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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南南宫世家的大公子,南宫榷。
柴映玉其实没见过南宫榷,南宫榷的大名却如雷贯耳。虽然南宫榷奶才能出众,然而真正让他在江湖中声名鹊起的却不是他的才能,而是他的“恐女症”。
江湖人都是知道,南宫榷没法靠近女人,一靠近就呼吸困难,这件事简直是一则笑谈。
有传闻称,四年前南宫榷曾经来过药王谷求医,却也无功而返。
然而看眼前情形,花药不可能平白无故的躲避一个普通的病人。南宫榷当年是不是无功而返还真不好说。
柴映玉面色不善的扫了一眼花药。
花药小声催促道:“别搭理他,咱们赶紧走。”
她不想见南宫榷,当年南宫榷来药王谷求医闹出来挺大的麻烦,她之所以得了一个“药王谷好色女魔头”的名号,南宫世家功不可没,如今冤家路窄,最好不见。
柴映玉挑眉看她:“旧相识?”
“我只是给他治过病而已。”
柴映玉心里不痛快,只是治过病,干嘛还躲着他。
南宫榷视线落在紫电身后的豪华马车上,问道:“不知马车之中坐的是何人?”
他十分怀疑这马车中坐的就是花药。
大约一个月前,他得到小道消息说漕帮的人来犯药王谷,于是他一路马不停蹄赶奔药王谷,如今又在通往药王谷的必经之路上碰到这一队连夜赶路的车队,不禁怀疑是漕帮的人劫持了花药。
紫电回道:“是我家公子。”
南宫榷不动声色的握紧腰上的软鞭,对着豪华马车大声喊道:“相逢即是缘分,还请公子赏脸与南宫榷一见。”
花药连忙扯了扯柴映玉的衣袖,冲他摇了摇头。她可不想见南宫榷,那就是个移动的大麻烦。
可正是花药这样避之不及的反应,让柴映玉非得见这位南宫公子不可了。他也不管花药,展开扇子挡住自己尚未痊愈的面容,掀开了车帘,自报家门。
南宫榷一听对方是映玉公子,心下一松,只要不是漕帮的人就行,他也没在意柴映玉为何不露真容,含笑道:“原来是映玉公子,久仰大名。”
柴映玉无视了背后花药的扯拽,跟南宫榷攀谈了起来。
南宫榷一边跟柴映玉搭话,一边用余光窥探马车内。花药下意识的往柴映玉身后躲了一躲,只露出半边脸来。南宫榷扫了一眼,有些失望,双眸暗淡下来。
不是她。
不过作为岭南南宫世家年轻一辈最优秀的人,虽然没见到想见的人,但是也不会失了礼数,他与柴映玉互相恭维几句,方才告辞,打马继续前往药王谷。
花药松了一口气,果然易容在关键时候还是起到了作用。
柴映玉以为南宫榷没有看到花药,便没有多想,他如今心心念念的都是花药对待南宫榷的态度,一个女人躲避一个男人,肯定有背后的故事。
南宫榷刚一离开,柴映玉立刻憋不住了,心里就跟长了野草一般。
“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花药沉吟片刻,说道:“比较复杂,他是我接手药王谷之后遇到的第一个病人。”
第一个病人?第一个?
柴映玉只觉得自己胸腔就像是炸裂一般。看两个人的样子一定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南宫榷是四年前来的药王谷,那时候花药根本就没定下来什么让美男陪伴三个月这样的规矩,她跟他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她是不是也亲过他?
想到这些,映玉公子恨不得咬死花药,丑女人,她太欺负人了。
“丑女人,你过来。”凶巴巴。
怂怂的花药立刻表示:“你别打了,枕头太软,又不疼。”
柴映玉厉声命令:“过来。”
花药赶紧挪了过来。
就在花药刚坐到柴映玉跟前的那一刹那,柴映玉一把拽过她,气势汹汹的就咬在了她嘴唇上,不是亲,真的是咬,像是发泄一般。
花药还没等缓过神来,就被他狠狠咬了这一口,刹那之间,就尝到了血的味道。
血色染红了嘴唇,舌尖瞬间感受到血的咸甜味道。
柴映玉脑袋嗡的一下,他一把推开花药,满脸震惊的看着花药,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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