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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民们磕了头,哭了一场后,各自用袖子抹了眼泪,满心欢喜地等着领新式辕犁和耕牛。
合用辕犁和几户合养耕牛,对他们来说都是司空见惯的事。以前在燕郡,十户人家里,只有一两户有耕牛。现在四户就能分到一头健壮的耕牛,实在是意外之喜。
种种具体琐事,自有高县令马耀宗他们去办,姜韶华就这么微笑着立在一旁,静静注目凝望。
饥民们时不时地看一眼美丽威严又宽厚的郡主,心里别提多踏实多安心了。
人心,就这么一点点凝聚,如水滴汇聚成江河。
半日光景,新式辕犁和耕牛全数发了下去。汤有银特意做了一本新的账册,呈到郡主手中:“郡主,这是臣今日新做的账册,里面登记了新式辕犁和耕牛的发放情形。”
姜韶华嗯一声,翻开仔细一看,不由得笑了:“汤司吏做账册倒是仔细。”
一户一户都写得清清楚楚,还按了手印。而且做的是双份,一份留存在舞银县的县衙里,另一份自然要归档存进王府。
难怪冯长史这般赏识重用汤有银。便是姜韶华,和汤有银接触了几个月,也觉得他办事周全仔细稳重。
汤有银得了郡主夸赞,心中高兴,面上依旧一派沉稳,拱手道:“臣这都是学冯长史的行事习惯。”
“冯长史精于账目,做事最有条理。”姜韶华笑道:“你能学会冯长史的能耐本事,日后大有裨益。”
汤有银谦逊道:“臣比冯长史还差得远,以后定然虚心请教学习。”
姜韶华微微一笑,继续翻看账册。
将近傍晚,众人离开饥民村落,启程回县衙。
行至一处,姜韶华目光一掠,忽然轻轻咦了一声。一旁的陈瑾瑜反应极快:“郡主,那里就是当日被填平的孩儿塔。”
时隔三年有余,姜韶华依然清楚地记得当日情景。
“学堂里无罗裙,孩儿塔里无男婴。”姜韶华低声道:“如今,南阳郡里有叶县书院,有众多读书的女童。舞阴县里的女儿塔,也早已被推平。”
陈瑾瑜道:“这都是郡主治下之功。”
马耀宗汤有银包括高县令在内,都不便在此时插话。男女有别,有些事,只有陈舍人才能和郡主感同身受。所以,陈舍人能稳居郡主身边第一心腹位置,谁也争不过。
姜韶华收回目光,又看了不远处的村落一眼。
高县令福至心灵:“臣记得,当日郡主买下一个女婴。这也有三年多了,郡主要不要去瞧上一瞧?”
姜韶华确实想起了当日那个孱弱的女婴,心念所至,动了去瞧一瞧的心思。闻言略一点头。
高县令立刻在前领路。
郦县的蔡县令整日在县衙外奔忙,这种当差做事的风气,渐渐传了开来。南阳郡里的县令们,要是不熟悉自己治下的百姓情形,到了年底去王府述职的时候,简直羞于张口。
姜韶华乐见这样的风气盛行,一直在不动声色地推行。
一炷香后,众人进了村子里。
百姓们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这个时候,正三三两两从田里回来。远远地见到这等动静阵仗,都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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