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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等待专机（第2页）

＂是吗？＂

＂是！＂皮二眨眨眼睛。

巧翠心里一阵狂喜，搂住皮二又亲又啃！

＂放开！＂皮二似乎不放心：＂巧翠，那个大领导是俺家亲戚，可不能到处乱说，万一传出去，要杀头的！＂

＂啊！是！不说！不说！＂巧翠嘴上敷衍，手上却没半刻安分。

＂皮二哥哥，你亲戚住哪里？＂

＂住……天安门！＂其实，皮二对北京一无所知，除了天安门，啥也不知道。

＂那？你能带俺去北京吗？＂巧翠试探性地问。

＂好啊！坐飞机去＂

＂坐飞机？俺可从没坐过飞机！＂巧翠又问：＂明天能去吗？＂

＂明天行！叫大领导派飞机接俺俩去！＂一翻身，索性死死搂住巧翠。

＂那，在哪接俺俩？俺得赶紧收拾收拾？＂

＂山上，山顶吧？＂商量一下，两人带着被子去了山顶。

第二天，阴云密布，似乎有下雪的征兆。

＂皮二，飞机啥时候到？＂巧翠有些焦躁不安。

＂两三天吧？＂

＂啥？两三天？＂

＂你想呀？北京那么远，两三天已经够快的了！＂说着又搂住巧翠滚进荒草里。

天渐渐黑了，忽又飘下几朵雪花。

＂皮二！你他妈怎么回事，飞机怎么还没来？＂巧翠暴燥起来，＂你敢骗老娘，老娘非杀你不可！＂

＂再等等，飞机在路上……＂皮二慢悠悠点上烟。

＂你他妈还有心思抽烟？＂巧翠一把夺过烟摔在地上，狠狠地踩进泥里。皮二又点上一根，巧翠又夺来踩烂。?第三次，皮二不干了，一巴掌打在女人脸上，女人昏了过去。

皮二本想抱着女人下山，刚走几步，脚下一软晕倒在地上……

雪花静静地下了一夜，第二天两人被进山打猎的猎户救起。

后来，大家才知道，原来皮二从没去过北京，更没有什么亲戚是＂大领导＂。他去过南京桥北大型垃圾填埋场拾荒，还去过新街口讨钱，还买过两瓶假茅台，还偷过索尼摄像机，那个相机现在还锁在村长的箱子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