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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也罢(..)”!
老马趣事
倒霉的手表
这事是老马自己说的,不然谁还记得那些老古董的事情。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农村经常有工作组下乡指导农业生产,工作组成员叫工作员。有个工作员在老马村里下乡,中午从田里回来在村边的小溪边洗手,把手表脱下来放到了溪边的石头上,结果忘了戴。老马从田里回来路过溪边,远远的就看见一个亮闪闪的东西,走近一看,不认识是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吓了一跳:俺的娘哎,这家伙还活着呢!老马不知道这个活着的家伙有什么本事,会不会祸害人,拿起锄头,对着手表就砸了下去。老马看看那个家伙被打死了,就提溜在手上,当战利品一样向家走去。工作员回到住家发现手表没了,就返身去找,正好碰到老马,问老马看见他的手表没有。老马问什么是手表?并举起被他砸死的手表说:“是不是这个?”得到工作员肯定后,老马说:“刚才这狗日的还活着来,我给你打死了,给你!”
很陡的六盘山
老马是读私塾出来的,在村里算是个识字的人。文革时期,普及教育,村村办小学,到处缺老师,村里就让他在小学代课讲语文,学习到毛主席诗词《六盘山》时,为了让同学们明白红军翻越六盘山时多么艰难,他在形容六盘山的高耸险峻陡峭时说:“六盘山那个高呀,陡呀,都九十多度了,再差一点就直挺挺了。”老马根本没有学过数学几何,不知道九十度就垂直了,还想显摆,弄了笑话。
高烧快一百度了还上学
代课教师老马,从小没有得过病,也就没有看过病,对一些看病的基本常识都不知道。有个女学生生病发烧,但还坚持到学校上课。那时又没有高考这一说,学生们大多不爱学习,没有病也要找病请假不上学。所以老马对这个学生带病坚持上课很感动,他教育全班同学说:“你们看看人家刘莉同学,发高烧都到九十多度了,还坚持上课……,”后面的话还未讲完,同学们已笑得乱成一团。老马还不知道同学们笑什么呢,后来谈起这事,老马说:“咱又没有得过病,那知道人发烧能到多少度。”
miǎn兔
老马代课教语文,但他也只是认识一些常用字。特别是老马没有学过拼音,只能根据字去对拼音,虽然努力现学现教,但还是有不会的字,他就对不出拼音了。有次讲到“免”字,就是“闲人免进”中的“免”字。在我们家乡这个字基本上不用,他不认识,感觉像兔子的“兔”字。但注音是miǎn,把他弄糊涂了,硬着头皮教学生:miǎn,兔儿!
女生还好点
老马代课的山沟小学校条件很差,就一个茅坑,上厕所是不分男女的。男生先占上,就男生们先用,女生先占上,就是女生们先用。当然一个小学也没有几个学生,不会有上课铃响了还在排队上厕所的事。男孩比较调皮,也有生理上的方便,进了厕所就对着墙撒尿,把土坯墙冲得坑坑洼洼。老马有些看不下去了,一天在课堂上讲起这事,很生气地说:“现在的学生一个个都学坏了,尿尿不往茅坑尿,专门往墙上尿,特别是男生,女生还好点。”
好深的茅坑
老马是代课老师,教课是有一天没一日的事,不代课时就回生产队干活儿,当时正值三线工厂建设,就是军工厂往山沟里搬,需要建筑材料。老马那时不代课了,在生产队赶马车,每天天不亮就起来赶马车拉建材。有一天起早拉活儿,走到半道,老马内急,天还不亮,老马就到一个村边的茅房去解手。他脱下裤子,把棉大衣往上一兜,就蹲下解大手。等完事起身,听到茅坑里“扑通”一声,他感觉是解的大手刚落下去,便自语道:“这家的茅坑可真深。”其实是……不说了……猜吧。
猜不出来?下面是答案:其实老马的大衣兜着屁股了,他都拉到大衣里了,起身时才掉了下去。
顿顿吃高粱
文革时期大家都闹革命,不搞生产,全国粮食不够吃。上级领导为了提高粮食产量动员农民种高粱。但高粱不好吃,农民都不种,县里就派工作组吃住到村里家家户户做动员,监督农民种高粱。老马是能人,自己也不想种高粱,就联合其他农民想办法对抗。那时工作员是到农民家里吃派饭,老马想的办法就是给工作员天天吃高粱,早晨,高粱面稀饭和高粱面窝头,中午,高粱米饭就咸菜,晚上,高粱米饭或高粱面窝头,顿顿吃高粱。这样吃了一周,县里的工作员都受不了了,开溜走了。老马编了顺口溜:吃高粱拉红屎,屎中不变!
贵姓
改革开放之初,老马当了村里的会计,与乡镇的工作人员有了些往来。老马是很注意场合礼节的人,他发现这些工作人员见面往往都要问:“同志,你贵姓?”但老马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以为是吃商品粮的城里人的客气话。有次乡里管治安的老张到村里办事,老马负责接待。看见老张,老马赶紧迎上去握住老张的手客气道:“老张、老张,你贵姓?”
看火车
一九七五年,县里通了火车,那时还没有电视,山沟里的多数人不知道火车是什么样子。老马的母亲听说县里通了火车,就想去看看火车。老马是个孝子,就用排子车拉着母亲去看火车。走了大半天,老马终于拉着母亲到了铁路边,此时正好有一列火车通过。老马告诉母亲这就是火车,老马的母亲很惊讶火车跑得这么快。老马告诉母亲说:“人家火车这还是爬着跑呢,要是站起来跑,那更快!”
抹头油
老马的大儿子到云南部队锻练了三年,回到老家的小山沟就有点格格不入,皮鞋擦得铮亮,小头抹得溜光,整个地主还乡团归来的感觉,乡亲们多有指点。但老马却觉得儿子很风光的脱了土气,也想跟儿子时髦一下。一天趁儿子外出,赶紧把儿子的东西找出来想收拾一下自己花白的头发,挤挤这个弄弄那个,看一个圆盒里是黑色的东西,就弄出些往头上抹,越抹老马感觉越不对,儿子抹的头发根根发亮,他的头发却越抹越连结成一片了。等儿子回来一问才知道他抹的是鞋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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