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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破碎的啤酒瓶溅了一地细碎的玻璃,在偏白的灯光下反射出闪闪发光的破裂光芒。
霍冬阳正在配药柜前找药,听到动静望了过去。
男生看起来似乎很生气,胸膛不停起伏,他砸碎的是喝完的空酒瓶,手里还拿着一瓶,要喝不喝的样子。
等着配药的中年男人往旁边走了几步,用眼神催促霍冬阳快点,生怕晚一点走会给自己惹上麻烦。
最后一种药放进去,霍冬阳把药装进小袋子里递给他,和善地冲人笑了笑。
等人拐出店门口了,才朝旁边走过去。
“好了,你别在我店里发疯啊。”一屁股坐到了他专属的那张躺椅上,悠闲地晃了晃,“谁惹你了?”
孟逐野喝一口酒,看着满地狼藉,心里涌上一点愧疚。
用脚挪了挪碎玻璃,烦闷地说:“还不是那帮子傻逼,妈的,天天追着老子跑,他们没点自己的事要他妈做吗,老子修车店的工作都要被搞砸了。”
霍冬阳偏头看了看他,男生正拿着一个冰袋捂着额头的位置。
扬了扬眉,语重心长:“你这几天一直跑我这里,身上总带着点伤。怎么,你没和岑丫头讲啊?”
“讲什么?”孟逐野憋着一口气,“讲我被人打了,要搬她当救兵?”
“哟,语气这么冲,你酒喝多了?还是和岑丫头吵架了?”
男生放下酒瓶子,靠进沙发,仰头闷声道:“没有,没和她吵架……”
霍冬阳扭过身子:“没吵架干嘛这样讲话。”
“……烦,你当我烦不行嘛。”
男生嘟囔着说:“还不是那两个男的女的,烦死了,这段时间一直往岑姐花店跑,动不动看到他们,心情全被他们搞糟了。”
“你没事往岑丫头花店跑什么?你自己的工作呢?”霍冬阳说。
“不是说了快被那帮家伙搞没了嘛,”孟逐野一说这个又来了气,语气都重了不少,“老板现在一看不对劲儿,就赶紧让我下班,一提早下班工资起码给我扣掉一半。再这样下去,这个工作迟早要泡汤。”
最近修车店老板看他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孟逐野不是傻子,知道他无非就是想和自己提解雇的事情,但又怕惹怒自己,找他的麻烦。所以一直拖着没敢提。
但这样一直让他提前下班,很快也就和没工作没什么差别了。
霍冬阳还是说:“要么找警察,要么找岑丫头。你自己拖着处理不好的。”
“我知道,”孟逐野更烦躁了,眉头皱得死死的,“所以我才去花店找岑姐,每次去都能看到那对男女,更烦了。”
“谁?”
孟逐野偏头,疑惑道:“你不知道吗?就是岑姐名义上那对父母啊。司马昭之心,谁都知道他们是来干嘛的,还他妈天天做样子,不知道恶心谁。”
霍冬阳这才了然:“怪不得岑丫头最近看起来很累的样子,原来是这样的。”
“那俩玩意儿跑过去干嘛?”
“谁知道呢!”男生脖子上青筋鼓动,“过去跑上跑下的,不知道的还他妈以为是多好的父母。简直傻逼,以为跑几下就能感动岑姐把钱给他们吗,我真他妈服了。”
孟逐野越说越激动,差点一脚踹翻了桌子。
他垂眸看了看,稍微收敛了点自己的动作和力气。
霍冬阳看了眼,微微叹出口气:“好了,这事岑丫头自己能处理好的,倒是你的工作比较着急。”
“这不没找到时机和岑姐说嘛。”
“那找警察啊,多简单。”
男生顿了顿,说:“不要,我不要面子的啊,退了也不能找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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