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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燃眉头紧皱,将车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
“怎么弄的?”他抓着她受伤的那条胳膊,避开她的伤口,抬眸看她。
其实这种程度对焦糖算不上什么,在阿富汗的时候,她有一次被人从高台上推下来,手臂和大地母亲来了一次亲密碰撞,当场就骨折了。
她没哭没闹,眉头因为忍耐疼痛而紧皱着。
伤好后就把那人给揍了一顿。
于她来说,哭不能解决事,还不如直接动手还回去。
可是现在被徐燃这么一哄,她突然觉得眼睛有点发热。
嘴唇微抿,她忍着眼泪:“那群人用铁棍砸的。”
可能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徐燃又问了一遍:“用什么砸的?”
她沉默了一会,“铁棍。”
徐燃眉头紧蹙,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却还是轻声哄着她:“很痛吗?”
焦糖点头:“痛。”
鼻头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更像只兔子了。
徐燃垂了眼,满心满意的心疼。
不动声色的掩了情绪,他小心翼翼的替她把袖子往上卷,尽量不让它碰到伤口:“我先送你去医院上药,然后再回家。”
他刚直起了腰,想开车去医院,袖子一紧,他垂眸,焦糖拽着他的衣袖没放。
徐燃以为她有话要说,沉默的等她开口。
车内开了暖气,焦糖素白的小脸透着红,头微微垂着。
看上去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事实上,她的确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无缘无故被人堵住,还听了一耳的荤话,甚至还生生挨了一铁棍。
如果不是许言护着她,可能就不止那一棍子了。
她虽然能打,但对方毕竟是五六个成年男人,手上还拿着家伙。
如果是以往,她还能忍忍,可在徐燃面前,她是一滴眼泪也不想保留。
就想好好窝在他怀里撒会娇。
徐燃见她一直不开口,反手握住她拉着自己衣袖的手:“很疼吗?”
焦糖点头。
徐燃抬手抚上她的后背,轻轻拍了几下:“疼的话就哭出来。”
焦糖抹了把眼泪:“我已经在哭了。”
……
徐燃沉默了一会,他有的时候,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是一只兔子,还是狐狸。
·
焦糖在里面包扎上药,徐燃在外面等。
走廊的白炽灯亮的有些晃眼,不时有护士从他身边经过,视线有意无意的落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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