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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下还能忍住他就不是个男人。
可这种情况下不能忍住他就不是个人。
在做男人和做人之间骆桀犹豫几秒,最终还是推开了安雅,选择做个人。
先做人后做男人,安雅注定是他的,不急于这一时。
在送去酒店的路上,骆桀一手开车一手制止安雅对他的撕扯,到了酒店整个人狼狈不堪,抱着一个昏昏沉沉时不时耍酒疯的人,酒店工作人员没忍住多看了好几眼,手中的对讲机时刻准备着将他拿下。
在被服务生引领上楼的路上,或许是电梯间里太闷,刚出电梯门安雅对他上下其手,戒备的工作人员终于放下戒心,递给骆桀一个‘我明白了’的眼神,微笑着离开。
骆桀双手投降仍由安雅‘胡作非为’,思考着万一真做出点什么安雅醒来后将他大卸八块的可能性,四处张望,顶上瞧见监控摄像头,双手指着安雅,摊手,示意与自己无关。
有监控摄像头为证,就算安雅醒过来,也和他无关。
“行了行了,我们进房好好休息……”
话还没说完,骆桀敏感感知到安雅欺身靠了过来,香味渐浓。
“……”
喉结滚动,骆桀只觉得浑身嗡得一声热了,血液倒流,心脏是克制不住的砰砰直跳。
坐怀不乱那是君子,他骆桀算什么君子?这种情况下,他连人都不想做。
“既然你把我当男人,那今晚就不做人了。”
骆桀一把将安雅打横抱在怀里,打开了对面房间的房门。
那晚的经历不必说,每每想起,骆桀都觉得死而无憾,这辈子为了安雅别说是命,就是他整个人都是安雅的。
虽然第二天醒来,安雅是真的想要了他这个人和他的命。
“你……别激动,我可以解释!”骆桀狼狈逃窜,胡乱将床上的睡袍往身上套,窗帘未拉开,整个房间陷入令人昏头的迷雾。
一个花瓶砸在他脚边,支离破碎。
安雅咬牙切齿看着他,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昨晚上……”
安雅面无表情,目光在房间里穿梭,最终放在桌上果盘边的水果刀上。
与此同时,骆桀目光也放在那把刀上。
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他却觉得做男人挺好的,做安雅的男人更是好上加好。
他得做个人,还得做个男人。
所以他眼疾手快快安雅一步将水果刀抢走,硬着头皮解释,“你听我解释,昨晚真是一个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安雅明显还腿软,早上一大清早遭受这么大一刺激,稍稍冷静下来气得站都站不稳,特别是身体上带来的不适,严重刺激到了她,如果不是骆桀手快,那把刀到她手上,不是要了骆桀的命,就是要了他的命。根子!
王八蛋!
一个男人,睡了她,反而委屈?
“真的,”骆桀竭力解释,“昨晚你在酒吧喝醉了,我好心送你来酒店,我如果对你有一点不轨之心我单身一辈子,昨晚的事无论是在车里还是在酒店都有监控摄像头为证,你如果不信你可以去看看监控,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
或许是因为骆桀这话说的太过恳切,亦或许安雅身体不便,听了这话,安雅还真安静站在原地没动静,只那双眼吃人的眼睛一瞬不瞬望着他。
时间放佛静止,睡人的比被睡的还要尴尬紧张。
骆桀后背冷汗津津,丝绸的睡袍从肩上滑落。
“……对不起。”骆桀伸手把睡袍穿上,那双眼睛灼灼盯着安雅,唯恐她做出过激的反应。
安雅脸色由白转青再转红,就在骆桀以为她会愤起和他同归于尽的时候,安雅咬牙切齿转身,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
提及当晚的事,在时隔多日后,安雅依然要翻脸。
但她没有翻脸发火的对象,那天晚上的监控视频她上上下下都看过,骆桀说的没错,从在酒吧到车内再到酒店走廊,是她一手强迫的骆桀,也就是说,那晚的**还是她上赶着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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