论，就好比树大招风越来越激烈了。作为基督教徒的你，应该以此为契机三思而后行。&rdo;

&ldo;清水先生，请您手下留情。&rdo;

下田行长一边苦笑，一边又深深地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从旁边走来一个年轻小姐，手托着放有酒杯的银盘插入他俩中间。

&ldo;喝一杯怎么样啊？&rdo;

&ldo;咦，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你这张脸。&rdo;

&ldo;我是花坛夜总会的荣子，先生，谢谢您经常光临我们的夜总会。&rdo;

女人挤眉弄眼，矫揉造作。

清水先生从银盘里取了一杯黄色的柠檬饮料。

&ldo;怎么，就喝一杯饮料？&rdo;

&ldo;对不起，我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rdo;

&ldo;原来如此，怪不得好长时间没有见到您光临我们的店了呢。&rdo;

&ldo;妈妈桑来了吗？&rdo;

&ldo;好像在那个方向。&rdo;

服务小姐把脸转向那个方向。

趁这个机会，昭明相互银行的下田行长用眼神向经济评论家打了一个招呼，转眼间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之中。

&ldo;刚才那个人，你认识吗？&rdo;

&ldo;不认识，他没有光顾过我们夜总会。&rdo;

&ldo;是吗？&rdo;

&ldo;啊呀，妈妈桑在那里！先生。&rdo;服务小姐用手指着那里。

&ldo;……瞧，在龟鹤冰雕最右端那家醋饭卷食品店的摊位跟前，好像与一个小姐在说话？&rdo;

&ldo;视线被挡住了，还是看不见！哦，怎么还没有改掉浓妆的习惯？&rdo;

&ldo;呵，呵呵，您这般说话，让我感到你精神很好。&rdo;

&ldo;哎呀，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就是与小姐说话的那个吧？&rdo;

&ldo;那小姐原来是我们夜总会的。半年前擅自到一家陌生的夜总会当服务小姐，叫什么牡安夜总会。现在，妈妈桑在训斥她，一定是那样的。&rdo;

&ldo;遇上擅自到其他夜总会工作的人，便喋喋不休地发牢骚，说明妈妈桑不能胜任。尤其是你那个夜总会的妈妈桑，在银座众多的妈妈桑中间，不也算得上一个老前辈吗！她好像也是与某种势力勾结在一起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