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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晌的时候,老黄头在家实在是坐不住了。他越想越窝火,明明是自己胜券在握,没想到被两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摆了一道,怕是以后很难再翻身。
“断我财路,你们也别想好过。”老黄头咬牙切齿,他决定去找赵武和胡强。
赵武和胡强是集市上的地头蛇,他们俩纠集了十几个地痞无赖,专门在集市上收保护费。保护不保护倒是两说着,但是费用必须得交,否则,十几个人一拥而上,噼里啪啦,摊子砸个稀巴烂,商贩也得头破血流。
不过他们有一点也挺通情达理的,虽说摊子砸烂了,第二天照样允许商贩再来做买卖,只是保护费翻倍。不交,那就对不住了,拆墙揭瓦,怕是家都保不住。
老黄头自然知道他们的厉害,所以这么多年,丁集头派人收的税可以少交,也可以赖着不交,但是赵武和胡强的保护费,他却一次也没落下,不过,关键时刻倒是派上用场了。
老黄头请赵武和胡强到饭馆坐定,吩咐小二来几个拿手的好菜。不一会儿,桌子上就满了。先是一个蘑菇煨鸡,接着是笋煨火肉,然后是炒鹌鹑,炒羊肚,炒猪心,最后是一大盆鲜鱼汤,外加几坛上好的刀子酒。
赵武拍了拍腰里别着的菜刀,干笑了两声说道:“老黄头有事尽管说,我们兄弟能办到的,绝不推辞。”
老黄头笑了,就知道能成事。他拱手说道:“两位兄弟,你们也看到了,新来的那俩臭小子,是一点活路也不给我留。豆腐不能卖,我拿什么养活我那瞎眼的老太婆?”“这个嘛,我也看到了,”赵武有些为难,“只是丁集头都不帮你,我们也不好与丁集头作对,毕竟我们这碗饭,还得靠丁集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老黄头明白,有钱才开路,没钱瞎忙活。他从袖口里摸出二两碎银子塞到赵武手里:“这个你拿着,给兄弟们打酒喝。”“你看看,又让你破费。”赵武把钱揣进怀里说道,“放心,你老人家的事,就是我们兄弟几个的事。这么多年了,你老人家也是看着我们长大的,现在你老有了难处,我们不帮谁帮?这个公道,我们替你讨了。明天,就在明天,一定会让那俩臭小子滚蛋,以后集市上的豆腐,还是由你老黄头卖。”老黄头连连道谢,又劝酒又布菜,直吃到三更鼓敲。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第二天一早,赵武和胡强带了一大帮人,浩浩荡荡地朝集东头奔去。老远看见丁灿茹,赵武忙令大家停住了脚步。胡强问:“大哥,有什么不妥吗?”赵武说道:“你看见了吗?丁灿茹,她在帮那俩臭小子卖豆腐。”“也许是买豆腐吧?”“丁灿茹买豆腐?你脑子不是有病吧?”“那丁灿茹卖豆腐也不应该呀。”“说的也是,”赵武说道,“这个丫头不能惹,甭管她是买豆腐还是卖豆腐,咱先等她走了再说。”
赵武和胡强都害怕和丁灿茹扯上关系,万一不小心惹着了,不出三天,准会受到伤害。头破血流那都是轻的,弄不好一辈子都得瘸着腿走路。经验之谈,他们不止一次吃过丁灿茹的亏。
依着胡强的性子,先把丁灿茹打一顿再说,可是赵武一直拦着,没让下手。一来,他怕惹怒了丁集头,收保护费的事就得黄;二来,他怕意气用事倒是一时痛快了,结局就是招来丁灿茹更疯狂的报复。那个丫头他很了解,损招层出不穷,赵武自认不是她的对手,除非她死。可问题是,别说让她死了,就是动她一根手指头,赵武都不舍得。他喜欢她,超喜欢的那种。
去年秋后,赵武曾央告他父亲带他到丁家提过亲。
