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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川依言坐了起来,将两条链子分别戴在陶粟白软的脖颈和纤瘦的脚踝上,她的肌肤极其白嫩,好像一不小心就会勒出痕迹,他戴得十分小心。
好不容易都戴好以后,顾川这才发现,陶粟为了贴合他的姿势,整个人离得他格外近,远观好似斜靠在他胸前似的。
而察觉到他注视的陶粟,目光从脚上的脚链处移开,冲他娇娇柔柔地笑,格外娇俏软嫩。
她好乖,贴在他的怀里就像一块面团,仿佛可以被肆意搓揉成任何形状。
顾川顿时气血翻涌,觉得自己刚压下去的心绪,又开始有了起伏,甚至有越烧越勇的架势。
可他又怕陶粟会像刚才那样娇气叫停,他可没有命再给她一次了,也不能保证自己能再次停下,多来几次只怕就废了。
看着底下不通人事的陶粟,顾川心底又是无奈又是爱宠。
他舍不得拒绝,只好仰面躺了下去,宽容地任由她在他身上,在他心里作怪。
陶粟其实也不想做什么,只是她听顾川三言两语道尽多日以来的经历,心里莫名有些感动得慌。
他是她在这个世界认识的第一个人,又不遗余力地来找寻她,如今也成为了她的对象。
陶粟有点想报答顾川,又踌躇地不知该怎么做合适。
气氛暂时安静下来,没想到什么好法子的她轻轻咳嗽了一下,一直都没有喝到水,嘴里干哑得很。
可她又不敢绕过男人去到外面,只好抿了抿唇将就忍着。
顾川抬起手盖在眼上,短暂平息了一下,主动起身去帐篷外边给她拿水喝。
陶粟喝到了水,口中的干渴很快消失,但还是觉得有些热,她看向顾川的眼中水光盈盈……
良久过去,窄小潮湿的洞穴里,在顶上细缝间塞着的黑布已经吸收了足够多的融化雪水,不再具有良好吸水性,同时甚至变换为了导流物,往下引着流水。
地面上滴滴答答的水珠又开始烦人地落下了,鱼油盆中的火光受击变得忽明忽灭起来。
眼看唯一的光源险险就要熄灭,但帐篷里的两人没一个舍得分出心神去关注,甜腻融洽的氛围刚刚好,彼此眼中都只有对方。
只听里头传来一道暗哑难耐的男声:“可以吗?”
“你好烦唔……”娇怯软懦的女声没有响起多久,很快就哑声了下去,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像是一只呜呜咽咽的可怜小狗。
然而这一夜无尽的美好,最终还是因陶粟小日子的提前到来而戛然而止。
陶粟换上干净的小裤,手足无措地蜷缩在被褥里,满脸的红热像是冒着白气的挂烫机,她真的太尴尬了,要多难为情就有多难为情,一缩回被窝就团进了最深处。
(注意女主只是来了大姨妈)
顾川没有恼意,甚至态度相当温和,他打理干净衣摆上的血渍,平复好急促的呼吸。
眼看陶粟还埋头在被褥里,他将她捞了出来,亲了亲少女的额头,抱着她轻声哄她入睡。
也不知是这次来得不疼,还是顾川的轻哄非常有效,陶粟很快陷入了香甜的沉睡,并做了一个彻夜抱着恒温热水袋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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