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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昭公主虽然是先帝的第一位皇女,但并不受宠。她是宛太妃所出,宛太妃是先帝王府的侍妾,性子看着拧巴木讷,并不为先帝所喜,后来先帝登基,念在她安分守己,封了贵人,生下明昭时,正逢外敌入侵,先帝御驾亲征,提升份位的事没人提及,便一直是贵人,直到她后来大病,久病未愈,为了冲喜,一举封了妃,这位份才提上去。
明昭公主从小不在她身边长大,但当时养育她的宁嫔是个暴烈性子,稍有不顺心就拿她出气,她年岁小也不敢告状,又因长相才情都不出众,先帝对这个长女也谈不上喜欢。久而久之,她在宫中也没什么存在感,反倒是出嫁了,越发得了人眼。
算起来,明昭公主幼年的际遇还不如赵三思这个皇弟,是以听说赵瑾立了这个在旮旯里长大的皇弟为储君时,她倒没生出什么看不起的心思,率着驸马和世子恭敬地下跪行礼。
“皇姐无须多礼。”赵三思忙亲手将明昭扶了起来,见她眉目慈善,大抵一直记挂着自己是个女儿身,对这样一个温柔的姐姐倒生出了几分亲近之意,拉着她坐到了一旁的榻上,回头吩咐花容给陆轲和小世子赐坐。
明昭公主还是头一次见这个皇弟,听驸马说了一路关于这个皇弟的事,原以为曾有那样的际遇,如今“得道升天”了,定是个耀武扬威难相处的主,眼下见着她瘦瘦小小的模样,一双又红又肿的眼睛,她倒是母爱之心泛滥了,拍了拍她的手,“皇太弟不必客气,我还没去祭奠……”
明昭公主说着,又有些哽咽起来,她与赵瑾算不得亲厚,但无意中受过这位皇兄的照拂,想到如今好好的人就这般英年早逝,自是伤悲,顿了一下才继续道,“若是早些收到皇兄病重的消息,我定是会早就入宫里来的,那样也不至于连皇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明昭公主千万别当着殿下的面哭了。”花容端着茶进来,见明昭公主又在抹眼泪,赶紧劝道,“殿下昨儿的眼泪都没停过,您这一哭,怕是又要惹着她掉眼泪。”
“倒是皇姐失态了,皇太弟莫放在心上。”明昭公主赶紧拿了帕子抹了眼泪,然后端起茶抿了一口。
赵三思摇了摇头,缓了一天,她倒也认命,接受了她皇兄驾崩了的事实,但她心思软,确实见不得人家抹眼泪,遂也没怪花容多嘴,自己也抿了口茶,又去和陆轲打招呼。
陆轲比大行皇帝大三岁,正值男子最好的年岁,虽出生寒门,但也称得上人中龙凤,谈吐间,不卑不亢,落落大方,赵三思暗自打量了几眼,对这个皇姐夫倒有几分满意。不过她也不敢轻易问话,主要是丞相交代过了,说她肚子里空空如也,面对那些入京来的宗亲和大臣,让她尽量少说话,免得暴露了她是草包的事实,端的高冷威严些就行了。
陆轲倒是不知这些,坐在圆凳上,看着人冷冷地打量自己,倒是有些莫名,心里不断在反思自己可是曾经哪里得罪过这位皇太弟,惹了她不喜。
打量过了,赵三思又瞧了一眼旁边的小胖豆丁,小世子约莫五六岁,桃心头上面用小白绳扎了一个冲天小揪揪,白嫩的小肥脸上的眼睛黑黢黢的,安静地坐在小板凳上,见赵三思朝他看过来,突然就抿唇笑了一下。
赵三思看他可爱,也抿唇朝他笑了一下。
小世子却突然朝她伸出了双手,“姨,抱抱。”
“……”几人都被小世子的这声“姨”吓懵了,还是明昭公主和驸马最先反应过来,拉着小世子就跪在了地上,“稚子口无遮拦,是臣管教无方,还请皇太弟降罪。”
小世子懵懂地跪在父母中间,黑黢黢的眼睛看着赵三思时,盛了些惊惧,“姨……”
“孽子。”陆轲转身就给小世子打了一巴掌,小世子沉默了一下哇地就哭了出来,陆轲又扬起手,但却落不下去了,他和公主成婚五年才有了这个孩子,但赵三思不出声,他就只能咬牙教训,明昭公主虽然心疼,但也不敢去劝……
“够了。”赵三思赶紧起身,将哭得惨兮兮的小世子拉了过来,“童言无忌,皇姐夫何苦这般苛待世子?”
