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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耶……这是动真格的了?”送走了宣旨的宦官,李隆基呆了好一会儿,才道。
萧江沅显然也没有想到,不予置否地道:“天意难测,阿郎还是不要掉以轻心。表面看来,圣人已经铁了心要将皇位传给阿郎,这封制书便是他转移权柄的第一步,但只要镇国公主在一日,这一切都可瞬息万变。”
“就好像当初,阿耶分明站在姑母那边,可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李隆基颇无奈地摇头笑了笑,“阿耶这个『性』子,真不知是像祖母多些,还是祖父多一些。”
萧江沅想都不想便道:“自然是像天皇。”
李隆基:“……”
之前天子的退位之举,在李旦心意未明之时,李隆基是绝对不能接受的,现下这封制书,倒是不无不可了。一则,若要太子监国,这属于正常的权力范畴,即便没有制书,他也大可『插』手去做,二则,他又不是白白接受的。
阿耶对他这般“信任”,他为了表示感恩,自然要予以回应,给阿耶稍许安慰即可,让他觉得自己这个决定再正确不过。于是,李隆基在之后的日子里频繁地上奏,深觉自己愧对阿耶如此器重,要将太子之位让给大哥李成器。其言辞之恳切,态度之诚恳,纵然李旦心知这些都不过是姿态,也险些信了他的。
李隆基当然知道只做这些是不够的,总要有点实质『性』的东西才好。
在易位太子的请求被驳回之后,李隆基再度上奏:请天子赦镇国公主返回长安。
“圣人怎么说?”萧江沅一直在殿外等着李隆基,待随李隆基回到东宫之后,才道。
李隆基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角:“阿耶根本没想到我会请求这个,不敢置信地问了我好几句,像是在确认,自己没有做梦一般。”
“阿郎怎么说?”
“她毕竟是我姑母,又是阿耶唯一的妹妹,先前不过犯了些小错,被贬出长安已经是很严厉的惩罚了,如今时过境迁,早就该让姑母回来了,阿耶必是顾虑到我的感受,才迟迟不开口。阿耶待我这般好,我又怎能对阿耶的苦恼视若无睹,不为阿耶分忧呢?”
可以想见当时李隆基有多认真且纯良,萧江沅勾了勾唇:“然后圣人便准了?”
“自然准了。”李隆基叹道,“这才三个月啊,姑母就要回来了,还是我请她回来的。”
“回来了也好。她远在蒲州,若是想对阿郎做什么,奴婢可是无论如何都预料不到的,她回到长安的话,便不同了。”
“你不会又想先下手为强吧?”
萧江沅摇了摇头:“奴婢这次想后发制人。”
李隆基:“……你说得这样明白,怎么,这次不自作主张了?”
“贬出长安,这是镇国公主有生以来,唯一受过的耻辱,她这次回来,只怕要和从前大不一样了。”萧江沅郑重地看着李隆基,“她不会放过阿郎的,阿郎可要做好迎战的准备才是,切莫再不忍心了。”
若要再战,那便不仅仅是权势的争夺了,而是生死之争,李隆基当然清楚这一点。他颇可惜地叹了叹,终是将回忆里的姑母彻底掩藏:“对姑母,我一向能不杀便不杀,但若真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又何必那么无私?”
李旦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尤其重视亲情,对于妹妹,他是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的。先前把妹妹外放,固然有他自己的考虑,但是时间一长,他也实在思念得紧。想到幼年时,自己与妹妹最得父母宠爱,他便愈发觉得对不住妹妹,也对不住父母了。
三郎的这个请求来的正是时候,李旦本来也怀疑过儿子的用心,但想到就算是为了博得自己的欢心,三郎能主动与妹妹重修旧好,也属十分不易,便心安了许多。三郎才离开不过一刻,他便让中书舍人拟好了赦镇国公主回归长安的诏书。
在李旦的督促之下,没有了姚元崇和宋璟的中书省和门下省,审核工作进展得极快,不过两日,这封诏书便抵达了蒲州。
在离开不过三个月之后,镇国公主就回到了长安。
归来的镇国公主一反常态,不仅进城的时候,仪仗十分低调而简朴,其为人也变了许多。她再也不找太子殿下的麻烦,竟然安安分分地做起了圣人的智囊,提出的几条建议都十分不错,却不居功自傲,只说那些都是圣人想到的,与自己无关。此举让李旦及朝臣们都很是信服。
太平公主尚且如此,李隆基只会更谦逊。两人仿佛从未有过龃龉,姑侄犹胜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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