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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凭渊道:“不必,已经找到一个合适的人。”他也不知道皇兄如何得知纪庭辉在外面有个熟识的姑娘,但既然静王说这一步由他那边处理,他就只需配合。
地牢中并非完全与世隔绝,探视的人也进来过两三次,生离死别,栖栖惶惶,听得人更加心烦意乱。纪庭辉听说,只要使够了银子,是可以允许探监片刻的,但他在洛城的任务很是隐秘,昆仑府中同门为免暴露,肯定不会主动来看他,连个传讯的人都找不着。
然后这天晚上,狱卒照例端了一碗红烧鱼,这次终于是在他面前停了下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给这位爷道喜了。”
纪庭辉昏昏噩噩地过了一夜,也记不清自己究竟吃没吃鱼,他还从没有这么恐惧过,都说人临死前会回忆起这一生的经历,但他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有很深的悔意,不该听命来洛城蹚这趟混水,他太小看这京畿之地了。
他算明白为什么每个得知将死的犯人都那么失态,轮到他之前还报了一丝侥幸,此刻才知道是什么滋味。
第二天清晨,并没有人来押他出去处死,多半要再等一天,然而他心里那根早已绷得太紧的弦已快要在这种煎熬中崩断。
挨到下午,地牢的门开了,一个穿了一身淡黄色衣裳的娉婷少女跟在狱卒身后,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手中提着食盒,在他的牢门前停下来。
纪庭辉怔了一下,这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风致楚楚,头上簪了一朵白色的栀子花,他是识得的,是在明月楼相识的一位姑娘,名唤绿蕊。纪庭辉在洛城住了半年多,为了尽量与权贵或名士结交,明月楼乃是一处能彰显品位的好所在,故而不时就去一趟。他并未有机会见到白若菡,然自诩风流,难免要找个红粉知己,去了几次,对绿蕊的容姿琴艺都颇中意,于是常常请她作陪。他很会哄人,逢场作戏间,往往好听话一说一箩筐。然而绿蕊却似是个当真的姑娘,总是听得很认真,而且好像对他真的渐生好感,有了情意。纪庭辉挺喜欢这种干净单纯的人,意味着有机可乘,容易利用。
纪庭辉刚刚被关进牢里时,想到绿蕊,还暗暗有些可惜。他没料到如今落难,她会是唯一来探望的人。
绿蕊拿出一锭银子递给狱卒,轻声道:“大哥,还请行个方便。”
狱卒接过来掂了掂,就拿出一把钥匙开了锁,态度也好了些:“姑娘倒是难得,只能待一会儿,长了我也担不起这干系。”
绿蕊道了谢,低头进了牢房,也不说话,只是将食盒打开,一样样取出酒菜。
纪庭辉不禁说道:“绿蕊,你怎么会进来这里。”
绿蕊把盘碟酒壶都摆好,才抬起头,柔声说道:“纪公子,我来送送你。”她的声音中有些泫然欲泣,“绿蕊久不见公子来,向旁的客人打听,才听说公子遭了难。我好不容易才得知你被关在此处,使了些银钱来打探消息。这几天,天天都有人被处决,绿蕊担心得很,然后才知公子也……绿蕊只是一介弱女子,无权无势,没法相救,但无论如何也要进来见公子一面。”
纪庭辉听得心下冰凉,虽有些感动,但哪里有心情说情话,他方寸已乱,想着为今之计,太子或许未尽力,或许不知情,只有设法找洛城中的昆仑府中同门,与东宫联络,方有可能保住性命。
他望了望眼前的绿蕊,从本心里,他对世上的女子都有些看不起,只要下足功夫,以自己的条件,很容易就能让她们倾心相许,言听计从。也因为如此,他得到过不少好处。眼前的绿蕊不也一样,巴巴惦念着他,还使了银子进来看望。他经过施婉的事之后,对自己的魅力极有信心,此刻,眼前的绿蕊已是唯一的生机,他暗暗打定了主意。
“绿蕊,”他打起精神,握住少女的手,感动之情倒不是全然作伪,开始述说这些日子对她的思念。
