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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儿神色一动,命宫人将范冬儿先带到别处关押,范冬儿浑身瘫软,心死如灰,如同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一般被两个健壮的仆妇拖了出去。等她走后,上官婉儿这才开口道:“刚才这婢子所说的话,二位有什么见解?”
陆澄开口道:“听起来倒像是这韦团儿与哪位贵人有旧,而那位贵人拒绝了她,她心生怨恨,所以准备进一步报复他。”陆澄知道这位贵人多半是如今的相王李旦,所以用词斟酌小心,生怕哪里说得不当惹得李汝宁不快。
上官婉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也难怪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听那婢子这么说,倒让婉儿想起了那年年中的另一件事,当时婉儿跟在圣人身边处理政事,圣人忽然说了一句,皇嗣近来十分孝顺,常常进宫请安,谋反之事,几年前就有人诬告,如今这种话正是无稽之谈,以后休要再提。婉儿当时以为是又有人密告皇嗣谋反,但这话来的突兀,婉儿虽然有些疑虑,但也没多想,如今想来,那日殿中就只有我与韦团儿,她听闻此言脸都白了,莫不是圣人意有所指?”
李汝宁今日比较沉默,此时却开口,声音冷冷:“谋害皇嗣妃,这奴婢已是胆大,若是还要谋害父王,其心可诛,如今有了这宫女的供词,案情如何,业已大白。有如此奸人,时时刻刻在圣人身边,真教汝宁寝食难安。这次多亏内舍人四处查找,我阿娘的案子才得以真相大白,请受汝宁一拜。”她说着站起身,郑重地行了一礼。
陆澄见李汝宁浑身紧绷,言语克制,知道她此时一定处于情绪激荡之中,正要开口,却见上官婉儿道:“县主不必行此大礼,此事能有今天,全靠二位的明察暗访,德妃在天有灵,也必得快慰。眼下县主虽然很想将凶手绳之以法,但如此贸然前往圣人宫中却并不是明智的选择,若是县主信得过婉儿,不如由婉儿先去拜见陛下提及此事,而后县主来宫中请安,便可以顺理成章将此事说明。圣人春秋已高,但却并非昏聩之人,身边近人蒙蔽君上,这正是圣人大忌,皇嗣妃与德妃二人昭雪,也并非遥不可及。”
两人又商议片刻,敲定细节,陆澄身为外臣不宜参与此事,于是约定依旧回东宫等待。出得花光院,冬日的暖阳照在身上,并不觉得十分温暖,反而寒冷依旧刺骨,李汝宁心里说不上是为德妃难过还是不值,虽然有些茫然,但依旧足够坚定地要为皇嗣妃与德妃二人讨一个公道。
长寿元年七月。
皇嗣李旦走在御路上,正要向自己的母亲,如今的皇帝武氏请安。三十岁的他正当壮年,唇上已经蓄须,面容柔和清隽,不同于三哥庐陵王,他是个长脸,与故去的高宗皇帝颇有几分相似,但却脚步轻浮,行动微有些迟缓。只见他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大殿,估摸着还要多久才能走到武则天的徽猷殿。时值盛夏,他走得久了后背已然出汗,即使穿了轻薄的衣料,依旧觉得酷热难挡。
徽猷殿是紫微城三大殿之一,位于最北,殿前有一石池,里面种了不少金花草,紫茎碧叶,开着红花,远看十分壮观,显得徽猷殿像是一座立于红花之上的宫殿。李旦长长叹了一口气,准备在石池旁的一角坐下歇歇再去请安,他虽是皇嗣,但处境艰难,眼下圣人虽然继位不久,他也依旧是皇嗣,但此时已经隐隐有传闻说明年的祭祀可能要由武则天的两个侄子,李旦的两个表哥接替武则天完成之后的庆典。他也不愿去想这些,只想着越少有人注意自己越好,明哲保身再稳妥不过。
石池修葺的高大巍峨,李旦坐在台子上被池中的花草和池边的栏杆一遮挡,不凑近看完全看不出此处还坐着一个人。他打发自己的内侍站在远一点的地方望风,石台一直处在阴影之中,显得格外凉爽。他不由舒服地叹了一口气,从袖中摸出汗巾擦了擦刚才走过来时额角渗出的汗水。
还没坐多久,忽然一旁传来一位娘子清脆的笑声:“原来殿下在这里呢,可教奴婢好找。”李旦顺着声音转头看去,只见一位宫装丽人俏生生地站在一旁,右手微微挡着阳光,微微笑着看向他。
