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们再回去头来看薛信,他听到弟子汇报说有人中了毒,趁机就出了大殿。心里却是在暗赞这个弟子机灵的,要知道平时薛信就经常带着弟子们在山林之间搞特训,而且兴致来了的时候还会来几次“生存训练”,所以早就给他们讲过各种毒物的特性,而且每人身上也都带着他配置的能够解大多数毒的灵丹妙药的。所以在他看来弟子们中毒以后要跑来找他的情况是基本不会发生的,只以为是有弟子聪明,看见他的不耐烦所以才想的借口把他骗出来。
但是薛信以出大殿,就知道不对劲,面前的这人不是丘处机的大弟子尹志平吗?怎么声音变的这么厉害,而且脸上也有好几个大包,若不是最近薛信一直都很“照顾”他的话肯定就认不出来了。尹志平一见薛信,就像见到了救星一样,拉着他就往外跑。一直跑到后山,薛信才忽然反应过来:“不是给你们讲过很多遍了吗,那个地方是师门禁地,你们怎么还往那里跑的?”尹志平这时有点气喘,声音也有点哽咽,所以薛信好容易才听清楚了他的话。
原来眼看着要过年了,薛信也难得放了弟子们的假,但是这些家伙却是闲不住的性子,正好马志芳前几天在深山里发现了一个树洞,却是有一头熊在里面冬眠,想着把这熊给弄回来大家过年时加餐。于是今天就叫了尹志平和赵志敬还有田志刚他们几个平时就相处的比较好的核心弟子一起去把那头熊给捕杀了。这几人的武功现在要是放到江湖上,那比起江南七怪也差不了多少了(当然,是和江南七怪去大漠之前的武功差不多),四个人联手,再加上那熊在冬眠,于是没遇到什么危险就把熊引到了离重阳宫不远的地方才给杀了,他们想的倒是很周全,这都已经省去了搬运的功夫了。但是争斗时也费了不少的劲,大家都有点饿了。于是四人商量了下,就干脆一人分了一只熊掌,想着烤着吃了再想办法把熊弄回去。
但是熊掌马上要烤熟时,也不知谁忽然感叹了一句“要是有蜂蜜就好了,这熊掌就可以更美味了。”要说他们也是倒霉催的,一提到蜂蜜,他们马上就想到了薛信平时给他们说过那个门中的禁地周围不就有许多的毒蜂么。现在都是腊月了,在他们想来那些毒蜂肯定是不可能坚持到现在还有活力的。刚好那树林也不远,于是几人熄了火,就一起过来找蜂窝了。开始时都像他们想的一样,他们一直走到离树林不远的地方都没有看见一只玉feng的,在树林前也找到了一个大大的蜂窝,但是就在他们去动那个蜂窝的时候,里面却是突然飞出了大量的玉feng来,把他们蛰了个措手不及,赵志敬跟在最后,看情况不对,赶紧就溜了,这时也不知道在哪里窝着呢。而尹志平三人却是没有这么幸运了,被玉feng追着蛰了好几下。尹志平的内功最高,因此还能抗得住,就赶紧突围去找薛信了。剩下的田志刚和马志芳还不知道情况如何呢。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树林前,薛信老远就看见了两个弟子缩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把长袍的下摆拉起来罩住了脑袋,却是已经晕过去了。旁边的地上却是白茫茫的一片都是玉feng的尸体。薛信却是明白了,这些玉feng不知怎么可以坚持到现在,但是却不能离开窝,只要一出来就会被冻死了。但是就这一下的攻击,也把三个馋鬼给蛰了个半死了。于是赶紧上前把他们拉起来给他们诊脉。
薛信以前就被玉feng给蛰过,因此比较熟悉毒性,这时两个弟子看起来情况严重,其实他们都身负不弱的内功,危急关头内力护住了内腑,毒性却是没有扩散。薛信确定了两人的情况,也只是用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左右。这时刚好渭水盟一行人赶到。薛信看了下已经有点坚持不住的尹志平,叫他赶紧坐下运功抗毒。又听到这边的喧哗,回过头来正好找到了跑腿的人,就对那带路的小道童道:“小童(他本也姓童),你赶紧到我的房里去,在我挂在床边的那个包袱里找一个写着‘热毒清’的小瓷瓶给我拿来。你几位师叔中了毒,我在这里照顾他们走不开,你速度要快。”那小童答应一声,又转身跑远了。
