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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倾刚才蒙,现在听出来味道了,感情三个郎中没有一个尽力的,换句话都是白痴。
她听了老者的话,心仿佛跌进了三九天的冰窟窿里,哇凉哇凉的。
见过世面的顾长倾,在现代社会是白领,是精英,没想到遇见雪儿病情恶化,瞬间没有了主张。
她的两条腿开始发抖,浑身战栗,已经站不住了,如果郁雪有个三长两短,国公爷怎么办,这个家要面临灭顶之灾了。
“观察一顿饭的功夫,看看以毒攻毒的效果,成败就在一举。”
老者说的干脆利落,顾长倾听得心里乱如麻,真后悔让国公爷和两个儿子出门了,人多出智慧,顾长倾比谁都懂得。
“你不能干等着,采取积极地办法,没有药治疗伤口?”
江澈璃问老者,他的声音不大,却有着强大的震撼力,老者害怕了,张神医也吓得麻爪了。
他咄咄逼人的看着老者,希望老者积极治疗不能等了。江澈璃如此的着急,像个男子汉,顾长倾还是第一次看见。
“好的。”
白胡子老头既然来了,替徒弟顶缸,就必须采取民间的说法,死马当活马医,他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还在意给伤口清除黑水。
他把包裹雪儿的伤口上纱布,又一次打开,把粘上黑水的纱布丢掉不用了,他拿出一个小刀,在油灯上炙烤。
然后,用刀在被毒蛇咬了那个区域开始切割乱肉,雪儿吃完剧毒的药面,她身体里毒素和药面的毒素进行战斗,雪儿被毒素折腾的浑身乏力,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只有天知道。
老者用刀刮骨疗伤,雪儿没觉得疼,说明都是乱肉,神经已经死了。
一个小腿,昨天老者的徒弟,江澈璃找到的那个郎中,已经刮了一小碗烂肉,今天又刮了那么多,一个大深坑,已经有半个小腿的截面那么大,吓得顾长倾差点晕倒。
“哎呦,疼死我了。”雪儿虚弱的轻哼起来,她知道疼了,但,没有力气去叫喊了。
“遇见好肉了,小姐知道疼了。”
老者一点点的把烂肉都剜干净了,露出鲜红的肉,还有殷红的血。他老人家用颤抖的双手,打开一个小瓷瓶,把一瓶的红药面都放入郁雪的伤口里。
他不把伤口用纱布捆绑,而且是晾晒,让正午的阳光,照在伤口上。
张神医佩服老头清理伤口干净利落,但,不理解了,为何要在阳光下暴晒伤口?
咚咚咚,大门的门环再次被扣响。
吱嘎一声,大门打开,门口的小厮大声地喊道:“国公爷回来了。”
顾长倾丢下雪儿还有雪儿房间里的人,冲出去,到院子里迎接国公爷,她实在扛不住了,需要有一个肩膀靠靠。
“国公爷回来了,这位是?”顾长倾才看见国公爷身后跟着一个郎中模样的人,身背一个大药箱。
“这位是傅长坤王爷找到的神医,据说治疗毒蛇咬伤,很拿手,刚才张神医已经报信了,他治不了了。”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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