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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史这一番话,有理有据,掷地有声。
忠臣们被噎得哑口无言。
偏偏此时,平王一直在哭。尖锐的哭喊声混合着范贵太妃凄凉绝望的哭泣,刺得人耳膜疼。也让坚持正统的忠臣们再一次动摇。
大梁皇位,平王真能坐得住吗?
淮阳王武安郡王生死未卜,便是侥幸活命,也绝不甘心诚服这么一个无知幼童。南阳郡主姜韶华,更是摆明了态度要争皇位。不管成与不成,都不可能如郑太皇太后设想的那样辅佐平王了。
这颗祸起萧墙的种子,已经种下。除非有一个手段凌厉狠辣铁血的新天子登基,不然,定有内乱。
谁能力挽狂澜?
谁该坐上龙椅?
谁配成为大梁新帝?
忠臣们看着哇哇大哭的平王,再看一眼冷肃而立的南阳郡主,心中的天平终于慢慢倾斜。
南阳郡主样样都好,唯一的劣势或者说让众臣心中不平不愿低头的原因,就是她是个女子……如果姜韶华是男子,此时一堆臣子已恭请登基了。
姜韶华对这一点心知肚明。
她在众目所瞩之下,上前一步,离郑太皇太后也更近了些。
盛怒中的郑太皇太后,竟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姜韶华那一日领兵平叛,接连诛杀逆贼的威势,不仅烙印进众臣心里,也令郑太皇太后心中忌惮。当着满殿众臣的面,郑太皇太后这后退的姿态,却又透出了别样的意味。
姜韶华看着郑太皇太后,缓缓道:“为了大梁江山,为了国朝安稳,请伯祖母放开胸襟,支持我登基为帝。”
郑太皇太后胸中怒火汹汹,如何肯应,脸孔不停抽动,显得面目狰狞:“姜韶华!哀家活着一日,你就休想称心如意!”
郑宸心怀不轨背刺了她这个姑祖母!
姜韶华竟也背刺了她!
她为平王登基预备的两个有力的臂膀助手,现在都断了。以后要如何,她没有深想。心中唯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不容姜韶华如愿!
姜韶华神色镇定:“伯祖母现在怄一口气,说的都是气话。我不会放在心上。以后,我会好好奉养伯祖母。平王是我堂弟,我也不会亏待他,会照顾他长大成人……”
“我和你拼了!”
谁也没料到,范贵太妃忽然像发了疯的野牛一般冲过来。这个素来娇弱的太妃,其实出自将门,自小也是习过武的。这些年从不在人前展露过,众人根本不知范贵太妃身手还算不错。
此时,范贵太妃骤然冲来,如果撞个结实,姜韶华少不得要被撞个踉跄。
崔渡和陈瑾瑜纷纷色变。
姜韶华怀孕一事,只有他们两人知晓。姜韶华现在是最脆弱的时候,腰腹之处得格外保护。
两人几乎同时冲上前来,要护住姜韶华。奈何两人都离了数步远,中间还隔了许多朝臣,一时赶不及。
众臣中有身手敏捷的武将,也纷纷起势要来护住郡主。只是动作通通都慢了一步。
眨眼间,范贵太妃便冲到姜韶华面前。姜韶华处变不惊动也未动,迅疾出手,抓住了如疯牛一般的范贵太妃,再往外一甩。
范贵太妃像被雄鹰抓住的兔子,无可挣扎,无力摆脱,就这么被扔了出去。
姜韶华收敛了力道,范贵太妃被甩飞,难免要摔落在地,摔得并不算重。不过,当众被甩飞,称得上是范贵太妃此生遇过的第二难堪。第一难堪自是当日被逆贼以刀抵着脖子了。
离得最近的臣子想伸手去扶,手伸到半途,才想起男女有别,忙又将手缩了回去。
范贵太妃被摔得七晕八素,半晌回不过神来。全身疼得厉害。丢人现眼到家了。她索性也不起来了,就以这般狼狈的姿势哭喊起来:“姜韶华要抢平王皇位,满朝忠臣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我们孤儿寡母地受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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