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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纤纤看着她目光不移,“昨晚不是跟你说了一些嫁到首长家做儿媳的辛苦嘛,其实都差不多啦。结了婚之后,心思收在家庭上,婆媳关系弄弄好,老公孩子照顾好,一家和谐幸福,就行了。”
蒋珂抿抿唇,“如果纤纤姐你结了婚,也会和小瑶姐一样,放弃舞蹈?”
本来很正常的事情,但被蒋珂这么一问,就好像非常不正常一样。施纤纤知道蒋珂对于舞蹈的执着,但在她的意识里,这种执着也就是进了文工团,努力在文工团占有一席之地,努力进步向上,入党提干,给自己挣个稳定体面的生活。
这件事里,稳定体面的生活其实是重点,舞蹈只是手段,和其他通往这条路的手段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如果说有差别,大概就是她们都喜欢跳舞。但是施纤纤意识里的这种喜欢,仅仅是心理层面的喜欢而已,没有再多其他的。
施纤纤感觉出了自己的想法,或者说大部分人的正常想法,和蒋珂的想法产生了出入。她越发好奇,看着蒋珂,尽量用正常的语气说:“结了婚之后就没那么多时间了,能跳多少跳多少吧。而且跳舞是吃青春饭的事情,你看我们团里女舞蹈演员,最大的就是郑小瑶。郑小瑶结婚了,下面就是我。再跳也跳不了几年的,都会想办法去干点别的。然后主要还是以家庭为主吧,夫妻恩爱,儿孙满堂,家庭幸福就圆满了呀。”
蒋珂没有在施纤纤的话里听出圆满,只听出了一个女人命运的终结。嫁人成婚,相夫教子,人生有了固定的样子,几乎再也看不到其他的可能。她觉得这样有点可怕,为什么要用婚姻终结自己的人生?她不是不婚主义者,但能让她接受的婚姻,绝对不是这样的。
施纤纤看她发呆神游,笑着又说一句:“你还小啦,再过两年二十了,你就明白了。别人不急,你自己就先急了。身边人都结婚了,孩子也生了,就你没结,不难受吗?”
蒋珂不知道自己到了二十甚至二十二三的时候会不会着急,但是现在确实是不着急的。她也不敢说自己不是仗着自己的年龄还小,所以她不否认施纤纤的话。
未来的一切都说不准,没有人能真的料准哪一件事。哪怕是自己的事情,都无法预料估计。
她之前还说不想分心谈恋爱只想跳舞呢,结果还不是被安卜勾引得晕头转向的?她现在都不敢在施纤纤面前拍着胸脯大言不惭地说——我就是不结婚,不要家庭累赘。
万一有一天,又自己打脸了呢?
蒋珂没有再说话,也没得到机会再往下说。因为在她思绪刚刚收住的时候,安卜正好下了楼梯到院子里。而再看,他后面还跟着昌杰明。
两个人下了楼梯后直接到施纤纤和蒋珂面前,接过她们手里的行李包,一起往外走。
施纤纤和蒋珂转身跟上去,施纤纤敲一下昌杰明的肩膀,“难得啊,这么早起送我们去火车站。”
施纤纤一说完,没等昌杰明说话,安卜就回头说了句:“他有这么勤快好心?他也拿着行李呢。”
施纤纤反应过来了,看向昌杰明,“怎么回事啊?”
昌杰明笑得开心,“我向夏团长打申请的啊,她同意了,我跟你们一起去。”
施纤纤同情夏团长……
蒋珂跟在三个人的身后,一直没有开口说话。本来她可以回北京,是很让她高兴雀跃的事情,但现在她看着安卜的背影,心里想着要怎么跟他表达自己的心理状态,和他把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理清楚,就觉得有点烦。如果是几十年后,她根本不会想这么多。但是现在这个时代,让她不得不多想。
蒋珂状态不对,从出营房院门开始就闷声,坐军区的车到了火车站,随便吃了点东西拿着火车票上火车,她都没说过话。安卜早感觉出来了,只是没开口问。
施纤纤和昌杰明已经恢复到了以前的互相挖苦打闹的状态,或者说是施纤纤单方面的恢复,现在昌杰明基本不挖苦她,多半情况下还顺着她,被她挖苦了也笑嘻嘻的,说:“我改还不行吗?”
所以他们两个没有在意到蒋珂的状态对不对,毕竟她有时候也会这么长时间不说话,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
四个人到了火车上找到面对面的座位坐下来,蒋珂和施纤纤坐一起,安卜和昌吉明坐一起。施纤纤和昌杰明还在说话,一路上没消停,都是一些有的没的。
而安卜在座位上坐下来后就一直看着蒋珂,目光动也不动一下。这小同志有心思,他心里有预感,而且觉得不好。
施纤纤和昌杰明在火车拉鼻哐当哐当走下来十多分钟的时候,才真正意识到蒋珂和安卜奇怪。两个人都是坐在靠窗的位置,蒋珂定着动作看着窗外发呆,而安卜靠着椅背看着蒋珂不动。
施纤纤和昌杰明都看了两人一阵,昌杰明先开了口问:“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安卜眼皮微耷,看着蒋珂仍坐着不动。
蒋珂回过神来,转头看看昌杰明又看看施纤纤,有点木木的,“没……没干什么啊。”
施纤纤看着她,问一句:“还在想结婚的事情啊?”
一听到“结婚”两个字,安卜和昌吉明都来了精神。安卜直起腰来,眼皮也不再耷拉着。昌杰明也好奇,想都不想就开口问蒋珂:“小同志你要跟谁结婚?”
“我没有要跟谁结婚。”蒋珂觉得这话题要偏了,忙解释,“我再过一个月才满十八周岁呢,现在也结不了婚。”
昌杰明偏抓着她话里的漏洞说,“一个月后满了不就能结了吗?”
蒋珂觉得昌杰明也太顺话瞎问了,但还是解释,“我还在服役呢,没有入党也没有提干,也没要复员或者转业,想结也不能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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