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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奇怪呀!吾师伤口如何处理?”
“觅姊姊,其有办法。”
此语提醒挽尊;姊姊认识新女友,时刻缠绵不断;男人有断袖;莫非女人亦有吗?
最着急乃仙师,好像知道甚么,全力制止:“别去,别去呀!”
恁么会这样呢?慧慧公主困惑良晌,找不到答案,问:“为何?”
又到了关键时刻,仙师“嘞嘞”半天,亦道不出来;那末,慧慧公主只能与挽尊道路以目……
刻不容缓;姊姊会不会与胡仙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挽尊受惊似的弹身飞起,以火眼和鼻尖上的隐形眼到处观察,映入眸帘的一幕,令人惊呆了!
姊姊和胡仙的亲密度不亚于野鸳鸯,莫非真的变成了磨镜?
她俩依偎着蜷缩在一颗小树上的鸟巢里;接吻依然;仿佛以世隔绝。
恁么弄?挽尊动了多少脑筋,才考虑要从地下觅石头,抓至手中,重重打在巢穴上;好像快要坚持不住了,终于露出姊姊的头来,到处看一看,咆哮:“谁?瞎了狗眼么?伦家跟男友缱绻,关尔屁事?”
此话一出,让挽尊郁闷极了!明明是女友,恁么变成男友了?终于忍不住,从礁石后面出来,喊:“姊姊;谁砸尔了?弟弟襄忙!”
声音传过去;美女的眸光很快移至挽尊脸上,心里有此狐疑,假装甚么亦不知道,考虑斯须,喊:“过来,站在树旁看守;谁敢再砸,就杀死他?”
这不坑人吗?傻了眼的挽尊,急如星火,又不能道明仙师之意,万般无奈,高高站在小树边,以背挡住别人的视线。
此巢穴;乃小鸟的窝,直径约十五厘米;姊姊和胡仙缩小至里,两耳不闻巢外事,一心一意只甜蜜。
恁么弄?师父等待疗伤,却被姊姊困在此处;急死人了!真想把胡仙抓出来打死,就没纠缠了!这种心态,有谁知道呢?挽尊盯着巢穴发呆,里面没有一点响动;试探着去拿巢穴;偷偷从树枝中抠出来,以手托着,拼命飞,降落于仙师身旁,悄悄咬耳朵。
最明白的不过仙师,对着巢穴喊:“妻子呀!吾求尔了!吾的伤口感染,能繁衍怪物,恁么办?”
美女闻语,露出小鸟大的脑瓜儿,道:“死老头,别砸吾的巢穴!里面有男朋友,会让别人很尴尬!”
“男朋友?妻子有外遇了;吾恁么办?”
“傻老头,脑痴呆了?吾尚未同意嫁予尔;汝哪来的妻室;做春秋梦去吧!甭叨扰别人!”
恁么会有此等怪事?仙师气懵了!亦不管嫁不嫁?从挽尊手中夺过巢穴,乱撕一阵,弄得七零八落,狠狠一扔,了事……
亲眸凝视着美女款款变大;尤其是胡仙,一瞬间变成男人,身穿女人短裙,模样不男不女,一把掐住仙师的脖子威胁:“现在就是尔的死期!”
此事,美女自然站在伦家那边附和:“掐死他!一个臭男人,不过江湖仙师而已!狗屁不懂,鼻孔里插大葱;授徒四人,害人害己!”
“咚”一声,挽尊跪在美女面前哀求:“姊姊,看在弟弟的小面上,饶了师父吧!吾予尔叩首了。”不用允准,“嘣嘣嘣”一连叩了七七四九个,把头都磕破了,埋在地下不起来。
见此情境,美女心疼,轻轻把挽尊扶起来,揽入怀中,骂:“饶臭男人一条狗命吧!让伤口感染,全身浮肿,臭烘烘的死去!”
再不明白,真的就要变成白痴了!仙师知道没人能救自己,相反问题会愈来愈严重,悄悄喊:“长剑……”
都没感觉有何反应,“噼”一剑下来,将胡仙头部斩成两半,摇摇晃晃,没流出一滴血,重重摔落在地,弹几下,往下翻滚,一直至底。
没见仙师嘴动,好像心有灵犀;那长剑“噼噼噼”一连斩出十几下,把胡仙的身体砍得七零八落,掉至地下,像风似的旋转,连头收集一起——原形露出来了;此乃一只白狐狸,有九根长短不齐的尾巴,可漂亮了!声音掠过,像婴儿似的啼哭;失败得若丧家之犬,没有抵御能力,闪一闪,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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