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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少司一时噎住。

想说点什么，又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空气里流动着尴尬的气流，过几秒，他才冒出下一句“哦。”

陆越目光扫过他的运动服“你今晚不回去？”

“我住公司。”屈少司说完，突然想起昨晚他请陆越去楼上喝咖啡，陆越说明天，搞半天是这个意思。

他停顿了一下，开口说“要不要去我办公室喝杯咖啡？”

这次陆越没拒绝。

叮。

到21层，电梯门打开，外面漆黑一片。没等屈少司开口，旁边先响起击掌声，走廊的灯应声亮起。

光落在陆越微勾的嘴角，他说“隔壁走廊也是声控灯。”

屈少司“……”他咳嗽一声，“陆总要想换，我明早叫人去换。”

陆越一次性付了五年租金，基础设施他得配好，反正电费自付。

“不用。”陆越说，“挺好。”

说话间，两人到了办公室门口，屈少司先推门进去冲咖啡，正要撕开包装袋，他又放回去，回头说“你随便坐，我去去就回。”

快步走了出去。

屈少司直奔茶水间，翻箱倒柜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发现咖啡豆。秘书做事干脆利落，说没有，就半包咖啡豆都不留。

屈少司摸摸鼻子，只好跑下楼去买。

总经理办公室里，屈少司离开后，陆越在他办公室里逛了一圈，最后停在休息室门口。

休息室只亮着一盏地灯，床铺有些凌乱，枕边摊着一本看了小半的书。

陆越眼睛微眯，看清了书皮上的字——

《养肾书》。

陆越先是错愕，继而无法抑制笑出声。

等屈少司端着星巴克回来，陆越还在笑，男人肤色极白，甚至有一些病态的茄色，现在笑出红晕，倒是有几分血色了。

屈少司奇怪不已“你笑什么？”

陆越抬头，视线先是落在他脸上，然后缓慢下移，以一种微妙的语气说“没想到屈总还有这方面的烦恼。”

屈少司顺着陆越目光低头，停在一个他没想到的位置，盯几秒，忽而反应过来，他脖子后面瞬间红了老大一片，他飞快侧身，幅度大得咖啡差点洒出来“你才有那方面烦恼！”

陆越竟然说“你怎么知道？”

屈少司“……”

他相当震惊，转头瞄了眼陆越的某部位“你……你那什么……”

“嗯。”陆越神色黯淡下来。

屈少司嘴巴张了张，想找点话安慰陆越，可话到嘴边，他到底没说出来。

这种病，安慰没意义，他也是男人，懂这种感觉。难怪陆越性格阴晴不定，得了这病，难免心情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