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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旁边还有个小帐篷,我立刻缩了下去。
时间应该是刚刚好,我算到他们也大概是这个时候换班,这两个守卫要离开,而另外的守卫也马上就要过来,中间这么短短一段的时间是我的机会!
过去陪亦君读兵法,有一句话叫做“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尤其是像呼延郎这样从王庭千里迢迢赶赴雁门关,虽说入春草已经长好了,但毕竟还有春寒,给养有一定的困难,只要能够将这批粮草毁了,匈奴几十万的骑兵无粮可食,就已经失了先机!
这是我这个弱女子想要阻止战争,唯一的办法,也是唯一的机会!
我看准了些守卫换班的空隙,大帐前一个人也没有,立刻起身飞扑了进去。
刚刚一进大帐,一股浓烈的酒气迎面扑来——白天被我割开的那些装酒的皮囊都被塞进了成捆的粮草里,那些烈酒早已经流出来,浸透到粮草中央,要火烧粮草,必须要烧透,烧尽,否则一旦火被扑灭,几乎是前功尽弃。
幸好我白天故意泼洒在门口的酒气,混淆了门口那些护卫的嗅觉,他们才没有注意到,其实这大帐里的粮食,已经被烈酒浸泡了几个时辰,只要一点火星,就会燃起漫天的大火。
我从腰间拿出了打火石,可是还没动手,就听见背后响起了一个人冰冷的声音。
“这就是你的目的?”
我的全身一瞬间几乎都僵硬了。
慢慢的回过头,便看见楚亦君一脸阴沉的站在门口,面色铁青,尤其当他的目光落到我的脖子上,还有手腕上时,更是锐利如刀。
我没有照过镜子,完全不知道在那些地方早已经留下了呼延郎肆虐的痕迹,斑斑的红痕,任谁也能看出刚刚情事的激烈。
“贱人!”
我的手抖得厉害,不止是背上的伤,刚刚狂潮留下的酥软,只要面对这个男人,我都会止不住的颤抖——我和他之间背负的过去,太重,太沉,几乎让我受不了了。
“我说过,我是汉人,我不能让匈奴人欺凌我的祖国,我不能让他们杀入关内,到时候会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我宁肯自己死,也不能允许那样的事发生!”
“你以为,我会让你得手?”
他看着我,脸上的表情阴寒如鬼魅,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咬出来的:“我说过我要夺回我失去的,谁也不能阻拦!你今天想要火烧粮草,这儿是唯一的退路,如果你敢烧,我就让你跟这批粮草一个下场!”
我猛然睁大眼睛!
没错,这个地方是我唯一的退路,我原本是打算大火燃起之后,必然会有人冲进来救火,到时候我可以趁机溜走,但如果他堵在门口,我根本没有全身而退的机会。
他——是宁肯我死!
不知为什么,看到他站在门口的样子,恍惚间让我回到了几个月前,在那阴冷无比的桐山上,他也是用这样决绝的表情看着我,当时,他是同意的李袂云的决定,要将我送到军营去做军妓,任人蹂躏践踏。
这个我把他当做生命中唯一期盼的男人,却从来,在用最尖利的武器伤害我,既然如此,我何必还苦苦支撑着?
于是,我看着他,微微一笑:“好!”
话音一落,手中的火石已经打出了几点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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