薛信这才对众人施礼道:“今天这事情发生的突然,又关系到弟子性命,因此怠慢了各位贵客了。改天小子一定重阳宫设下酒席,再给众位英雄赔礼道歉。”这话的意思就是今天我们全真教有突发事件,没工夫和你们磨牙了,你们还是哪来回哪去吧。但是众人都没有动弹,大部分人都还在打量薛信。还是刚才大殿里被谢大侠落了面子的那个大汉低声嘀咕道:“也没什么……”话还没出口就被齐振山给拉了一下,没有说下去。这时就听到那个老乞丐道:“不妨事不妨事,这样的突发事件那是谁也不会事先想到的。我们和全真派那也是老交情了,怎么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就让两家生了嫌隙呢?而且我们虽然本事不济,但是却多多少少都能帮上点忙的,所以也就不急着告辞了。薛少侠不必理会我们,赶紧照顾门人才好。”
薛信暗骂了声老狐狸,现在倒是大度起来了,怎么刚才就没见你叫我少侠?刚才他施礼的时候,见那青衫剑客谢大侠郑重的回了一礼就知道这姓谢的内家功夫也有些火候了,应该对自己的武功有些感应。现在又见众人的奇怪反应,也就不难猜出原因来了。只是现在却没工夫去理会他们了。
既然他们都要留下来,那薛信也没什么意见。只是这气氛不免就有些尴尬了。刚才在大殿时众人都很有些轻视薛信的,但是现在知道他很有可能是个高手,想要补救一下,但是薛信却是没有再说话,只是关注着三个中毒的弟子,让他们没办法开口。正在树林边的气氛越来越尴尬的时候,树林中有动静了,却是一个白衣少女从林间走了出来。
薛信见这个少女大概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眉目婉约,肌肤胜雪,只是大冬天的还是一身白衣,给人一种清冷难以接近的疏离感。薛信见这少女身形轻捷,落地无声,再看她的年纪,就想到了一个人。但是还没等他打招呼,那渭水盟里的那个莽汉就大叫大嚷起来:“小女娃,这些蜂子是你家养的吧,现在蛰伤了人了,还不赶紧拿出解药来救治?”这个人脑袋里本来就缺根筋,大冬天的在寒风中陪着大家在这里站了好办天,却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刚好这时发泄了出来,但是总算他还有点礼貌,没有口出脏话。但是刚才那些话说的也是很不客气了。
薛信见那少女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发作,于是赶紧抢过了话头,向白衣少女施礼道:“看姑娘来路,想是古墓后人吧。在下薛信有礼了。”那少女回了一礼道:“不错,我正是从古墓中来,奉师傅之命前来察看情况,不知这里是怎么回事?”薛信也不隐瞒,就把弟子们被玉feng蛰伤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末了还怕引起误会,又道:“其实这几个弟子确实没有什么恶意,姑娘可以察看一下,这些玉feng掉落的地方都在蜂巢附近,在树林中却是没有的。”那少女听到薛信提醒,又仔细的查看了下,点了点头道:“不错,他们确实没有进过树林。只是嘴也太馋了点,胆子也太大。只是可惜这一窝玉feng了。”
薛信知道她不谙世事,也不以为意,还是诚恳道歉:“在下也略微的了解一些蜂子的习性,明白这一窝玉feng是保不住了。这个却是我全真弟子的过错,需要什么赔偿姑娘只管提出来。”那少女却摇了摇头道:“算啦,他们几人也是无心之失,再说一窝玉feng也不算什么大的损失。只是他们身上中了蜂毒,我身上却是没有带解药,你们要再等会啦。”薛信道:“多谢姑娘不怪。解药么,却是要多谢姑娘美意了。但是我们伤了姑娘的玉feng心中有愧,却是无颜再要啦。”
