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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先做一行（第2页）

“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老爷子这下明白了，看样子现在也只能先选择找清楚问题再说。

“年轻人，我可告诉你，鉴宝这项东西可没有这么简单，你首先必须要有一定的资质，而且必须有非常深厚的学识才可以，否则你现在做的再多或许都是徒劳无功的，那么既然如此你还打算去试试看嘛。”

“您听说过笨鸟先飞吗？”

周扬十分淡定的看着老爷子。

“我当然听过这句话本身就是我说的最多，看来你已经知道精髓了。”

“还是您教导的好！”

周扬对老爷子说的话最常说的就是笨鸟先飞，谁让自己是珍宝斋的掌柜的，如果自己对自己店里的宝贝不认识得清清楚楚，不知道价值几何，不知道价值从何处体现，不知道它的出处是什么，那实在是太丢人了。

周扬看着老爷子无不感慨。

“东西虽然多，但是我肯下苦功，这三天哪也不去，我就扎在店里，晚上睡觉就当打更的。顺便把店里能学的东西通通都学一遍，再说陪着这些老玩意儿睡觉，我觉得我心里特别踏实。”

要的就是这股劲。福老点了点头，这孩子颇有当年秦老爷子和自己的些许模样，当年那可是管教极严，尤其是这种古玩古董店的铺子，要想当学徒，好家伙，何止是在里面当一个打更的，简直真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没日没夜的跑腿。

给掌柜的东家各种各样的杂事跑来跑去不说，还要自己在大冬天里捂着冻得通红的小手哆里哆嗦的去辨识这些东西，靠死记硬背，背错一个字儿都要挨棍子，那个年代虽然是在过去的岁月，可是在今天已经不太适合用这种办法来教授学生，但是，办法不能用，那就要看学生的聪明和勤奋的程度。

至少周扬聪明不聪明先放一边儿，这勤奋程度还真是可以，三天时间店里的所有东西，所有的应用，所有的价值，所有的出处全部掌握了，而且他又通过福老把店里主要进货的渠道，联系人包括这些人主要能淘换的东西，可能主要的分类基本上也都做了梳理，那本工具书在短短的三天之内愣是被这个家伙背了个滚瓜烂熟。

福老点了点头，这孩子不仅勤奋，脑瓜子也是可以，只是他一个大学生不去工作跑到这里来当掌柜，这件事儿也确实奇妙，每每联想这种事儿，只能琢磨是秦老爷子的神来之笔。

这天下午，周扬翻了翻工具书，基本上所有的内容都差不多了，就一些细节陪着老爷子喝茶，时间刚刚好过去了三天半，其实，第4天的头上，珍宝斋的门已经开了，不过不管是老顾客还是新顾客，没有人进来。

一个是所谓的消息问题，另外一个古玩行，就这样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一天两天，甚至半个月没有顾客上门，也是常有的事儿，以前之所以搞得那么红红火火，每天游客如织，说到底还不是珠宝的作用？

门开着周扬却在过堂里给老爷子弄个桌子椅子，坐在那喝茶，两个人有点儿闲聊天儿，聊一些细枝末节的事儿。

午后都过了，老爷子坐在躺椅上，竟然趁着这点儿过堂风睡着了，周扬则在旁边翻了翻那工具书，三天时间工具书仍让是他给翻的掉了页、散了架，整本书已经摇摇欲坠，马上就要解体了，他还琢磨着实在不行下班之前到外头的书店再弄这一本书。

正琢磨的过程中，门外走进了一个漂亮的身影，周扬习惯性的学着福老。

“您来了，有什么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