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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栎走到坐在地上的孩子身边看了看他被包扎过的脚踝,敲敲他的脑袋斥责两句,然后转向骆橪看着面具对她说:“阿骆,这是我们祠堂供奉的面具,几个孩子不懂事偷偷拿出来玩让人发现了,我得赶紧拿回去放好。”
骆橪把面具递给舒栎确认道:“这真是你们祠堂的面具?”
林漱将骆橪突然出现的难以置信搁置之后缓步上前探头去看面具,的确是他们供在祠堂里的面具,他前几日还用冰块雕了几具,和这个没什么两样。
“是,只有鳞谷人才知道的面具。”
随着舒栎应声,骆橪松手将面具交给他,抬头看着林漱淡淡地应了声:“哦。”
“我先带孩子们回去,让林漱带你进村。”说着,舒栎转身拉起地上的男孩,把他扔给另外三个,拍这个一巴掌敲那个一拳头的催他们走。
“好。”
舒栎几人离开之后,林漱一连串的问题就上来了:“阿骆,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来多久了?你怎么来的?你来为何不先和我说一声?”
骆橪拍拍手站起来,顺着舒栎他们离开的方向走在林漱前面,声音轻盈地答:“来了好一会儿了,先前找不到路,后来被那几个孩子拖住了。”
林漱赶着问:“怎么上来的?”
“走上来的。”
稍稍一顿,林漱接着问:“你来为何不先告诉我?”
“给你个惊喜啊。”
骆橪转身,林漱停步。骆橪一笑,林漱一愣。骆橪得逞一般羞涩转头继续走,林漱茫然无所思的跟着走几步,好一会儿才问:“准备留几天?”
“就这一两天,出来时没告诉他们我的去向,时间久了他们会让人找。”
“哦。”
长长短短的话一句接一句,他们一路走一路说的很快到了红鱼村村口。
骆橪在村口驻足看了看满是游鱼痕迹的村庄,看了看远处高耸的雪山,最后盯着进入鳞谷的那条荒废小路入了神,半晌才问:“眼前的红鱼村是新建的?”
“嗯?阿骆你怎么看出来的?”
“河流的方向。若真是起了洪水,应该波及不到红鱼村,倒是雪莲山下的天雪和肃海可能避之不及。”骆橪说着还带了忧虑之意。
林漱抬头盯着白雪皑皑的山巅应声:“是啊。”
“林漱,有空带我进山一趟。”
想到山里红鱼村的遗址,冰雪一片的山谷,林漱实在不知道带骆橪进去做什么,于是他垂头打量着骆橪说:“不行,山里太冷,你穿得太单薄,冻生病了可不好。”
“找你一件冬衣借我一用。”
林漱侧步边往红鱼村走边说:“阿骆你忘了,红鱼村不是我家,在这里我什么也没有。”
大概是被林漱拒绝心有不满,骆橪之后报复了他一次,她来鳞谷时没告诉他,离开时也有意瞒着他。直到她回鸿谷烧起一张符纸用幻音铃叫醒他,他才知道她没按计划走,提前离开了,而她离开的方法,只凭猜测,舒栎也不知道。
最好的答案是鸿谷藏书阁里记载着传送符此类法术的使用,如此,她来去自如到不让人担心了。
可舒栎和林漱明显偏向第二个答案:骆橪是循着旧人的道路自己爬上来的。那条路是舒栎幼年时掉进鸿谷的路,是他们在红鱼村见到她时她旁边的洞,那其实算不得一条路,至少林漱没想过,舒栎没想过,红鱼村的人没想过,鸿谷的人也没想到那样一个洞的上面住着非人非妖的人。为了验证那条路,林漱给禹九输了灵力,和沐子来讲清原因,告别舒栎,他想试试那条路究竟能不能走到鸿谷见到骆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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