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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太累还是原本中过毒的身体扛不住余毒的势头,贺云初一躺下就醒不过来了。
沉睡。
醒来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触觉还不是很敏锐,但视觉却在迷糊了一阵后逐渐清明,印在眼帘中的是柔软细腻的香罗纱帐。
屋中并不黑,外间和碧纱橱都有灯光,虽然不明耀,但也不影响正常视物。所以这间屋子的陈设,一眼就看出是熟悉的宁园,但是气息……贺云初蓦地一惊,当即就想跳起来,用完力气才发现,除了两只可以滴溜溜转动的眼珠,身体和四肢还是绵软无力的,可这种绵软无力又并非没有知觉。所以她动不了的原因并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身上沉沉地压着一个人。不,是一个人的半边身体!准确地说,是以一种环抱的姿势被一条胳膊和一条腿束缚着。
仿佛是感觉到了她的动作,环裹在她身上的胳膊忽然轻轻抬了一下,身体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但只也仅仅只是一松,余下的部分却没有动,不但没动,原本压在上面的身体只有一半,因为这一松,身体的大部分也移了过来,而且还是以刮蹭的方式。
贺云初蓦地抬起双手用力一推,上面的人纺丝没动,她的一双手却是以极不恰当的姿势落在了某人的胸脯上。然后一双似醒未醒的桃花眼懒洋洋地睨了过来,只扫了一眼,下一瞬间,又整个压下来,被包裹在了怀里,并吐出了一串似呢喃般的梦呓:“别闹了,让我睡一会吧。”听语气显得颇为无奈,又极包容!
下一刻,意识到了什么的贺云初,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如果说之前中了移魂散的时候她还能凭身上携带的解药使自己勉强清醒着不至于发生预期之外的糗事,那现在所发生的事则完全在预料之外。由于眼前一黑的昏迷,她完全迷失了自我,然后……
然后她突然一个发力,四脚绷直,几乎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没把身上的人掀翻下去。不过身上的人却明显感知到了她的躁动,再次松开身体,摆出正脸对着她,一双似醒未醒的桃花眼半眯着,勾起指尖挠了挠她的下颌,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啄:“身上没力气还不消停,多睡会儿不行么。”这话这语气……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瞬间,仿佛被一万只螃蟹包围,贺云初从头麻到了脚。这张俯在上面的脸竟然是元澈!他上身只穿了中衣,领口半敞,白皙的肌肤从领口露出来,伴着朦朦胧胧的灯光,说不出的旖旎。
贺云初脑子里轰的一声,能想到的唯一一句话就是:“赶紧起开,压死我了。”原本是愤怒的申斥,但从她有气无力的嘴里吐出来,反倒象撒娇!她恨不得拿根绳子把自己勒死。
元澈却似乎没有任何难为或者尴尬,相反眸底还带着喜悦,尽管声音有些嘶哑,却并无不耐:“哪里压了,我明明没你重好不好。”明显的在撒娇语气和措词,贺云初哪怕再迟钝,也明白一个男子在女子面前这番作派,工,恐怕事实关系早已超越了普通男女之间的界限。
贺云初觉得整个人被他洒在脸上的温润的气息,烧灼的快要着起火来了。不正常,太不正常了,怎么可能这样。这里明明是宁园,就算她昏迷不醒体力不支,但身边十几个死士护卫,还有小虎,怎么可能无视他人亲近她而不加阻拦……
难道是发生了什么……所有人加到一起都无法抗衡的事?这想法一出来,贺云初反倒冷静了下来,不再强烈反抗了。于是就要元澈再一次贴近吸啄她唇的时候,她轻咳了一声道:“你能不能……先坐起来。”
元澈愣了一下,随即又重新俯视了一遍她的脸,眼中没有了刚刚的迷离,却是没动,相反却把脸又往下压了压,半是调侃道:“醒了?现在才觉得难为情,可惜,太晚了。”
贺云初心跳的象擂鼓,明知道现实可能比她预估的要残酷,却依旧抱着一丝希望问道:“什么太晚了?”