正说到这里,后面一阵喧闹声传来,原来是去取药的童子回来了。和他一起过来的还有赵志敬和几个武功比较好的弟子。赵志敬一看薛信在这里,就吓得一缩头,躲到了后面,却是怕被薛信见到了要倒霉。薛信这时也没工夫理会他。只是接过小童递来的药瓶。向那少女告罪一声就俯下身给弟子们上药。还好这是冬天大家穿的都比较厚,所以三人被蛰伤的地方都在头脸上,虽然现在看起来可拍,但也省了许多救治的麻烦。薛信稍稍抹了一点药膏在受伤最重的田志刚脸上被蛰伤的地方。然后是马志芳,等他把马志芳的伤口处理好,站起身来时田志刚脸上的肿已经消下去点了,他的脸上的痛苦之色也减轻了许多。薛信在弟子们的欢呼声中正要回头给尹志平上药,就听到欢呼声戛然而止,转为了惊呼。
薛信就见眼前白光一闪,然后就有一股大力从手上的药瓶上传来,薛信一时不察竟然就被这股力量把药瓶给夺了过去。薛信急忙抬起头来,却是看到一条长索正卷着瓷瓶向树林中急速退回去。薛信来不及多想,右手向前伸出,五指微屈呈爪形,对着瓷瓶虚空一抓。然后旁观众人就看见极为神奇的一幕,就见那正向树林中飞去的瓷瓶突然就停在了虚空之中,而缠绕在瓶子上的长索也是绷得笔直,就像是有两个人在两端拉着一样。然后就见薛信向前一跃,瞬间就出现在瓶子处,伸手向瓶子抓去。这时他留在原地的影子才像一阵烟雾一样消散不见。
但是薛信这么快的速度还是没有抓住瓷瓶,原来在他伸手去抓瓶子的时候,那长索竟然就像是人手一样灵活的一抖,就把瓷瓶抖得直向天空激射而去。然后就听到一阵悦耳的金铃声响起,原来那长索顶端还系着一个镂空的小球,这时那小球正往薛信的面门撞过来,小球飞行速度极快,空气从镂空处涌过,就发出了清脆的铃声。但是薛信却是心思去分辨这铃声的好坏了,因为这金铃正向着他脸上的撞过来。而且因为金铃在不停的颤动,最后的落点也薛信也只能判断是自己脸上的迎香穴和承泣穴两者之一。因为离得太近,而且金铃飞过来时也借助了自己刚才的拉扯之力,所以薛信已经来不及抵挡了,刚一偏头,薛信就觉得一股金风从自己的脸旁吹过,可见这一击的力道很是不小。
薛信刚躲过一击,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惊呼,然后就感到后面有东西袭来。他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下,早就想好了应对的办法。就见薛信双脚蹬地,身体像箭一样拔地而起。那金铃回来时正好从他的脚底掠过,但是这次就连那个白衣少女都不禁发出了一声惊呼,都以为薛信这次是危险了。
一般江湖上的轻功好手施展这一招“旱地拔葱”时能够跃起两丈以上,那就足以自傲了,但是薛信这一下跃起,却像是没了重量一样直接跳起来三丈高,正好接住了止住了上升之势马上就要往下落的瓷瓶。然后就像一片羽毛一样飘飘悠悠的往底下落去。但是这是哪金铃又重新从树林中飞了出来,明显是计算好了薛信的下落速度正好能击中薛信的。
薛信的身体下落速度越来越快,和金铃的距离也越来越近,那白衣少女已经转过头去不忍心看到薛信被打得凌空吐血的惨状了。但是马上她的耳边就传来一阵欢呼叫好之声,她连忙转头一看,却见薛信此时离地竟然比她刚才转头的时候还要高出一些,而且也恢复了慢悠悠的下落速度。而长索却已经收回了树林中去了,然后就听见金铃的嗡鸣声大作,金铃化作一道金光,拖着长长的白索向薛信袭去,少女知道师傅这次是出了全力了,但是她这次却是睁大了眼睛紧紧的盯住了薛信不放了——从她这个方向刚好可以看到薛信的正面,现在薛信的脸上却是没有半点紧张之色,反而他还有心情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后她就看清楚了薛信躲过刚才师傅那一击的手段。