两人说了会儿话,眼看狱卒探头张望了两回,像是快要赶人,纪庭辉才带着些不舍与为难悄悄说道:“你离开这里后,帮我送个信,千万别泄露出去,而且要快,那样说不定我能保住性命,出去与你相守。这是唯一能救我的机会了。”
绿蕊走了之后,纪庭辉吃了她带来的酒菜,在忐忑与担忧中熬过一晚。
第二天早晨,狱中的差人过来将他带回原先的牢房时,他简直欣喜若狂,看来绿蕊的消息果然顺利送到了。那天晚上,他终于安心地睡了个觉。他只是没听到,在他走出地牢时,门后的狱卒也长出了口气:“老子的活可算干完,可以交差了。”
纪庭辉说出的联络地点是一座地处洛城繁华地带的酒楼,从外观建筑到楼内陈设,再到菜肴价格,都中规中矩,名字也很普通,叫做飘香酒楼。不过这里也有些招徕生意的特色:一楼大堂里搭了一座不大的戏台,逢五逢十就会请戏班在晚上来唱一两出小戏,酒楼的生意还不错,因为菜牌上有几种西域特色菜品和青稞酒,因此无论是进来些西域客人,还是后厨来几个供应酒和羊肉的胡人,都不会引人生疑。
静王得到绿蕊的禀告后,对洛凭渊说了内中情形。宁王就说道:“我派人去盯住,查查此处有哪些常客,经常向它出售菜蔬猪羊的是什么人,还有店中掌柜伙计的来历,皇兄以为如何?”
静王听了,微笑道:“我觉得主意很好。凭渊,你倒沉得住气,我还想你会不会要去砸场子。”
宁王被调侃得有些窘。他如今已开始管理靖羽卫,真正办起事来才感到阻力掣肘颇多,皇亲国戚,三省六部,到处都是山头,静王又处处要他低调,就难免憋闷,想来是被看出来了。他说道:“我又不是三皇兄,此刻刚得了线索,事实未清证据不足,我虽然想把魏无泽快些找出来,也不能贸然行动。”
静王点头说道:“查是一定要查的,不过想要顺藤摸瓜,就不能打草惊蛇。靖羽卫多少还是带了些官气,去多了反令那酒楼中人生出疑心,接下来还是我的人去查,应该能快些摸清底细。”
宁王听了有理就同意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听静王说要动用自己的属下,心里不免有些好奇,渡江而来的琅環中人会有多少,又准备怎样行动。这段时间,他在静王府见过秦肃的弟弟秦霜,但那人似乎常常出去,不知在外面做什么。使用轻功在静王府中飞檐走壁的陌生人影他也瞧见过,但是经历过上次跟踪的尴尬,他目前还提不起心思去查探这个。
洛湮华还在思索飘香酒楼的事,对他说道:“昆仑府和魏无泽必定与朝廷显贵有所勾结,纪庭辉传信,就是指望同伙联络朝中靠山保他性命。你我追查他们为外夷提供情报的事,尚无实证,因此目前只能暗访,要尽可能隐秘。靖羽卫那边到此为止,不必再查下去,也不可对外人提起。另外,先放一放纪庭辉,等过些日子,看看查出了什么,再想办法提审他,你看可好?”
洛凭渊听了,心里多少有些狐疑。他曾想去查问是谁曾让天牢关照纪庭辉,但静王让他不要问,同样说此事只能暗查,决不可让对方察觉他起了疑心。这般小心翼翼,难道昆仑府在朝中的靠山就那么有权势,连直属皇帝的靖羽卫都得避忌么?
他总觉得静王已经确定昆仑府背后是谁,但就是不告诉他。
他忍不又住说道:“若不审问纪庭辉,可有其他办法快些找到魏无泽?青鸾还在他手里,得想办法救她回来才是。皇兄别忘了,她是为了你和我才会被带走的。”
静王没有马上答话,过了一会儿,才淡淡说道:“我和你一样着急,但是即使再急,也只能循序渐进,快不起来。魏无泽善于隐藏行迹,纪庭辉虽然是他的手下,也未必说得出此人现在何处。你再等一等,我们先做目前能做的事。”
洛凭渊感到自己是有些急躁,这些天他与静王接触增多,渐渐生出信服,但已不愿再像小时候那样,一味地傻傻信任,有时态度就显得生硬挑剔。
他只有低声说道:“好,皇兄,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先做能做的,你记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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