“姨,父亲打得好疼。”小世子年少不更事,到了赵三思身边就撒起娇来,扯着她的衣袖让她吹吹。
赵三思喜欢他那双好看的眼睛,见他被打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忙吩咐花容去拿些药膏来,随即又蹲下身帮着他肿了的脸颊吹吹,“不哭不哭,吹吹就不疼了。”
明昭公主和陆轲跪在地上不敢抬头,赵三思也不理会他们,费力抱着这个胖豆丁坐到了榻上,从怀里掏出帕子替他擦眼泪。
小世子娇养长大,但性子很是乖巧,赵三思安慰了几句,也就不哭了,就是指着脸颊有些委屈,“姨,还疼……”
赵三思又给他吹了两下,这才郑重其事地看着他,“不能叫姨。”
小世子眨了下眼,又去看跪在地上的父母,最后才看着赵三思,一连疑惑,“那叫什么?”
赵三思想了想,“要叫舅舅。”还特地强调了一句,“舅舅跟你一样,是个男子汉,所以要叫舅舅。”
小世子想了想,偷偷凑到了她的耳边,“皇帝舅舅不是去很远很远的极乐世界了吗?”他娘亲在来的路上可是告诉过他的,皇帝舅舅去了很远的极乐世界,他往后再也见不到了。
“……”赵三思在心里安慰自己,童言无忌,清了清嗓子,又一本正经地跟自己的外甥解释道:“你有两个舅舅,那个皇帝舅舅不在,还有我这个皇帝舅舅。”
小世子似懂非懂,抿着唇瓣,一脸严肃,皱着眉头想了许久,才点了点头,“那好吧。”
安抚好了这个胖豆丁,赵三思总算松了一口气,又偏头朝明昭公主夫妻摆了摆手,心里又无端有些气闷,“皇姐和皇姐夫都起来吧。世子不懂事,好生讲清楚就好了,皇姐和皇姐夫的做出的这副样子可真是难看,还是觉得我就是这般小心眼之人,会同一个小孩子计较?”
“皇太弟教训的是。”明昭公主夫妻俩起身,对她的不计较感激又感动,只是陆轲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她一眼。
闹了世子这桩不愉快,赵三思也没了心情和他们诉姐妹感情,因世子脸蛋肿了,仪容不佳,自然是不能去明乾殿祭奠赵瑾的,赵三思便安排小六子将人安排到了承乾殿的偏殿,派了两个宫女贴身照顾。明昭公主今日回宫,一家人势必要在宫中停留一些日子的。
做好这些安排,赵三思就带着他们夫妻去明乾殿了,赵三思在一旁跪了梁柱香的时辰,李忠贤就来寻人了。虽是国丧期间,但国家大事仍是不可荒废。
赵三思赶到御书房的时候,丞相和六部的尚书都已经等候在外了,她免了这些大臣的虚礼,李忠贤打开了门,就带着众人进去议事。
她刚接手朝政不久,对户部尚书说得什么税收,工部说得什么太庙修葺等事情,她听着都费力,更不用说做决断了,但就像丞相教导的,自己听不懂没关系,只要让别人知晓自己听懂了就行。
是以,各部尚书在那侃侃而谈的时候,她就端端正正坐在书案后的软椅上,为了打起精神,时不时躲在书案下掐掐自己的手心或是大腿,等到他们把要说的说完了,她假装懂了的用下巴点点,至于可与不可,她就眼巴巴地瞧蔡隽一眼,绝不做个独裁的人,“丞相怎么看?”
对于皇太弟信赖的眼神儿,蔡隽已经认命了,作为一个草包君王的丞相,他要想当个名垂千古的良相,除了殚精竭虑,还能怎么办?
如今宫中事务繁忙,各官员也不像以往一样,要长篇大论一番才能说到点子上,将几件要事拿了主意后,今日的朝政事务算是可以告一段落了。
见大家说完了正事,准备告辞了,赵三思赶紧回过神来,“各位大臣,且慢。”
“嗯?”闻言,一向泰山不崩的蔡隽都有些惊了,据他所知,这位一谈朝务就像霜打的茄子的皇太弟,哪次不是巴不得大家尽早各回各家,今儿太阳怕是打西边出来了,竟然还主动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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