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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容拿着巴掌大的薄刃看了一会儿,属实是不知道该怎么用,这不是常见的武器,也不好拿,一不留神就容易割伤自己。
他迟疑了片刻,忽然眼睛亮了亮:“对啊,我可以拿着去问子衣,可以在他的房间多赖一会儿。”
想到便做,君容起身唤了一声,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是酒味,便传水沐浴,换了身干净的常服。
“太傅呢?”
君容一边由着听花给他系腰带一边问,问风整理了下他的衣襟,笑道:“王爷在偏殿呢,刚沐浴完,等着陛下一起用早膳。”
“好,我这就去。”
君容把那薄刃装进荷包里,贴着里衣放着。
萧钰头发擦得半干,披在身后没有竖起来,君容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萧钰倚在榻边一口一口抿茶的悠闲姿态。
他看了会儿,想起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有点不好意思。
自己昨晚那么缠人,仗着酒劲,又趁着天黑,可以说是完全把脸皮抛开了,可这大天亮的……
萧钰正在想事,余光扫到屏风前多了个身影,侧脸看过去,“陛下怎的不进来也不说话?站在那儿做什么?”
她含笑看着君容,虽只字未提昨夜的事,但她的眼神却明晃晃的羞人。
君容脸发烫,强装镇定的走近:“太傅睡得可、可好?”
装的挺像,一开口就露了怯。
萧钰莞尔:“睡得啊,还行,倒是陛下,是不是做噩梦了,一个劲往我身边缩,挤得我啊……差点掉下床去。”
“啊?”
君容难以置信:“真的?”
他睡相有那么差?
萧钰慢悠悠道:“假的,逗你玩呢别当真,看到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了吗?”
她坐直身子放下茶盏,对着君容招了招手,君容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点点头:“看到了。”
他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摸出荷包:“只是我不知道要怎么用?这是暗器吗?”
萧钰摇头又点头:“算是吧,这个东西比较奇特。”
她接过荷包打开,把那薄刃拿了出来,君容见她拇指贴着薄刃,担忧的说:“小心一点,别割伤了手。”
“不会,我不管怎么弄,都不会伤到自己,或者应该说,这薄刃认主,不会伤我。”
“认主?”
君容茫然的看着萧钰把玩着薄刃,提心吊胆的,生怕下一秒就见血。
可真如萧钰所言,那薄刃几次从她的指腹划过,却半点痕迹都没留下。
君容愕然:“这……真的认主?”
他以为什么兵器认主的只存在怪谈话本里,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吗?
萧钰笑了笑,正想给他解释一下,外面有人敲门:“陛下,王爷,要传膳吗?”
话就这么憋了回去,萧钰把薄刃放回荷包里扔在榻上,“先吃饭,吃完再说吧。”
“哦,好。”
君容恋恋不舍的看了眼荷包,跟着萧钰走到桌边。
“进来吧。”
萧钰扬声喊了一句,凝昭几人便推门而入。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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