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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正殿。
夏侯沉站在殿中,漠然扫视面前的三个大臣。
三人中以工部侍郎吴晋的官职最高,其他两个一个是其手底下的工部主事,另一个是胤安府的府丞。
吴晋拱手言道:“君上,臣等听闻君上深夜龙体不适,特来问安,不知君上是否大安?”
“朕如今在这儿,你们还看不出朕是否大安?”夏侯沉看了看他们,冷道,“你们并非朕的近臣,却连朕是否抱恙都知晓,朕是该赞许你们的忠心,还是……”
夏侯沉顿住了。
吴晋愣了一下,忙拱手道:“回君上,我等是听今晨出宫采买的宫人说的,臣等身为臣子,理当关心君上龙体。”
另一人道:“臣斗胆,君上的寝宫在紫极殿,如今君上怎歇在东宫?”
剩下的那个又言:“君上,臣等听闻,柳公公深夜外出,说是君上龙体不适,四处寻医。”
柳别情愣了一下,忙拱手言:“几位大人误会了,奴才昨晚急着离开东宫是……”
“是为了找我过来给君上认错。”李暮霭从内殿出来,从容地接了柳别情的话,免得他焦头烂额。
李暮霭走到夏侯沉身侧,看了看三个大臣,颦眉道:“是我年轻不懂事,之前惹得君上不快,君上才搬来这儿寻清静,昨日君上在宫宴上多饮了些酒,回来想起我蠢笨的言行龙颜大怒。”
李暮霭看了一眼柳别情,接着道:“柳公公没辙,想着解铃还须系铃人,才急着找我过来向君上认错。”
李暮霭扶了扶头上发髻,装出一副睡意朦胧的样子。
吴晋几人相互看了看,这女子不施粉黛,头发绾得随意,俨然一副刚起床的模样。
君上若是龙体有异,怎会召幸女子。
夏侯沉看向她,略微侧身,替她拢了拢衣襟,“清晨天寒,也不知添件衣裳。”
李暮霭装出一副自责的样子,“君上龙体康泰,都怪我闹了这些事端,害得几位大人忧心。”他轻晃了晃夏侯沉的胳膊,“君上也别怪大人们捕风捉影,他们都是因为忠心,惦记君上的安危,关心则乱。”
夏侯沉一瞥那几人,故作无奈地言:“你替他们求情,朕还能说什么?只能饶了他们这次。”
“臣谢君上宽宏,既然君上安好,臣等便放心了,臣告退。”吴晋朝其他两个使了眼色,他们也跟着行礼,一同离开,步子迈得极快。
李暮霭目送他们走远,瞧了瞧门外的内侍,有些人她看着眼生,应该是东宫的人,不是紫极殿的。
紫极殿的眼线,夏侯沉择得还算干净,但东宫的他似乎没清理过。
昨日有夜宴,大臣们都回去得晚,夏侯沉今日罢朝,带着她先回了寝殿。
他坐在坐榻上喝茶,李暮霭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四处转悠,边看边说:“我以为君上会处置他们。”
“他们是夏侯煜派来试探朕的,夏侯煜手底下多的是重臣,却偏派了无关紧要的三人过来,意在激怒朕,逼朕处置他们,朕若真动了怒便是欲盖弥彰。”
李暮霭又打开了那个木匣子,拿出香囊看了看,对夏侯沉说:“若真是如此,君上还挺高明。”
夏侯沉放下茶盏,淡淡言道:“李暮霭,过几日朕会让你知道,你今日的抉择很对。”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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