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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斯:“刚才是刚才。你这不是哭了吗?你一哭我就想杀人,要不我这就吩咐下去暗自处理掉那个人吧,那种蛆虫就不应该留在世上。”
他一点都不想做个正人君子。要不是怕怕宁檬吓着,他那棍子准能敲得对方头破血流。
可能是煞气过于凶猛,连宁檬忍不住转身瞪他,“你别惹事。”
伍斯抿着嘴,一语不发。没答应也没拒绝。撞见了她哭得肿泡的眼睛,更是心烦气躁。
“宁檬你就治死我吧。我忍着憋着不敢问那条虫动嘴亲你哪儿了没。隔着一层被子不该碰的我都不会碰。要是不想我气炸肺你就别推开我。”
抑制不住的低沉有点吓人。而下一秒,却是他这辈子从未有过的低声下气:“求你了。”
最煞的语气说最怂的话。气息依旧如石滚,滚得宁檬心里也落下一阵石子雨。
细细密密的,砸破了名为情愫的门。
“睡吧。”
没拒绝就是默认,伍斯也往后退了些许,不让自己过于靠近造成吃豆腐的错觉。他坦白,“我就担心你以后对男的有阴影。”
宁檬:“没有亲。只搂压一下,保镖就出现了。”
“人没事就好。”伍斯松一口气,“要是真吓坏了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是有脱敏治疗吗?”宁檬借着暗色掩护,肆无忌惮地脸红耳热。她能感觉自己话说出口之后,伍斯的手又收紧了些。
两个人都不说话,都对“脱敏治疗”这个词有了不一样的理解。
最后,还是由着宁檬打破这种青涩的气氛。她转移话题,问起了那个人的下落。
“放心,教训一顿之后会送去季总那里。法治社会呢,不会做一些抛尸荒野的行径。”伍斯在处理这些事情上绝对不会留下蛛丝马迹和把柄。
而且对方是什么来头还得进一步审查,看看对方是有人故意指使,还是巧合。
所以伍家保镖先将男人的一条腿弄骨折,再给了小剂量的安眠药让他入睡,方便他们连夜送去季家所在的酒店。
男人被套上麻袋,像货物一样被搬运着上车下车。直到麻袋解绑,重见天日时,他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一家豪华套房的客厅。
只是可惜,他无福消受。骨折后的疼感逐渐放大清晰,疼得他头皮发麻。挣扎着坐起来,发现周围人的气质大多矜贵非凡。
尤其是主位上一位男人,雍容华贵。而他身边的女人也分毫不差气场。
即使素颜,哪怕能看出她刚从睡梦中被叫醒,左颧上赤痣也滋养得艳丽诡谲。
时姜笑里藏刀,盯着一张恶鬼般的脸问:“说说,谁的人?”
-
半小时后。
时姜从房间里出来。经过伍家保镖时特地问了下伍斯对这种人的处理。保镖如实答完,她突然欣赏起伍斯的远见。
还行。三腿断两,目前已经断了一条腿,剩下一条,要么终身残疾要么终身不举。
生不如死的招数,还真是杀人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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