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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灼注意到沈书妤的视线,趁着煎完蛋的功夫引诱她:“想看就靠近一些。”
他甚至一点都不介意脱光了给她看,因为除了手臂上的纹身以外,在他的腰上也有一处。最近他甚至有个比较疯狂的想法,他想将沈书妤也纹在自己的身上。
沈书妤眨巴着大眼看了看他,转个屁股就走到客厅里去。
她才不想看。
傅灼低头看了眼自己手臂上的纹身,又把袖子放了下来。他也知道沈书妤大概是不喜欢纹身这种东西的,但他当初把这些东西纹在身上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后悔两个字。
趁着傅灼在做早饭的功夫,沈书妤也没有闲着,她又在练习一些基本功了。每天的韧带练习是必不可少的,一般情况下沈书妤都会找一张和自己腰差不多高的桌子,再把自己的脚放上去,使放在桌子上的脚和另一只脚成90度到120度。接着慢慢地往下压,压到自己的极限为止。因为从小有基本功,韧带这一块倒是十分柔软。但再柔软,只要有数日不练习就会开始硬起来。
于是这一大早的景象是:清晨的阳光撒进客厅里,沈书妤穿着单薄在压腿,而傅灼则在开放式的厨房里欣赏着这赏心悦目的一切。
有那么一刻傅灼的脑海里甚至出现了一幅画,画面里是他在做早餐,沈书妤和他们两人的孩子在一旁嬉戏打闹。
傅灼想着想着,慢慢勾起唇角,继而他闻到一股东西烧焦的味道,低头一看,是锅里的培根烧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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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傅灼家吃过早餐之后沈书妤回了一趟寝室,她的行李昨晚都整理妥当了,只要拿下来即可。但沈书妤在开衣柜的时候看到了挂在自己柜子里的那件男士外套。
这件外套是上次傅灼强行穿在她身上的,外套已经挂在她衣柜里好些天,现在她的衣柜里好像都是他的气息。
不知何时,他这个人就像是他的气息一般,似乎就是这样一点点入侵了她的生活。她想拒绝,却发现自己怎么都拒绝不掉。
沈书妤下来的时候一并将傅灼的那件外套带了下来,傅灼顺手接过,倒是和沈书妤有着一致的感觉。他的外套上也沾染了她身上的味道,很多很多。
今天傅灼依旧像上次那样将沈书妤送到了火车站,不同的是,这次他手上没有票。沈书妤庆幸这次终于不用傅灼缠在身边,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等动车出发没有一会儿,傅灼就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你不是没买票的吗?”沈书妤一脸惊悚地看着傅灼。在过道上的位置,倒是方便跟他说话。
傅灼笑眯眯地拿出一张票在沈书妤面前晃了眼,“刚补的票。”
送沈书妤进站以后,傅灼转个屁股就去窗口买了一张同车次的票。现在已经是春运时间,客流量是平日里的几倍。傅灼在窗口没能买到跟沈书妤同一个目的地的票,只能是上车后再补票。所以这三个小时的乘车时间,傅灼只能站着。
沈书妤着急地都要跺脚了,她咬着牙小声对傅灼说:“我不用你送,我又不是不知道回家的路。”
没想到傅灼却是一脸的吊儿郎当:“男朋友送女朋友回家天经地义。”
他现在一口一个男朋友女朋友的叫得倒是很顺口。
沈书妤真的不想再理他了,她放在餐桌板就打算睡觉。
傅灼也不打扰她,静静站着,笔直站着也不嫌累。动车上坐满了人,这个时候总是有来来往往起身去上厕所或者倒水喝的。傅灼深怕别人磕着坐在过道一侧的沈书妤,他像是一尊佛似的守护在她的身边。
不知道的人,都以为他是个军人。那刚毅的脸,端正的站姿,看着就精神气很足。
可沈书妤哪里睡得着。
昨晚是真的睡得很香,这会儿精神饱满的。在她餐桌板上眯了半个小时后终于忍不住了,于是抬起头看着傅灼,“你累吗?要不要给你坐一会儿?”
始终还是不太忍心。
傅灼摇头,“要么你坐我腿上。”
沈书妤伸手就是给傅灼一拳,“你正经一点好不好。”
她那小拳头跟挠痒痒似的,傅灼根本躲都没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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