李旦一眼就认出这是在自己母亲身边伺候的奴婢韦团儿,吓了一跳,心想自己在此处乘凉怕不是让母亲知道了?又恼恨自己的内侍怎么有人来了也不跟他说一声,正要起身,却见韦团儿直接钻了过来,坐在了他身边,一股清香气也随着她的动作穿入李旦的鼻翼。
只听韦团儿娇笑着压低声音道:“殿下也真是会选地方,这里果然要凉快不少呢。”
李旦心生警觉,见这奴婢说话大胆,似乎并非是母亲知道自己在殿外没有进殿而派来责罚他的,心神一定,悄悄往一旁避了避,说道:“孤在此处稍作休整,再去拜见圣人,以免狼狈不堪,冲撞了圣人。”
韦团儿不以为意,又往李旦处凑了凑,笑道:“殿下安心,团儿知道殿下每日都来请安,所以早早出门等着了。不过刚才只看见殿下的小黄门在那边惦着脚张望,却不见殿下,谁想到原来殿下是来此乘凉了,于是就绕了另一边过来。”此时的韦团儿不过二十出头,身材丰盈,几乎要将夏日薄薄的衣料撑破,一缕微湿的头发贴在脸颊之上,加上她说话娇憨,更显动人。
谁知李旦心中警铃大作,生怕这韦团儿是母亲派来监视自己的,鼻翼又都是这奴婢身上不知什么香料的香气,更觉不妙,也不想多说,眼睛看向自己内侍的方向,心中暗骂他怎么还不快过来。嘴上却依旧说道:“你也真是聪慧。”
韦团儿哪里知道李旦心中所想,只听他夸张登时喜上眉梢,低声说道:“殿下龙章凤姿,气度不凡,奴婢第一次见到殿下,就对殿下一见倾心。团儿不求别的,只求殿下怜惜,团儿死而无憾。”她说到最后,声音越发婉转低回,想要轻轻将头靠在李旦肩上。
李旦此时真是吓了一大跳,刚才擦干的汗水此时也要冒出来了,直接站起身避开韦团儿靠过来的意思,脸上有些尴尬,还冲着她行了一礼道:“孤家中有正妃贤明,德妃婉顺,实在无福消受美意,惶恐之至。这样的玩笑可千万不要再开了,圣人在殿中等候得久了吧,孤也要进殿去了,这就不多留了。”他说完话一刻也不想多待,步伐矫健,飞快地消失在韦团儿的视线之中。
韦团儿没想到以自己的姿容竟然完全没有被皇嗣看上眼,皇嗣刚才的话虽然十分客气,但依旧是拒绝得不留情面,她只觉自己颜面尽失,心中又恼又狠,咬紧了下唇,将衣服往上拉了拉,气冲冲地离开了石池。
蝉鸣依旧响亮,金花草也依旧盛开,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存在过。
户婢团儿为太后所宠信,有憾于皇嗣,乃谮皇嗣妃刘氏、德妃窦氏为厌咒。癸巳,妃与德妃朝太后于嘉豫殿,既退,同时杀之,瘗于宫中,莫知所在。德妃,抗之曾孙也。皇嗣畏忤旨,不敢言,居太后前,容止自如。团儿复欲害皇嗣,有言其情于太后者,太后乃杀团儿。
——《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一·则天顺圣皇后中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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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元年:即公元692年4月到10月,而后改元长寿。
延载元年:即公元694年6月到11月,而后改元证圣。在武则天建立武周之初,年号更换十分频繁,几乎几个月就要换一个,从天授到如意到长寿到延载再到证圣,其实不过四年多的时间而已。
习艺馆:即内文学馆,如意二年改名,其实是教导宫女读书识字下棋吟咏的所在。
根据本世纪处的考古发现,李旦尚有孺人唐氏与崔氏也同样在长寿二年正月初二去世,此事不见诸于史书,但却清晰地显现在出土的唐孺人墓志之中,可见当时死去的应该不仅仅是皇嗣妃与窦德妃,还有两位孺人,武则天,够狠。韦团儿因为跟李旦求欢不成成就诬告之事,如今想来也觉得离奇,但在当时的背景下,诬告之风盛行,酷吏大行于世,也就是因为如此韦团儿的诬告才得以成功吧,可惜了四条无辜的性命。
倒计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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