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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见云许舟御下之术非同一般。
幽无命还是有些不服气:“呵,那只是我没有认真。”
桑远远:“好好好。”
“小桑果你又在敷衍我。”
桑远远如今早已一点都不虚他,她眯起眼睛,就冲着他笑,笑得幽无命完全没脾气。
三个人回到了书房,桑远远继续捡起笔来,照着记忆描画那间黑黑的大殿。
一刻钟之后,终于堪堪画了个大概。
云许舟接到手中,凝神看了一会儿,眉头越皱越紧:“若我没看错,这是……”
恰在此时,两路调查的人马也一起出结果了!
一个是历代赐云姓之人的名册已彻底翻查过了,没有‘云之濯’,亦没有任何相似的名字。
另一个是,按照血蛊破壳的时间来推算,云许洋中蛊之日,正是前往祖庙参加族会的那一日!
“族会上中的蛊?”云许舟瞳仁骤缩。
幽无命脸上没有半点意外,他抱着胳膊,仰靠在大木椅里,一副很无聊很没劲的样子。
云许舟抖了抖手中那张画:“我方才正想说,这里,正是祖庙!”
“哦!”幽无命挑起了眉毛,露出很欠揍的笑容,“对上了。”
“所以给我云氏王族下蛊之人,是这个云之濯!”云许舟攥紧了拳头,“不,不对,他,只是一把刀,握着刀的,是天坛!好一个天坛!啊,这下一切都对上了!云之濯这个名字,正是针对我云氏,他出现在祖庙,而小洋去了族会之后,又中了新的蛊卵,不是他,还能是谁!”
云许舟忍不住扬起拳头,重重砸在桌面上:“云之濯,他怎么就死了呢!”
桑远远和幽无命对视了一眼。
云许舟这个人,真的是不拘小节——处理大事,把握大方向,那当真是完全没有任何毛病。但在小事上,她却是粗枝大叶,颠三倒四。
幽无命和桑远远是在白州遇到云之濯的,他当天就死了。三天之后,幽无命一行来到云州,云许舟去了族会没能亲自来接人——族会那一日,云之濯尸体都被白州王锉骨扬灰了,又怎能给云许洋下蛊?
两个人不动声色对视一眼。
去祖庙。
认识认识这位五百年前叱咤风云的云氏旧帝王。
只不过,眼下没有任何证据,贸然说出怀疑人家老祖宗,那肯定是找打。得想个办法,曲线救国。
“没有关系,死一个云之濯,还有大把活的。”幽无命淡笑,“摄政王,要去天都抓人吗?我帮你啊。”
云许舟点点头:“我们合作!”
桑远远的样子略有些迟疑,缓声道:“我觉得此事干系太大,在出发之前,有没有办法带我到祖庙去亲眼看一看那间大殿——万一因为画技不佳而引发什么误会,那可就太糟糕了。”
云许舟有些为难:“老祖宗要静养,非族会之日,向来无人敢到祖庙打扰。”
桑远远与幽无命不动声色对视一眼。
桑远远问道:“老祖宗身体如何?一直便瘫痪卧床么?或是偶尔能起身动一动?”
云许舟缓缓摇了摇头:“这么多年了,从来无人见过老祖宗离开那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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