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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
林亦蓝倒是老老实实的叫了,这回轮到向海不好意思答应了。
林亦蓝睡到半夜再次醒来。
她茫然地坐了许久,才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浑身湿漉漉的感觉令他她十分不舒服,浴室里冲澡。
冲着冲着,她感觉背后有人。没回头,透过镜子,她看到那个久违的浑身黑雾的人。
她与那个人透过镜子对视,那人伸手将她推倒。她感到天旋地转,一阵恶心,趴在浴室里就大吐起来。
好像故意吐了很久,又好像只是身不由己地浑身痉挛,不断重复着呕吐的动作。
等她终于抬起头来,擦擦嘴,与面前漆黑的人对视。她本以为这人会对她出手,没想到的是这人与她对视许久,什么也没做,竟然慢慢的消失了。
确定黑影走了之后,她赶紧打开水龙头,冲洗浴室和自己。等一切收拾完之后,又是无边无际的饥饿感和焦躁感。耳边回响着向海似是抱怨的声音:“我的身材好,你可不如我的魅力大哟……”
林亦蓝来到客厅打开冰箱的门,从里头找到了几个苹果,就着冰箱柔和的亮光干脆坐在地上开始啃。
她啃完了一个又一个,等到肚子感受到了饱意,才慢慢停手,坐在地上直喘气。
客厅的灯突然亮了,她下意识地捂眼睛,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她惊慌的回头,对上了向海关切的眼睛。不知怎么的,她突然很想哭,她也确实这么做了,手上的苹果核往身后一藏就大哭起来。
向海朝她冲过来把人抱在怀里。他感受到了她颤抖的身体和湿漉漉的头发,他一把把人抱起来,冰箱门关上,把人抱回她的房间的床上。
林亦蓝哭地稀里糊涂,她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被人发现这种丑态了。她干脆拽着这个人的衣襟不让他起来,不让他看到自己满脸的泪水和手上黏糊糊的苹果汁水。她自己也很奇怪,明明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怎么一看到这个人,满腔的委屈就像决了堤一样,全都爆发了。
她也没搞清楚自己怎么就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样,抓着向海的衣襟不放松,向海只有悬空探着身子,手撑着床,由她拽着。他的手在自己的背后轻轻拍着:“没事啊,我在,我在。”
许久许久,向海见怀里的人渐渐平息下来,抓着自己衣襟的手也松了。他看着林亦蓝不知是昏迷还是睡着的睡脸,无奈地转身去了浴室,湿了毛巾过来给她擦手和脸。
擦完人也没醒,他却没了睡意,在她房间找了个沙发靠着,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他没感觉时间过得快,只是耳边渐渐响起了鸟鸣声,窗帘外的光越来越强,声音也越来越嘈杂。
他听着听着,眼睛逐渐沉重,睡了过去。
梦里他回到了那个小村子。那是漫天夕阳下,一个坐在高高土丘上的剪影,他心里激动着朝那个剪影跑去。只是无论他怎样努力,他离那个剪影始终隔着一段难以拉近的距离。
他便不跑了,似乎是隔着时间的长河静静看着那个剪影。许久许久,他感到身后有光升起来了,他对那个背影说:“我找到以以了。”
那背影没有任何动作,他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向海却好像得到了答案,由着自己身后的光越来越强,把那个背影融化掉。
向海睁开眼睛,看到站在身前的林亦蓝。动了一下,身上盖着的衣服掉到了地上,林亦蓝发现他醒了慌忙去捡,两人的手碰在一起。向海捡起了那件衣服。
林亦蓝看着他拍打着衣服上不存在的尘灰,犹豫了一下,说:“你看到‘它’了?”
“谁?”
“另一个我。”
向海朝她温和一笑:“我只看到一个你,坐在冰箱前偷吃东西,难不成你还会孙悟空的分身术吗?”
林亦蓝放下了心,也笑起来。
“那可不一定哦,你要是做了什么瞒着我的事情,一定要瞒好。如果要让我知道了,我可不会放过你呦!”
向海笑得更加夸张。
第2天是儿童节,不出意外的,许同学又来了。
向海在遭受了许同学一顿暴力之后,只能乖乖的跟在两人后头专门付钱。眼下许同学又要嚷嚷去坐摩天轮,向海乖乖的去排队,一大一小两人就在边上啃个冰淇淋,表示相信他。
半个小时后,向海捏着两张票回来了,许同学和林亦蓝一大一小捏着票欢呼起来,齐齐往摩天轮跑去。向海看着两人坐上摩天轮,摩天轮缓缓的转动起来,他往上方挥手,买了只绿色的气球拿在手中,往一处隐蔽的地方去了。
巷子里已经有人等在那里了。那人看了看他手中的气球,说:“你上次让我查的档案我查到了。陈蔚,男,现49岁。xx高中毕业,与他同班的同学确实有一个叫何无的,但是这人在高2的时候,因丑闻被学校退学了。陈家本身有些黑道势力,他从初中开始,就是有名的黑少爷。后被家族遣送出国,回来之后,性情大变。没多久就跟大学同学,白氏千金结婚了。两人育有一子,其子叫陈唵。陈蔚是h市上市公司白氏家族企业的女婿,在白氏是副总监的身份。”
向海的牙齿狠狠咬了一下舌头,感觉痛楚直达大脑皮层,他闭了闭眼,问:“陈唵儿时是否在外婆家长大?”
那人有些奇怪:“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