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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暮霭不由得佩服,暴君恶名远扬,而这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勇气可嘉。
夏侯沉初登基,帝位尚不稳固,一直靠着强权镇压异己,可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再小的风浪都好比在拆他龙座下的木头,久而久之,王位的坍塌可能只在一瞬间。
夏侯煜不在胤安,短短几日内他谋划不了这一切,所以应该不是摄政王所为。
入夜,夏侯沉坐在棋桌旁下棋,屏退了其他奴才,只留下柳别情。
“那个李暮霭……”
柳别情拱手,“回君上,奴才一直留心着李姑娘,并没发现她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君上生病,她也曾悉心照料。”
夏侯沉转眼看向柳别情,“你的意思是,你信得过她?”
“奴才没有君上会识人,不敢妄下定论,可她毕竟是南邺重华宫的人,就算规矩,也不会是自己人。”
夏侯沉收回目光,淡漠下棋。
“君上,这次的流言来势汹汹,虽镇压及时,但仍传到了宫外,于君上的天威大为不利,只怕那些摇摆不定的朝臣会担心江山后继无人,倒向摄政王。”
夏侯沉拿了枚棋子,拈在指尖,看着眼前的局,举棋不定。
柳别情又言:“君上,定国公今日差人带过话,国公大人的意思是,只靠处置宫中的人恐收效甚微,让君上要设法安抚朝臣和民心。”
夏侯沉将棋子按在棋盘上,声响清脆。
他已不是太子,靠着中宫嫡出和无上战功就能稳坐太子之位,他如今要守的是皇位,一昧以强凌弱行不通。
人家丢了一局棋给他,他理应当着天下人的面破了此局,而非直接毁了这盘棋。
夏侯沉淡淡启唇:“明日下旨,封老四为安阳郡王。”
柳别情担忧:“君上,君上要封四殿下为郡王?他一向和摄政王走得近。”
“烂泥而已,不足为惧。”
柳别情点头称是,四殿下的确是先帝的皇子里最无用的一个,否则他的下场会和三殿下一样。
第二日正午。
外面下着小雪,殿内暖和,慕清榕正陪着太妃饮茶闲话。
宫婢禀道:“太妃娘娘,柳公公来了。”
慕太妃和慕清榕闻言,脸上都露了笑。
慕清榕扶着太妃起身,去门口迎接,道:“君上答应姑母会处置好此事,一定已让南邺质子吃不了兜着走,特地让柳公公来知会姑母一声。”
“君上是不待见哀家这个庶母,可他憎恨南邺,怎会放过质子。”慕太妃拍了拍慕清榕的手,“今早哀家派人去探了,群臣在早朝上奏请君上立后以破流言,君上难得没有回绝,柳公公说不定还带着别的旨意。”
慕清榕唇边也浮出笑意,压低声音道:“清榕当日就说过,这步险棋虽险,但只要赢了便是大获全胜。”
慕清榕和太妃走出大殿,柳别情已到门前,见礼:“奴才给太妃娘娘和公主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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