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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两人已经恩恩爱爱,可乍一看见这满身爱的印记也是通红了脸。
邬天朔还好些,仗着自己是男人,除了心疼媳妇也没太不好意思。
只是帮乔夕月擦拭的时候,轻了又轻,像是在呵护一件最完美的珍宝。
乔夕月除了满脸通红、耳根发烧,简直恨不得钻到床底下去。
可她实在浑身无力,两股颤颤,想要推开邬天朔的手都没劲儿。
“别羞了。”邬天朔一手盖住乔夕月的眼睛,低头在她的鼻尖、唇角都吻了吻,说:“以后我会小心的,好好的心疼你。”
乔夕月眼睛被蒙着看不见,却可以更清晰的感觉到那热乎乎的布巾在身上擦拭。
那份温柔,透着浓浓的疼惜,让乔夕月的心都软的化成了一汪水。
“别说了。好好的人,偏偏长了张嘴。”乔夕月假意啐了一口,故意把头扭到了另一边。
邬天朔趁机低头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小口,痞笑着逗她:“长嘴了才好,不止能说话,还能亲亲、还能……“
“闭嘴吧你。”乔夕月回手一巴掌,盖住邬天朔的脸推出去。
随即把床单掀起来往身上一裹,拖拖拉拉的起身把衣服穿好,还不忘回头瞪了邬天朔一眼。
昨天晚上的又爱又痛总算是过去,两人吃了早饭出门,就见卓猛已经在楼下安排人手。
乔夕月让卓猛带着人去地图标注的地方,她则是和邬天朔带着点干粮又去了山上。
“为什么今天又要爬山?”邬天朔在乔夕月身后,时不时的扶她一把。
又担心她体力不支,总是悄悄地瞄她纤细的腰和长腿。
乔夕月感觉到大少爷的视线,瞪他一眼道:“看什么看,也不害臊。”
“我看你这腿是不是还发抖。”邬天朔“呵呵”的笑着,在乔夕月的腰上托了一把。
乔夕月红着脸岔开话题,说:“山上的气候多变,我想在山头观望一下,看看这几天的天气。”
“你还会登山观雨?那你还能望月观星?”邬天朔倒是没想到,这不是他们邬家天师的绝招吗?
“没那么玄乎。”乔夕月道:“从前在部落里待久了,总能学到点实际用途的东西。尤其是有个巫医女孩叫琳琳,教我许多关于巫术的东西。”
说到琳琳,时间仿佛过去的太久,可仔细想想不过才两三年的时间而已。
当初在一起的朋友,要么死去再不相见,要么已经反目成仇。
甚至曾经深爱的男人也变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让自己琢磨不透。
“月儿?”邬天朔疑虑的眼神里满是心疼,问她:“想起了什么,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
“想起……”乔夕月肩膀轻颤,回头抱住了邬天朔,说:“想起你中的毒和他当初中的蛊毒非常像。也是需要女人,不解不休。”
命运仿佛又是一个轮回,给乔夕月、以及她身边的人几乎是同样的考验。
当初她亦是成了解药,被丢在山洞里和阿琰在一起。
只是那时候,她并不知道伤害自己的人是谁,阿琰也难以抵抗住毒性的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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