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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绛看了我一眼,说,猫眼没堵住,而是赵佳棠趴在门上往外面看!
也就是说,我一开始往里看的时候,赵佳棠就躲在门后面,后来我看不见的时候,就是她站起来和我对视!而我,还傻乎乎的以为是猫眼被堵住了,还傻逼似的用小拇指去捅!
凌绛的话就好像是炎热天气下的一丝冰寒,现在回想起来,后背不自觉的冒出一阵冷汗。
凌绛突然说,她趴在门后看你并不可怕,问题是,她是怎么知道我们走了回头路?
我听到这个问题,脑子里突然像是炸开了一样。
的确,这个问题很关键,明明凌绛已经很谨慎的把高跟鞋都给脱掉了,而我从小就在农村长大,石头路走得多了,下脚本身就比平常人要轻(否则石头会很膈脚),可以说走回去的那段路,谁都没有发出声音,但是,赵佳棠还是知道我们走了回头路,要不然,她怎么可能一开始在我往里看的时候,就已经躲在了门后面?
可是,她一直是在寝室里面,走廊上更是不可能有监控,那么,她是怎么知道我们回头了?
很快,我就想透了这一点,而想到了答案的我感觉到更加后怕!因为,在走廊上,某个我和凌绛看不见的角落,肯定有一双眼睛,在一直盯着我们!而且,这双眼睛还能够把它看到的东西,反馈给赵佳棠。那么,和赵佳棠联系的那么紧密的,只有她肚子里的那个东西!
也就是说,从我们出门的那一刹那,就有一个还没出世的婴儿,趴在走廊上某个黑暗的角落,一动不动的盯着我们看。
我把我的想法说给凌绛听,她点点头说,你想的没错,我们回头的时候,我就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
听到凌绛的话,我回想到当初和张哈子在祠堂做纸人的时候,他也有过那样的感觉。我想,这或许就是他们匠人的本事,能够感应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于是我问,现在怎么办?
凌绛想了想,问我,你不是认识张哈子吗?打电话给他,让他来帮忙。
我尴尬的说,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说着,我就把张哈子现在的情况大致给凌绛说了一遍。凌绛听完之后,眉头紧皱着,问我,是谁伤了张破虏?
我虽然猜测是纸人婆婆,但是我并没有亲眼所见,也没有足够的证据,所以只好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凌绛想了想,说,带我去见一下他。
我点头,和凌绛往学校大门口走去。
路上,我还在思考着赵佳棠事情的始末。我想,如果换做是陈先生,他会怎么思考这件事。陈先生的思考方式,一般都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局外人,然后去分析事情的始末。我学着用这种方式从头把事情捋一遍。
走到校门口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这件事情,我们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人!
我问凌绛,赵佳棠的男朋友呢?为什么从一开始,你就没提过他?
凌绛猛然停下脚步,说,我去找过他,他室友说他休学了。
我又问,你没调查过他?
凌绛说,查无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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