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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个屁!”然而羞愤之情已经剥夺了盛衍的理智,他根本不想听秦子规的解释,直接抬着模型□□抵上了秦子规的喉结,“有什么好解释的!你别给我说是为了我好,是想和我和好所以用的非常规手段,我给你说,没用!”
出发动机是一回事,手段恶劣是一回事。
良好的出发动机并不能让犯罪分子的犯罪行为变得合理合法,全部都应该接受法律的制裁。
而在他们家,盛衍说的话就是法律。
对于这种立法权行政权司法权全都集于盛衍一身的家庭情况,秦子规心里也是有点数的。
而且自从盛衍学多了刑法,见识多了社会的险恶以后,以前因为过于单纯而显得有些呆呆的小脑袋瓜就越来越灵光了,人也也越来越不好骗了。
所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大概已经没用,秦子规决定直接使用奥秘·大勾魂术。
他不顾枪口抵在喉结上的疼痛,伸手理了理盛衍因为早上刚刚起来而显得有些凌乱的头发,温声道“嗯,你说得对,我不该因为想和你和好就骗你,那时候太害怕你不高兴了,所以做了些不对的事,你要生气的话随便打我骂我都行,别不理我就好。”
因为是早晨刚起来,秦子规的头发温软垂下,柔和了他偏冷的面容线条,袖口因为做饭而挽起,指尖还有一点豆沙的甜味,而垂下的眼睫让眸底浅淡的纵容笑意显得温柔至极。
盛衍“”
艹!
两年过去,秦子规的茶艺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搞得盛衍明明知道他是在装可怜,心里还是忍不住一软,抵着枪的力道也不自觉地松了许多。
但是面上还在凶神恶煞“别给我来这套!现在装得惨兮兮的,当时看到我说你帅得很烦人,肯定都高兴死了!”
“嗯,高兴。”他问得咄咄逼人,秦子规却答得温柔带笑,“因为直男可不会觉得别的男生帅得很烦人,所以说明我当时还有些希望,我怎么可能不高兴。”
秦子规这么一说,盛衍就想起了秦子规那段漫长又卑微的暗恋史,心里瞬间又软了一点,抵着枪的手也更松了。
秦子规看着他的笑意更温柔“所以虽然我做得不对,但是我不后悔,不然怎么追到我们家男朋友?”
盛衍耳朵尖尖已经有点红了,凶也凶得有点底气不足“那你就不怕我知道以后揍死你!”
“不怕,当时我想的是要是你能喜欢我,我只用再活十年都行,所以巴不得你可以每天揍我。”秦子规说这话的时候,看着盛衍的眼睛,那些笑意之下,是认真的话。
虽然秦子规前面那些表现确实有茶的成分在里面,但是盛衍还是一下就听得出来秦子规说的这些话全是真的,连忙抓着秦子规的手敲了三下木头,又“呸呸呸”了三声,才生气道“以后不准说这种话了!”
他这一急,枪放下了,人又送到秦子规怀里了,秦子规趁机抱住他,低声笑道“嗯,好,以后都不说了,我要长命百岁,不然怎么照顾我男朋友一辈子。”
盛衍本来就被秦子规哄得心软了大半,再被秦子规这么一抱,那种熟悉的气味和体温的包裹,让他突然就有点发不出脾气了,只能别别扭扭道“谁稀罕你照顾了!”
“我帅得这么烦人了,你还不稀罕?”
“秦子规!你能不能别自恋。”
盛衍本来是想嘲讽秦子规的,结果抬头,就看见了秦子规那张近在迟尺,被放大无数倍,也挑不出任何错处的脸,然后嘲讽的话突然就没了底气。
“”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看了这么多年了,应该早就看厌了,可盛衍还是经常一个转头,就被秦子规帅得心跳加速。
而且和高中时候的秦子规相比,现在的秦子规还有了一种因为外形冷淡禁欲而产生的反差性感。
盛衍看到他系得规规整整的衬衣领口上方隐隐透出的暧昧痕迹,突然就有点不好意思地再次偏过了头。
他的一举一动一个表情的变化都没逃过秦子规的眼睛。
秦子规知道这是快哄好了,掐着他的腰,把他举上中岛台,低头亲了他一口,问道“那我现在还帅得烦不烦人?”
盛衍别过头,没回答,只是耳朵微红。
每次事后他都喜欢穿着秦子规的大衬衣睡觉,好像闻着上面秦子规的气味能睡得更安稳,所以刚才跑出来的时候,身上又只有一件秦子规的黑色衬衣,又没穿裤子。
这会儿坐到黑色大理石的中岛台上,两条腿就被衬得白得晃眼,加上微红的耳朵,秦子规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他一口“我们去睡个回笼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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