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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
黄单抹了把脑门,一手的汗,“我现在的心情不好,欣赏不了礼花,下次再送给我。”
系统,“……那您加油。”
黄单没回应,这个监护人总结起来,就是五个字,一问三不知。
求人不如求己,他把任务搞定,就能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没浪费时间发呆,纠结,迷茫,黄单看看四周,跟着原主的记忆沿着大路走上一段,拐进左边的小路。
地上坑坑洼洼的,黄单深一脚浅一脚,穿过一个大塘的塘埂,再过一片山林,出现在村子里。
正值炎夏,中午的太阳大又烈,男女老少都在各自屋里歇着呢,没人出来瞎转。
黄单喘口气,后背全湿了,他加快脚步,直奔门前有一排桃树的那屋。
院子里的阴凉处,陈金花端着个针线篓,在一针一线的纳鞋底,她见着跑进来的人是自家娃,张口就唠叨。
“这大中午的,太阳光毒的很,外面晒的要死,你不在家睡午觉,非要去上河场捉泥鳅,泥鳅呢?”
黄单汗如雨下,他脱掉汗衫往水池里一丟,发出啪一声响,“水太深,没捉到。”
陈金花又唠叨了句什么,“桌上的缸子里有绿豆汤。”
闻言,黄单立刻跑进屋里,端着缸子就喝。
走着走着,突然穿越就算了,过来的季节还是他最讨厌的夏天。
这也行吧,但乡下……
不是黄单歧视农民,是他不熟悉这种生活环境,从来没有接触过,也不了解,怕装的不像,露出破绽。
到时候凶手没查出来,他就已经被怀疑,有性命之忧。
黄单把缸子喝空,模拟出原主的性格,扭头小声问,“妈,绿豆汤还有不?”
陈金花拿大针在鞋底上划拉几下,她说没有了,“那点是李根家送来的,你想喝,明儿妈给你弄上一锅。”
黄单放下缸子,搜索原主的记忆,翻出关于李根的那些片段。
李根是李大贵的亲哥,皮相好,生的人高马大,勤快能干,勇猛刚烈,为人也很正气,三十好几了,如今却没个暖炕头的。
他以前娶过媳妇,还是俩,全死了。
传闻李根克妻。
原本李根在大城市工作,他娘突然瘫痪了,又不肯离开村子上外面医治,说就是死,也要死在村里,他不得不回来照顾。
有不少姑娘被李根迷上,家里坚决不同意,寻死觅活的也有。
黄单坐到板凳上,说起来,李大贵他娘瘫痪,也在两年前。
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惜那时候原主在外地打工,李大贵的死,他都是过年回村才知道的。
黄单坐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光着膀子,他在几个屋转转,手里多了个蒲扇。
晚上再洗澡吧,天这么热,没个空调,灰尘满天,洗了也是白洗。
下午,太阳没那么烈了,黄单找了个破褂子穿上,到田里割稻子去。
他这一穿,赶上忙农活了。
陈金花腿脚不便,身体也不行,就在稻床拉绳子轰来吃食的鸡,不时把稻子翻翻。
各家各户陆陆续续出来忙活,村里的嘈杂声响成一片。
黄单头戴草帽,手拿镰刀,有模有样,他绕过坟包,往塘边的那个田走去。
左边过来几个人,有说有笑的,走中间的男人个头很高,面庞刚毅,他光着膀子,露着麦色的胸膛,清晰可见的腹||肌,人鱼线,一块块紧绷的肌||肉上面,有细密的汗珠攀附着,闪着金色的光。
那人是李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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