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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声音,有人笑道:“这是出了什么事儿了?不妨让贱妾也来瞧个热闹罢!”却见有人挑了帘子闲闲的靠在帐篷门边,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一双眸子却不似方才那般多情,隐隐透着些威严来。
原来是周夫人过来了。
人群自动让开了一条路,周夫人缓步走到莺奴身边,也不低头,只垂了眸子冷冷注视着她。现在,她的目光仿佛是一条毒蛇,吐着信“嘶嘶”作响,纠缠着叫人喘不过气来。
要在这个地方生存下去,就必定需要些本事,很明显,周夫人并不像她表面上那般柔弱。既然要做这大沙漠一方势力的当家夫人,不是狠角色可不行。
被她的目光一盯,莺奴竟无端的少了许多其实,垂下头来,表情又是惊又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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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夫人围着她缓步走着,面上的笑容似乎带了种责问的感觉。她嗤笑着问道:“如此说来,莺奴姑娘认为是外子与我府上贵客杀了你夫君了?”
莺奴呆滞了许久,才恨声道:“除了他们,还能有谁!”说着,她又看向鬼面公子,指着他道,“这人此前还与我夫君起了争执,必定是……必定是心生恨意,才钻了空子杀了我夫君!”
周夫人淡淡“哼”了一声,道:“姑娘,咱这里说话可是需要证据的,铁柳刀死的时候,姑娘可是看见了?”
莺奴身子忽的一震!
“我……”她哑然半日,才缓缓摇了摇头。
她那蓦地一僵自然是没能逃过别人的眼睛,周夫人立刻穷追不舍道:“姑娘竟然没看见?那敢问当时姑娘在什么地方呢?”
莺奴咬着唇,仿佛是回忆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面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眼睛也失去了神采。那模样楚楚可怜,叫人忍不住心生怜意。
项雁叹了口气:“周夫人……”他语气中带了许多同情,似乎是想要阻止这场拷问一般。
钱宸自然也是于心不忍的。这莺奴夫君刚死不久,她人又无端被扔在了这个地方,现在还要遭受到如此逼问,也不知道她承不承受得住。
然而,不知为何,她身边某个本该最怜香惜玉的花花公子却一言不发,皱着眉头,目光定定地看着莺奴,若有所思。
周夫人看项雁一眼,笑了起来:“我知道你这人性子温和,见不得别人受难,但是如今这脏水三番五次泼到我们头上,若是不差个水落石出,我也是惴惴不安的。”
项雁目光闪了闪,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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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莺奴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那时……那时我已睡着,不知怎的,忽然被人用东西套住了头,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她顿了一会儿,仿佛在回忆着什么一般,缓缓道:“我怕得很,便不住挣扎起来,只觉得被人拖到了地上,我便开始叫着夫君的名字,哪知……”
她神色一黯:“后来,我闻到了浓烈的血的腥臭味,心里就更慌了。偏偏在这时候,有人对我说‘你夫君已经死了,你还唤他作甚?’”
她说着,又控制不住一般,哀哀哭了起来。四周围着的众人皆露出同情的目光来,小声议论着。
周夫人却忽然厉声道:“莺奴姑娘,你也是会武功的,如何会不知道有人闯进了你们屋子,你莫不是在撒谎不成?!”
屋中顿时又安静下来。
莺奴垂泪道:“我也不知为何,当时睡得格外香甜,竟连别人闯进来也不知道。”她表情苦楚,“我说的都是实话,至于信不信,那便是你的事情了。”
“莺奴姑娘的意思是,自己中了迷药不成?”
“迷药,迷药……”她目光涣散的念了几遍,好像忽然抓住了什么重点一般,目光一亮,“对了,定是迷药,若不是中了迷药,我夫君又如何会那般容易被人杀掉?!”语毕,她不忘瞪了眼鬼面公子。
世人皆知鬼面公子功夫不及铁柳刀,倘若不用上什么手段,他如何杀得了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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