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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看你那怂样,还敢构陷小爷。”
“把身形藏起来,你还露着耳朵和尾巴呢,别吓到了我师娘。”
袁香儿打发了两只捣蛋鬼自己玩,专心搭别墅。
院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云娘一路小跑着穿过院子出来应门,顺道向袁香儿忙活着的角落看了一眼。
一个空无一人的跷跷板正自顾自地一上一下来回跷动着。
“什么时候搭了这么个玩具。
还会自己动呢,真是有趣。”
云娘笑眯眯说了一句。
袁香儿时常有一些古怪的行为,身边也经常发生一些奇怪的现象。
但云娘似乎对此习以为常,从来不过问也不干涉。
随意地让袁香儿在这个家里胡闹折腾着长大。
“哎呀,是你呀,快请进。
香儿今天有在。”
云娘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袁香儿听见这话,伸出脑袋看了一眼,又惊又喜地跳了起来,“阿滕,你怎么来了?”
院门外,眉目如画的女子,梳着整整齐齐的发鬓,亭亭玉立地同云娘说话。
“打扰您了,这家里自己种的。”
她礼道周全地将手中的提着的礼物递给云娘,规规矩矩地向着袁香儿点头示意。
“真是太客气了,怎么好每次都拿你的东西。”
云娘伸手接了过来,是一篮子尖尖的冬笋。
袁香儿将阿滕让进自己的屋子,沏茶端点心招待她。
“阿滕,你现在住在哪里?
怎么有空来找我玩。”
“本来我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住在山上,不想再到人间这个伤心地。”
阿滕捧着茶杯喝茶,一边优雅而不失速度地吃着点心,一点看不出她有什么伤心的模样。
“几日前,我在山里闲逛,偶然捡到了一个人类的幼崽。
他看起来惨兮兮的十分可怜,我就把他拎回巢穴里去了。
他好像病得有些厉害,所以我来找你求一道祛病符。”
“人类的幼崽?
不会是走丢了的孩子吧?
你应该把他送回来才对。”
“可是他说他父母都死了,族里的亲戚为了抢占家产将他折磨得不成人形,丢进深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