赵武的父亲虽说是以卖书为业,却有一股读书人的风范,丁集头一直对他恭敬有加。他亲自带赵武上门求亲,丁集头自是欣喜不已。再说赵武孔武有力,脑子又灵活,真是哪一天丁灿茹闯了祸,有赵武保护着,丁灿茹也不至于吃亏。只是有一条,收保护费的事不能再干,赵武答应不迭。
眼看亲事就成了,丁集头热情地留他们父子吃饭。席间,丁灿茹命人送过来几样小菜,是她亲手做的,点名只给赵武一个人吃。赵武哪受过这种待遇?三五下,就把丁灿茹做的小菜一扫而光。
问题来了,几样小菜入肚,赵武接连不断地跑了好几次茅厕,直到后来头晕眼花,浑身乏力,一个不小心,一脚绊倒在茅厕门口。说来也怪,丁家养着那么多家丁,卫生搞得真不怎么样,大大小小的石头扔得到处都是。赵武扑通一声趴倒在地上,全身上下都和石头来了一个亲密接触,额头胳膊血流不止,膝盖也受了伤,以致于后来好长时间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就在倒地的一霎那,赵武明白了,他是着了丁灿茹的道。果不其然,还没等他爬起来,丁灿茹就哈哈笑着走了出来。她指着赵武的鼻子说道:“现在、立刻、马上,进去和我爹说你不喜欢我,要不然我会让你比现在惨上不止十倍。”
从那以后,赵武一看到丁灿茹就恨得牙根痒痒。可是说来也怪,明明是恨,可是越恨越喜欢。一次提亲不成,他就想再提一次。但是一想到受的捉弄,他又打怵了,很难想象,再进一次丁府,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会比头破血流轻。
丁灿茹不能惹。十几个人就地休息,等待时机。可是直等到豆腐卖完,岳宸枫岳青杨推车走了,才见丁灿茹蹦跳着离开。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一连好几天,丁灿茹就跟长在豆腐摊上似的,一步也不离开,把赵武胡强急得团团转。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这天早上,丁灿茹像往常一样,胡乱地扒拉了几口饭,撂下饭碗就走。丁夫人叫住她说道:“这都几天了?我的衣服你还没有给拿回来。”“坏了。”丁灿茹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档子事。这几天她一直帮着卖豆腐,衣服的事早让她丢到爪哇国去了。
她嘿嘿笑着说道:“娘你别着急,今天我一定给你拿回来。”说完,就忙不迭地往外跑。
丁夫人拦住她说道:“我就奇了怪了,吃完饭就往外跑,说句话都找不着你的人。你和娘说实话,这几天你都干什么去了?别是在外边又惹祸了吧?”
“哪能呢,娘你能不能盼我点好?我这段时间一直很乖,不信你问我爹。”
丁集头黑着脸说道:“是没闯祸,她是在人家豆腐摊上当帮工。”虽说每次丁集头去巡查丁灿茹都会躲起来,但是丁灿茹给人当帮工的事早就传到了丁集头的耳朵里,为这,他去找过丁灿茹好几次,不过都被丁灿茹躲过去了。
丁集头说道:“你很缺钱吗?”丁灿茹笑道:“你老不知道,卖豆腐很好玩。”“这有什么好玩的?想玩,我在家给你支个豆腐摊。天天和两个大小伙子混在一起,你也不觉得丢人?今天起你就别出门了,在家里读读书,写写字,闷了就找几个人陪你抽陀螺。”“不行,我得去齐鲁绣庄拿衣服。”“我捎回来就行,不用你。”“今天是小集,你忘了?”“小集怎么了?我单跑一趟又不费力。”“这么说你是想囚禁我?”“我是为你好。”
丁灿茹一阵坏笑:“老爹,你确定让我呆在家里不出门?”“这……”丁集头犹豫了,从小到大,只要丁灿茹被禁足,没有一次不是闹得人仰马翻鸡飞狗跳的,以至于后来一听到丁灿茹又要被禁足,全家上下都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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