“你昏睡了六天七夜知道吗,睡着之后总是梦魇知道吗,每次梦魇总是又踢又打的发疯知道吗,每次发疯只能在我怀里才能安静下来知道吗。你要再不醒,恐怕我先被你折磨疯了。”他伸手拢了拢贺云初鬓角的碎发,动作极轻极柔。
贺云初不知道他这些话有几分是实情有几分是戏谑,本来想反驳,却又不想说话过份刺激到人,选择了隐忍,道:“我不知道我梦里做了什么,不过,如果真如你所说,那谢谢。”
贺云初的声音语气不带任何感情,说完,明显感觉元澈的身体一僵,没有刚刚那般自然了。不过瞬间便恢复了过来,而且压在腿上的力道明显加重。一瞬之后,他握住了她的一只手,笑容和煦,道:“我衣不解带地服侍了你六天七夜,光凭嘴上说个谢字可不行,怎么说也得给我点儿实惠的谢仪吧。”
贺云初眨了眨眼睛,诚实地问:“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你的,都好。”怎么有种心要冲出嗓门的感觉。
元澈定定地望了她半晌没有说话,但替她理完碎发的那只手却停留在了她的颊侧,许久之后,他捧住了她的脸,眸光极为温柔,依旧是那副半醒未醒的迷离样:“能给我的,也只有这个可以拿的出手。”说完,一低头紧紧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来的太突然太意外,贺云初根本没反应过来,元澈已经动作娴熟流畅地制住了她的挣扎抗拒。不管她反应过来还是没反应过来,失了先机又不占体力上的优势,这个吻就贡献出去了,而且吻的又深又长。
可能是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外面终于有人进来了,不但进来,而且还顺手点亮了床头的灯。但不知为何,对床上两人的动作竟然视若不见般没有弄出任何动作,甚至连元澈的深吻的动作都没有影响到丝毫。点完灯,放下帐帘,又离开了!
一丝绝望袭上心头,贺云初彻底安静下来,脑子里波浪滚滚都是在想这件事的诡异之处,却完全忽略了深吻带给身体的甜蜜和激越之情。
直到元澈自己吻的够了,贺云初想事想的脑子都木了,他才停住动作,依依不舍地放开,一张原本白净如玉的脸,此刻泛着粉同声雕玉琢般的莹光,嫩的出水。虽然不吻了,但人显然还没平静下来,呼吸还有些重,喉结滚动,似乎在勉强压抑着什么情绪。整个人,身体烫的象一块烧着了的碳。
贺云初浑身绷的象根绳,非但不敢动,连呼吸都不敢错了节奏。
好半晌,他才彻底放开她,坐起来,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掀开帘子直接下床了。“她醒了,我去叫游七过来。”显然是对守在屋里的人说的。他伪装侍者的外衣还搭在床头,竟然没穿就出去了。
帘子被人一把撩开,小虎即紧张又兴奋的脸近前过来,欣喜叫道:“少主您醒了?感觉……还好吧?”
贺云初还有点提不上气来,但看到小虎这张因兴奋而略带粉红的脸,瞬间有种想惩治叛徒的冲动。无奈她此刻浑身并没有多少力气,就连说话都有种提不起气的虚弱。忍了又忍,怒火是暂时压住了,但该表示的不满一样没少。于是,下一刻,小虎的欣喜还没送到位,就收到了一记冷冷的眼刀,被斥道:“你便就这样看着!”眼看着让我欺负我。
小虎怔了一怔,随即明白怎么回事儿了,笑容顿时换成了一脸委屈,眼神软软地耷拉下来,人半跪在脚踏上,勺子舀了参汤递上去,从嗓子里挤出来的声音压的极低,道:“他要不这样,您也不愿安静,我们哪有办法。”那意思就是说,她昏睡的这六天七夜其实不完全是在昏昏沉沉地睡觉,还做了些其他的事,比如说:“您只要睁开眼睛便又打又踢,谁都近不了身。唯有他……那啥的,您才能安静。”
贺云初浑身一凛,一个哆嗦,竟然自己坐了起来,脸火辣辣的烧,嘴唇不但干巴巴的,还木辣辣的疼,所以她怀疑是脑子出现了幻觉或是耳朵听力太好混入了外面什么人的声音。瞪着小虎道:“我刚才没听错吧,那啥的,是何意?”
小虎表情极其不自然地避开与她的眸光直接对视,借端煨在火炉上和羹汤平复了一番,再返回来时虽然神态自然了些,但一接触少主那双探究的眸光,又是一副吃了生螃蟹的痛苦无奈状,却又避不开,还是得把发生过的事说给她。
他轻咳了两声,调整了下气息道:“那啥就是……亲啊抱啊什么的,,反正就是男女之间那些大妨小碍的事……这两天您才安静了些,除了睡觉时不准他离身,倒也再没做什么了。”
头顶一道惊雷闪过,恨不得天降一大坑,直接把自己埋了!如果眼神能杀人,贺云初此刻看向小虎的眸光……完全可以万剑穿身。如果气息能分出四季,现在,此刻,应该是数九寒天!她堂堂西大营的游骑将,小小年纪凭真刀真枪沙场博杀军功累累,血流成河尚不曾畏惧过什么人什么事的少年杀将,竟然胡缠乱攀男人求亲亲求抱抱!我去,往后还能不能见人了。
贺云初整个人都在发抖:“你说的……那些事,是我做的吗?”
小虎本来想否认,但一看少主现在这副样子,还是诚实地点了头:“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大家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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