在马上就要被金铃打中的时候,就见薛信把身体晃了一晃,然后抬起脚来像向前踏出了一步。仿佛真的踩在实物上一样薛信下落的势子立刻顿住,然后还又上升了两尺左右的高度才又开始飘落下来。这次金铃收了回去之后就没有再飞出来了,而薛信也终于落到了地面上。这时被薛信刚才的表演惊得呆了的观众才齐声喝出一声彩来。薛信挥手止住了反应过来正向林中喝骂的弟子们,道:“大家住口,林中的前辈没有恶意,只是想试探下我的武功而已。而且这位前辈就是重阳先师见了也要客客气气的,你们不可无礼了。”众弟子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却是连忙噤声不语了。薛信又转过头来对着树林中施了一个后辈之礼,道:“弟子薛信多谢前辈刚才手下留情。”
树林中传来一个清冷的女声道:“不用尽拣好听的说,我也没有对你留情。”薛信道:“不然,刚才弟子想去取药瓶时金铃是正对着弟子的迎香穴和承泣穴打过来的,即使躲闪不及,也不会受伤。而弟子身在空中之时金铃两次飞过来也都没有以弟子身上的要穴位目标,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见得前辈手下留情了。”那前辈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不仅轻功高强,而且眼力也很是不弱了,全真七子里你是哪位的门下?”薛信道:“前辈谬赞了,弟子这点微末伎俩,也就是拿来逃生保命比较好用罢了。弟子却是重阳先师的记名弟子。而且晚辈刚才也不是说好话讨好前辈,重阳先师在世时和前辈交情也是很深的。”那前辈“咦”了一声,又道:“也难怪,全真七子也没有你这么好的武功。不过你说的好话再多也没用。王重阳那是天下第一的大英雄大豪杰,怎么可能会对我们这种弱女子客气?”话中的怨气却是极重,但是光从他直呼重阳真人的名讳就可以看出这位果然是和重阳真人交情不浅,当下也没人敢出来挑刺了。薛信也是被这几句话给噎住了,再不好接口。
那前辈才又问道:“你不说话也没有用,我来问你:你刚才这么着紧的那药膏你们是哪里来的?”薛信这时已经大致猜到了她刚才出手抢着瓷瓶的原因了。当下赶紧答道:“回前辈的话,这药膏其实是晚辈自己配置的。”不等她接着问话,薛信就又道:“前辈不要误会,晚辈配这药粉却是没有丝毫针对玉feng的意思。其中的原因请听晚辈慢慢讲来。”当下他就把自己幼年时在终南山上被玉feng蛰了差点送命的事情给讲了一遍。末了才道:“那次晚辈虽然大难不死,而且蒙恩师收录门墙,但是却是对这些蛇虫毒蚁之类的害怕的紧了。于是就花费了很大的功夫根据不同的毒所具备的五行属性精心研究出了五种解药。而这玉feng的毒性却是火性的,所以正好能被晚辈手上的这瓶‘热毒清’治疗。”
那前辈沉默了一阵,却是问道:“你姓薛,那跟洛阳薛云天薛神医怎么称呼?”薛信赶紧答道:“那正是家父。”那前辈“哦”了一声,薛信知道她还有点怀疑,于是道:“前辈请看。”说着却是把身体一晃,就在林前的空地上施展起轻功来,因为这是不是对敌,只是施展一下武功要证明身份,所以薛信也就没有动用全力,众人仔细看去,却是能够看清楚他的真身所在。但是这时就见薛信身后拖着长长的残影,走的步子也是歪歪扭扭,跃前纵后、左窜右闪也是全然没有任何规律可言,但是偏偏姿态飘逸,衣襟带风,飘飘然当真是宛若神仙中人。走了有半柱香的时间,薛信仍在原地停了下来。但是场中的地上却是有六十四个脚印按六十四卦方位排列得纹丝不差,却是被薛信踩出来的。那前辈等薛信停了下来,就道:“不错,这就是凌波微步吧?果然是神奇奥妙,神鬼难测。好,你刚才说的话,我就都相信了,你不会怪我老婆子疑心太重吧?”
