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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贱人,居然还躲,还不快快跪下给爹爹请罪。”那陆良荷是口不择言,痛斥道。
“我陆良玉清清白白,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何要认?”陆良玉知晓今晚定会是有很多她难以预料的情况,但她要在一开始,就将自己的态度摆正。
“我知晓父亲此刻在气头上,怕是听不进女儿的解释。不过父亲也算是养了女儿十九年,不妨是想一想,我陆良玉是个什么样的人。”
说到此处,陆良玉便是见自己的父亲眉头微展,看来是听进去了一些。
随即是乘胜追击道:“这等下人,就是给我陆良玉提鞋都不配。”
此话一出,那赵姨娘立马是在一旁补充道:“是呀,大小姐是何等尊贵的人,又怎会是那种暗中同小厮幽会的人,那样的地方,那个时辰,一般人也是不会去的。”
这番话一出口,那陆世仁立马是明白过来,厉声问道:“你好好说说,你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陆良玉便知这是个好时机,随即是道:“话说出来不怕父亲笑话,那罗家公子约我前去谈婚事,哪曾想这小厮突然冒出来,欲图不轨。”
那赵姨娘立马是笑眯眯地道:“这什么话都由着大小姐一张嘴来说,那罗公子不好好待在家里,怎么会出现在我们陆府?”
“流月,将今日收到的字条呈给父亲大人。”陆良玉知晓,这关键的物证非常重要,至少能够证明,她不是同这小厮幽会。
虽则同罗云光私会的事情也是于礼不合,但毕竟两人是有婚约的,也算是情有可原。
岂料,那流月听了陆良玉的话,却是吞吞吐吐,不敢作声。
“流月!”陆良玉今晚遇此陷阱,需要应付之处颇多,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也没有时间来得及想通。
那流月一听到陆良玉的怒斥,立马是跪倒在地,连声道:“小姐,你在说什么字条,流月实在是不知道呀。”
那赵姨娘才是得意地道:“你这丫头还是太实诚了点。”言外之意,就是陆良玉其实是逼得她撒谎串供。
陆良玉这才是意识到,原来这流月不知何时,早已是被赵姨娘收买。她与流月从小一并长大,说句情同姐妹也不过分。
彩蝶年纪小,人又跳脱,她有事都是同流月商量,岂料,今日竟是被这流月反插一刀。
“我自认待你不薄,你竟是背主求荣,也算是我瞎了眼。”陆良玉当下是盯着那流月道。
那流月不敢看她,只低头道:“小姐说的什么字条,流月确实不曾见过。”
“我的好姐姐,你还有什么话说?”陆良荷简直是想要放声大笑,这陆良玉一向高傲,竟也有今日。
“老爷,小姐今日确实是同我约会,我这里还有小姐所赠的手帕,请老爷明鉴。”那小厮见赵姨娘给他使了个眼色,立马是从兜里掏出一张白布手帕,上头绣着几朵不知名的小花。
这小厮一看就是个大老粗,哪里用得了这等白布手帕,一看就是私相授受来的。
那赵姨娘手下的丫鬟秀珠立马是接过手帕递给了自家主子。赵姨娘拿到手帕,装模作样地看了几眼,道:“这等好的手艺,确实是大小姐的手笔。”
“你这贱种,还有什么话好说?”陆世仁气得是大拍桌子,通骂道。
话音未落,便听得门外一人冷哼一声道:“就凭一个卖主的丫鬟同一个不知哪里来的下人,就可以凭空污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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