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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随他去吧。”谢隐说。
“可那是老师的本体啊!草木精怪的本体是很脆弱的!”
小妖怪们都表示不赞同,谢隐摸了摸小海螺的壳儿,“没关系,他什么都做不到,虎虎回来了吗?”
“还没有呢。”
趁他病要他命,十年前群山诞生出了一只花妖,那只花妖天生少了一缕精魂,因此在修炼上时常出问题。
大家都不知道她缺少的那一缕精魂去了什么地方,直到这宗主再次出现,谢隐才想着,该不会对方的心上人便是花妖吧?
于是便让虎虎前去查看,如果是,便将那一缕精魂带回来,小花妖到现在都还不能说话也不能化为人形,正是因为缺少最重要的一缕精魂。
却说宗主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找到了老松树,大喜之下,却突然发觉不对。
这老松看着郁郁葱葱,实则却毫无生命力,只是瞧着健康,内里却早已死了!
怎么会是这样?!
难道情报有误,那大妖并非是千年老树?
正在他狐疑不解时,突然屁股剧痛!
猛地回头,才发现是一只巴掌大的蜂妖,正在用尖刺扎他,成精的蜂妖尖刺便是最锋利的武器,它见这恶人竟用长剑砍古树树根,情急之下用力扎来,还真把宗主扎的差点从树上掉下去!
蜂妖年纪还小,不是宗主对手,它深谙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道理,扎完屁股就扎大腿,宗主举剑来砍,它就立刻飞高高躲避,其他妖怪们来得也很快,大家一起在悬崖上往下看,于是就显得骑在树干上的宗主很尴尬。
不仅被抓个现行很尴尬,被妖怪们五花大绑更尴尬,小妖怪们还在骂他是坏人,居然敢动老师的本体,宗主听着,眼底精光一闪而过,他堂而皇之地对谢隐提条件:“我知道你的秘密。”
谢隐淡淡道:“你是想说我的本体不是那棵老松树吗?那又如何?”
宗主一愣。
“无论我是不是千年老树,我都是我,我在孩子们的心里都是老师,这就够了,你还有我的其他把柄吗?”
妖怪们并不知道谢隐的本体不是那棵老松树,但正如谢隐所说,是或不是,又有什么关系?
在他们心里,他就是老师,是名叫谢隐的老师。
谢隐已经能够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他看向宗主:“我与我的学生彼此诚实,彼此尊重,你呢?你敢告诉你门下弟子,这些年来,你一直在暗中挖妖怪内丹,用妖怪神魂为自己续命吗?”
宗主当然不敢!
他怎么可能敢呢?
他是再好面子不过的人,让他承认自己的错处难于登天,谢隐本意也不是要他知错,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告诉宗主花妖已经转世在了群山,更没有让小花妖来见这个人。
心上人去世,却要强迫留下对方的一缕精魂——身为捉妖师,他不会不知道缺少这一缕精魂意味着什么,可他知道却还是这样做,便表明他心中在意自己更胜过对方,所以为了成全自己的“痴情”,要以此作为凭证。
“死在你手中的妖怪,有的恶贯满盈,该死,可更多的都是无辜、没有见过血的,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宗主听谢隐这意思是要杀了自己,顿时瞠目结舌:“你、你敢!”
“为何不敢?”谢隐反问,“人间的法律不庇护妖怪,群山却不能不管同族的死活,你这一身修为与寿命,都是踩着无辜妖族的性命堆砌而来,本就该还回去。”
说着,他抬起手,打了一道符印进宗主体内,随后这人便肉眼可见的苍老了,头发开始花白、牙齿也在掉落,驼背、伛偻——他看起来完完全全就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随后宗主眼前一黑,再睁开眼睛时,他正躺在路边,一个行人不耐烦地踢开他:“滚开点,老叫花子!”
叫花子……叫花子?!
他渴求长久的寿命,谢隐便赋予他长久的寿命,只要群山还有一只妖怪,宗主就会一直活着,但不是锦衣玉食风风光光的活着,而是受尽冷眼嫌弃、苍老到无法走路只能爬行、无法开口只能哼哼的活着。
被他剥夺的妖怪神魂已经彻底消失不复存在,他应当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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