薛信连忙道:“晚辈岂敢怪前辈。毕竟这是关系到前辈师徒性命的大事,自然应该要小心点的。”只是听到这么清脆悦耳的声音自称“老婆子”却是让薛信觉得怪怪的。那前辈又问道:“那你刚才施展的那两种功夫又叫什么名字?想来也都是不世绝学吧,能否说出名字来让我们也都开开眼界?”薛信道:“刚才晚辈一时情急,施展来和前辈争夺瓷瓶的是‘擒龙功’却是初学乍练的,后来在空中滞留的功夫却是全真武学‘上天梯’。”那前辈听了,道:“‘擒龙控鹤’果然名不虚传,薛家也不愧是传承百年的武林世家。这‘上天梯’么,我也从来没见王重阳使过,难道是最近这些年来新创的?”薛信道:“这个,这轻功是晚辈新近才在几种师门的轻功的基础上加以改进完善的。”那前辈听了之后却是连说了几个“好”,然后又对那少女说道:“莫愁,过来拿一瓶玉feng浆给你薛师兄,今天难得老婆子心情好,就免了这几个莽撞的小辈几天的苦楚吧。”莫愁就进了树林中去,顷刻拿了一个小小的瓷瓶出来递给薛信。薛信连忙谢过,然后才接了过来。
但是莫愁还没走近,薛信就闻到一股幽香传来。离得近了之后那幽香更加的重了点,薛信的心血有些浮动,当下却是不敢再去看莫愁的脸了,只是盯着那个小小的瓷瓶恭恭敬敬的接了过来。但是他低着头却是没有看到莫愁脸上一闪而过的红晕。
莫愁送完药之后就转身离开,那前辈也在没有出声,薛信站在原地集中了全部注意力到耳朵上,但是直到莫愁的脚步声走出半里之外他再也听不到为止薛信也没有听到那个前辈发出任何的声音。就像刚才薛信虽然一直注意着树林中但是也没有发现她过来一样,无声无息的瞒过了薛信的耳目。“看来和这些前辈比起来,我的武功还差得远啊。”薛信感叹了句,但是旋即他又笑了起来:“干嘛要和他们比,我才几岁啊,他们这些前辈练功的时间恐怕都比我的年纪还要多一倍以上吧?”
当下收拾好心情,他这是才想起来还没给尹志平上药呢。于是赶紧给他把药抹上,然后在一群人抬起三个伤员,在一片纷扰之中回转重阳宫去了。
;
read3;
昔日没落家族公子归来纵横都市,土地上染的鲜血终将要鲜血来洗,他要做唯一的王者,物竞天择,唯我称王。...
经过了百世轮回,拥有强大无比的神魂,却碰上了资质平庸的身体。是一飞冲天呢,还是继续平庸下去?幻兽,玄兽,草木之灵共同存在的世界。魔族,圣族,人族不停征战的世界。且看少年袁致远如何走出一条至尊大道...
帝都第一贵公子厉枭寒,性格冷酷,尊贵神秘。有一天,他结婚了,新娘乃刚刚破产的宁家之女宁青青。小道传言,宁家破产皆是厉少一手所为。宁青青以为她嫁给了自己的仇人。他为了折磨她,才故意娶她。却不知,这个男人,一直以来默默守着她,保护她,珍爱她犹如天上明月。由始至终,她都是被深爱的那一个。一句话简介一个先婚后爱,先当冤家再相爱的甜宠故事。展开收起...
听闻泞城胸外科第一把刀江北渊,高冷淡漠,不近女色。科室其他同事当即掀桌假的!他有个小太太,宝贝的不得了!记者立刻前往采访,却被一句没时间打发而归。翌日,一妙龄女子在江医生的休息室撒野。江北渊放下手里钢笔,盯视面前女子,长眉斜飞,黑眸若漆,江太太这是?唇红齿白的女孩笑意盎然,听说你没时间。男人笑,现在很充足。一年后,一则爆料江北渊是某财阀继承人的消息震惊整个泞城!!当事...
为救身陷囹圄的父亲,她被迫委身手握证据的人渣,却意外走错房,成了神秘男人的解药并怀孕。怀胎十月,匪徒趁她分娩体虚,抢走刚出生的龙凤胎并枪杀她。五年后,她携女回国治病,在头等舱救了薄少的掌上明珠,勾起男人食髓知味的记忆。薄少请自重,我已为人母,别靠我那么近。巧了,我已为人父,我们绝配!江雨溪翻白眼。男人吻上她的眼亲子鉴定显示,你是我孩子的妈,我是你孩子的爸!然后,一场世纪婚礼,炸开海城豪门圈,渣渣们再也坐不住!薄少amp三宝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来一家,让你们一家齐齐整整一锅端。江雨溪虐渣怎么能少了我?...
陈牧家庭幸福,有车有房,马上要结婚了。没想到,有一天出了车祸,穿越了。在这个类似古代的世界,没有手机电脑,没有网络这里的人杀伐果决,动不动就杀人我是真的不想穿越。从此,陈牧为了找到回家的路,努力修练。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些人,画风就开始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